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的吻技很糟糕,而且横冲直撞只凭感觉。
唇上微微刺痛,她推开了他,摸了摸唇瓣,发现被他咬破了。
“属狗的吗?”
多少年了,爱咬人的毛病还是没改。
他的眸光落在她唇上,那里多了一抹嫣红,美得引人品尝。
喉结上下动了动,他抬手拨开了沾到她脸颊上的几缕发丝。
“蠢女人。”
……傻子。
叶白棉扯住他的腰带,“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只能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不准找其他女人。”
她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找其他男人也不行。”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丑女人,本座可以放过你。”
教主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试图从她眼中看到一丝退缩。
“那好吧,我出去叫阿七进来。”
她转身欲走,又被他拽住了手腕扯了回来,“你在戏弄本座?”
……不是您让我走的吗?
叶白棉一脸懵。
“呵,罢了,你走吧。”
他看了她几秒钟,闭了闭眼,竭力使自己维持清明。
怀里扑了一个柔软清香的人进来,她双手搂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
“我给你两个选择,你是选择睡了我?还是睡了我呢?”
教主捏住她的下颚,眼里带着嫌弃:“本座……勉为其难喜欢你好了。”
要不是他通红的耳尖暴露了真实想法,她可能真以为他很勉为其难。
他一害羞就会语气傲娇,耳尖泛红。
……
当日,他们不仅没有保持距离,反而还负距离接触了。
叶白棉以为他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事实证明……
狗屁的三而竭!
明明是薄、积、厚、发!
而且他不止没经验,还凶残,明明答应会轻轻来。结果事实再次证明,中了媚毒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最后她几乎快被折腾得哭了,他的理智才回笼了一点点。
教主伸手,手指扣住她的手指,轻轻吻去她眼角弥漫的雾气。
“别哭,本座不喜欢你哭,况且你哭起来更丑了。”
“……谁哭了?”
她另一只手掐住了他肩胛,“你到底好了没有?”
“没有,本座轻点就是。”
轻轻轻,你到是别只说不做!
叶白棉咬牙,手指掐得更重了。
什么同情心软,通通被抛到了脑后,她现在只想掐死这个人。
他再一次释放,埋首在她肩窝处,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颤着。
“你的身体为何在抖?”
叶白棉:“科科。”
“你行了吗?”
她推了推压着自己的人,手使不上力气,根本就推不动他。
“似乎,还没有。”
感觉体内消停了一会的庞然大物又蠢蠢欲动,她扬手拍了他一巴掌。
力气轻轻,打在他脸上,教主觉得就像在给自己挠痒痒似的。
被那手一拍,庞然大物彻底抬起头。
“你也不怕肾……虚?”
“肾虚是什么?蠢女人,本座又难受了。”
教主蹭了蹭她,他对这些事情不太懂,但他却知道,怎样做会让自己不难受。
难受关她屁事啊!这件事情老子不干了!为什么释放了那么多次,他还没完?
“您还是泡寒冰吧,松开,我要和你保持距离。”
“负距离?”
“……”
她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