“你说的没错,他将他的感情隐藏在心里,选择默默的守护着他。可是能力有限,就算一心想要守护她,可被守护的那个人,却永远都是他。”
“基地中有一个人,叫习凌志,是个科研怪人,祸害了不少的人。那些拥有的异能,暗地里被他抓了不少,为了抓住七姐,他甚至大动干戈。可惜最后还是落得不得好死。因为他,七姐也是身受重伤。习凌志死后,留下了不少的死士,多次要害七姐。”
“在一次战斗中,陈小陈失去了腿。”
“从此,他算是彻底的放弃了对七姐的追求。一个没有腿的男人,又能干什么呢。他自卑的不愿意面对任何一个人,的一心求死,甚至连小宝都不顾,想着托付给七姐。”
“在那种时候,没了腿,就跟没了生命,根本就没什么两样。一个不会走路的人,连在危险的时候,逃的机会都没有。他自觉给大家带来累赘,想一死了之。”
“后来,七姐将他狠狠教训和痛骂了一番,他虽然又一贯的消极了许久,可最后还是想通了。他虽然没了一只腿,可还有一只在,危险来了又怎样,多杀一只丧尸也是付出,更何况,他还有妹妹要照顾,怎么能因此就将她丢下。这么懦弱的形象,可不像他。”
“再后来,七姐给他在基地中安排了工作,去教那些新兵。他虽然少了一条腿,可许多技术上的功夫,还是很厉害的。大家都清楚他的腿是因为战斗的时候才没掉,对他也是特别的尊重,渐渐的,陈才重新捡回了些自信。”
“这件事,也让他一夜之间长大,虽然见到人的时候,还是依然乐呵呵的笑,性子上,其实变得沉稳许多。笑容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创伤,在没人的时候,他依然沉默寡言,时常对着基地的外面,一发呆就是大半天。”
“没事的时候,他就喜欢那样坐着看基地的外面,因为总是能看见七姐的身影。”
“他将那份爱意藏的更深,愈发的没有人能看的出他对七姐的爱慕,就连七姐都没有再察觉到他的内心。”
“那两年的光景,当真是不太平。一场冬天维持了大半天,四周所有的水,都结成了冰,和平基地,也成了一座冰雕的城堡,日子虽然艰难,但那段时间反而安稳些。这样的安稳,在维持了半年,知道冰雪融化之后,到处突发了洪水,趁机的怪物再一次崛起,然后,纷乱战争接踵而来。各种麻烦事也是一件接着一件不断袭击着他们。”
“先是丧尸拥有和人一样的智慧,除了身份是丧尸,眼睛是红色,身体是冰冷的以外,其余的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七姐被掳走过,最后虽然安全回来了,但更严重的问题还摆在他们的眼前。”
“所有人的异能都消失了,但还好,丧尸的异能也跟着消失了。双方都是没有异能的情况下,他们还有机会能战斗得过怪物。”
“可是,没想到更坏的还在后面,基地中爆发了感染病毒,很多人都染上了病,包括陈和霍在内的人。”
“更是在不久之后,丧尸恢复了异能,而人类却没有。”
“唯一恢复异能的,只有七姐一个人。”
“不过很快的,霍几人就发现了七姐身上图腾的一样。因为每次七姐身上的图腾发动能量的时候,包括霍在内的五个人,身体就会感知到热度。七姐一直在寻找图腾的奥秘,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她让那五个人在她发动图腾力量的时候,跟着试着一起发动异能。”
“最后果然成功了。”
“辛书再来犯,七姐发动图腾,霍五人摆动金木水火土,助她爆发能量。辛书是精神异能者,随随便便发动一道精神,就能击散他们的五行阵,再加上七姐体力不支,他们能发动的异能并不够强大。”
“也正是这时,陈架着从基地中偷来的直升机,在自己的身上绑了炸弹,选择和辛书同归于尽。辛书的身体被炸的七零八碎,但丧尸只要脑子还活着,就仍然还未死,辛书还能战斗,但已经是身受重伤,苟延残喘的样子。”
“陈给七姐他们争取了大好的时机。”
“七姐亲眼目的陈的死,心中大受创伤,更是坚定了要杀死那些怪物的决心。一时间,身体中的能量彻底爆发,然后,就有了后来大家看到的那一幕。就像我们眼前出现的这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在当初那一场战斗中留下来的。”
“战斗结束之后,大家在陈小陈的屋子里找到了一封信。七姐在那场战斗中结束之后,就跟着一起消失了,一直没有机会看到那封信。后来那封信就一直留在小宝的手里,直到七姐子在我五岁的时候重新出现,小宝才将那份心交到七姐手上。”
封异好奇问:“那你知道,他在心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我知道。”小红豆默了默:“我知道七姐将永远记住有一个叫陈小陈的男人曾经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爱过她。他以自己的生命,换取了她此生的铭记。爱情有时候,总是那样叫人捉摸不透。”
封异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说:“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爱上过任何人,假如有一天你也爱上过谁后,你或许就能明白爱情的各种滋味了。”
小红豆转过头来看他:“所以你爱过了吗?”
封异一愣,很快就跟着摇头:“那因为不算爱吧,只是有些浅在的喜欢,相比你所讲的这些爱情故事,我的喜欢实在有些可笑,不足为提,你还是继续讲你的爱情故事吧。”
“陈的故事已经讲完了,你还想再继续听下去吗?”小红豆漆黑的眼因他的话而明亮。
她这样兴致高涨,他怎么忍得驳了她的兴致。
月色下,封异的表情柔得似水:“长夜漫漫,听点故事是不错。”
小红豆兴致高昂的凑近他,纤细的手撑着下巴,凑在他的跟前,嘴角笑成月牙儿,“你是第一个这么有兴致听我讲故事的男人。”
他被她笑的心尖仿佛漏了节拍,心脏不受控制的猛跳了几下,不自在的闪了闪眼,问:“陈既然早就不在人世,你为什么能将他的事了解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