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伍思思这边,伍思思刚到房间时,莫如峰也没来,于是她就自己先进了温泉池,自己先泡了起来,真是太舒服了,伍思思不禁在心几感叹。
当莫如峰进来时看到这一幕让他终生难忘,水汽袅袅升起的温泉池里,伍思思闭着眼睛,脸庞上微微笑着,看起来非常享受,身上穿着他给她换走的性感泳衣,皮肤白皙如玉,这不能用美来形容,脑子里忽然想到一首非常有名的古诗。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风吹仙袂飘飖举,犹似霓裳羽衣舞。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惟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虽然他不是唐皇,她不是贵妃,但是他此刻的感觉就是如此,这个女人,一辈子,甚至到死,他都不想放开。
就是因为这样,他现在为了伍思思一直都跟家里人对抗,他妈妈不知道从那里知道了,他跟伍思思的关系,一直都想找伍思思的麻烦。
甚至为了让伍思思主动离开他,还给他下药,想让她们的联姻对象跟他生米煮成熟饭,虽然这事没成功,但是已经完全暴露了家里人的想法,所以他一直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在保护伍思思,虽然这所有的事伍思思都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要在伍思思和身价地位做选择,之前他还在犹豫,那么现在,他决定不要做唐皇那样的,他会不顾一切放弃所有,只为一个伍思思。
他要她的笑容就如此刻一般,永远为他一个人绽放。
“扑通”一声水声响起,伍思思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嘴唇就被莫如峰狠狠的堵住了。
“放开我,莫如峰,你这个疯子,出门没吃药啊!又发神经!”伍思思是被吓着了,还以为是那个色狼呢。
“思思,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你还会要我吗?”莫如峰压抑住自己的狂躁,眼睛直直的看着伍思思。
“你丫的当我是什么人!拜金女吗?放心,你没钱我养你!怎么,你公司倒闭了吗?”伍思思神经大条,根本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只当莫如峰大发神经病,因为莫如峰最近都是神经兮兮的。
“呜呜呜”伍思思没等到莫如峰的回答,只是更加发狠的蹂一一躏着身下的女人。
然而伍思思也在莫如峰这种粗鲁的温柔中慢慢沉沦。
林宓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看看周围,才知道这是百花温泉度假村的房间。
“修!你在吗?”
“醒了?”刚让人送了吃的过来!起来吃点?”林宓觉得浑身没力气,软软的,一想到今天下午的画面,脸不自觉的臊得慌。
“还害羞?”秦修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到了外面的餐桌前。
“现在几点了!思思她们呢!”
“凌晨两点了!伍思思两口子在我们对面的度假屋,看你们两个女人累得慌,就决定住一晚再回去。”
秦修一脸暧昧的看着林宓红红的小脸。
“还笑,都怪你!”林宓的怒嗔一点都没有威力,反而多了一丝撒娇的味道。
“好好!都怪我没把持住!辛苦我的宝贝了,来喂你,多吃点!”秦修温柔的给林宓喂食。
“你还没休息吗?”林宓蹙眉,这么晚了,秦修难道在等她醒?
“睡了,十一点就饿醒了,叫了餐,我先吃了,看你没醒就没见你,把吃的放在保温柜里,等你醒了让你吃。”秦修体贴的给林宓吹了吹粥,不是很烫,但是再吹凉一点。
“好啦,我又不是三岁孩子,还要人喂,我自己来。”林宓抢走秦修手里的勺子,自顾自的吃起来。
秦修看着林宓吃东西一脸幸福的样子,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睛望着外面黑色的夜景出神,眼睛里划过一抹无能能懂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