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萧子夜没有心。”娄瑶汐说道,萧子夜这个男人太薄情了,她能做到不让他厌恶她就已经不错了,想让他爱上她,简直难如登天。
“是人都有心,萧子夜是人,岂会无心。”玄虚老人抚摸着花雪的胡须说道,随即又说道:“以你的能耐,只要你想,萧子夜的爱,手到擒来。”
这话娄瑶汐爱听,只有被她甩掉的男人,没有她追不到的男人,虽然追萧子夜这样的男人有些困难,但是,只要她用心去追,定会将人追到手。
问题就在于,她愿不愿意,感情这东西,最好虽去招惹,一旦招惹到了,后果不堪设想,娄瑶汐也有些担忧,万一她的心沉沦了,不愿意离开这里了,那该怎么办?
不不不,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在感情中,她何曾让自己沉沦过,无论爱得有多深,只人不如意,她可以轻易就抽身离开,并且不留一点留恋。
“女娃儿,我们来打个赌。”玄虚老人说道。
“打赌?”娄瑶汐挑眉,颇有兴趣的看着玄虚老人,问道:“赌什么?”
“一年之内,你若是让萧子夜爱上你,纵使老朽牺牲自己,也要想尽办法送你回去。”玄虚老人说道,看着娄瑶汐的眸光里满是深意,他笃定,别说让萧子夜爱上她,就是她爱上了萧子夜,也会舍不得离开。
“一年。”娄瑶汐望天,别说一年,就是一个月,一天她也不愿意再待下去,可是,除了指望眼前这个老头儿,她没有能力自己回到现代,一年总好过远远无期强,咬了咬牙,说道:“好,一年就一年,一年内我让萧子夜为了神魂颠倒,若是一年后,您不能兑现您对我的承诺,我会对您发火,告诉您,我若是发起火来自己都害怕。”
两人达成共识,玄虚老人送娄瑶汐到夜王府门口,本来玄虚老人不愿意送她回来,可娄瑶汐不认识路,若是不送她,只怕她会迷路。
望着夜王府,想着自己好不容易逃出来了,现在又要自己回去,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娄瑶汐很是纠结。
“女娃儿,夜深了,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进去。”玄虚老人催促道。
“老头儿,我可以后悔吗?”娄瑶汐问道,她真的有点后悔了,真不想进去。
“你说呢?”玄虚老人挑了挑眉反问道。
“除此而外,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娄瑶汐抓住玄虚老人的手臂问道。
“没有。”玄虚老人没好气的说道,抽出自己的手,纵身一跃,消失在娄瑶汐眼前。
“喂……”娄瑶汐叫道,望着玄虚老人消失的方向,很是恼怒,真是过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完全不问一下她的意思。
娄瑶汐愣在原地,脑海里回荡着玄虚老人的话,她跟萧子夜还有一段孽缘,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尤其是想到萧子夜,她更觉得难以置信。
“那个老者是谁?”萧子夜阴寒的声音响起。
“啊!”娄瑶汐吓了一跳,敛起思绪,瞪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萧子夜,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胸膛。“你有病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萧子夜低眸,看着眼前这个肆无忌惮的女人,微蹙了眉头,深邃的眸子笼罩着阴寒的光,扣住娄瑶汐在他胸膛造次的小手,娄瑶汐痛得叫出声。
“放开,你放开,听到没有。”娄瑶汐想要将手从他大手中抽出,无论她使多大力,都不能如愿,她的力气在萧子夜面前,简直是在班门弄斧。
这个男人真心讨厌,太没绅士风度了,一言不合,不是掐她的脖子,便是扣着她的手腕,痛得她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那个老者是谁?”萧子夜再次问道。
娄瑶汐很傲气,他越是想知道,她越是不告诉他,可是,她没能坚持住,萧子夜微微一施力,痛得她呲牙咧嘴。
“痛痛痛,放手,我说,我说。”娄瑶汐很不骨气的妥协了。
萧子夜见她因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心底的最深处划过一抹他理解不清楚的柔和,手下的力道减轻,慢慢松开她的手腕。
得到自由,娄瑶汐甩了甩被他掐痛的手腕,萧子夜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菲薄的唇角微微抿着,狭长的眸光中噙着复杂的思绪,素来没什么耐心的他,此刻他的耐心十足,等着她回答他的问题。
待痛意减轻后,娄瑶汐看着萧子夜,有些纠结了,她是对他实话实说吗?即使她说了,他会信吗?如此自负的他,肯定是不会相信,脑海划过一丝诡谲,娄瑶汐诡异一笑,清了清喉咙,问道:“你真那么想知道他是谁吗?”
“娄瑶汐。”萧子夜菲薄的唇角噙了丝冷厉。
娄瑶汐靠近萧子夜,手搭在他肩上,俯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的老情人……啊……”
萧子夜妖冶的脸上笼罩着阴霾,狭长的眸子射出森冷的光芒,再次扣住娄瑶汐的手腕,痛得娄瑶汐再次惨叫出声。
“放开,放开,萧子夜,你给我放开。”娄瑶汐叫嚣着,萧子夜愈加用力,好女不跟恶男斗,娄瑶汐认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不是我的老情人,我的眼光很毒,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可以当我爷爷的人做情人,我是故意的,故意惹你生气,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是在路上遇到的,真的是巧遇,绝非故意安排,我迷路了,是他好心将我送回来,萧子夜,我都实话实说了,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我?”
“娄瑶汐,你现在是夜王妃,以前你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本王不管,也管不着,现在,你是本王的王妃,你若是敢做出对不起本王的事,本王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萧子夜冷漠的警告道,深邃的眼眸浮上一抹冷厉之色。
莫名,从她嘴里听到“老情人”三个字,心中涌出滔天的怒意。
“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娄瑶汐保证道,没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