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向本座提要求。”
教主大人手闲闲撑着下颚,矜贵的望着她,身上那股高傲越发明显。
“要求?不是提了吗?”
她瞥了一眼被挂到床头的白色面具,似笑非笑道。
他也望了一眼,“那不算,本座再许你一个愿望。”
“如果我要你从此不再杀人,你肯么?”
“自然不肯。”
他低笑了一声。
魔教教主不杀人,还算是魔教吗?
“那,我要留在你身边,你回魔教,我也要跟着你去,贴身保护你怎么样?”
她摸了摸下巴,认真的思考着。
“你垂涎本座的美貌?”
教主大人以指抵唇沉思。
虽然正道的女子都畏惧他,但魔道那些女子,可都对他图谋不轨。
“不,吃藕拒。”
“吃藕拒?这是何意?”
教主拧眉,乍然听到了自己不熟悉的词,想了好半天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丑拒,就是你拒绝长得丑的人投怀送抱的那种意思。”
她解释了一下,伸手拿起了碗筷。
“吃饭吃饭。”
“本座长得丑?”
他的眉头依旧没松开,纠结于她说的话。
本座明明花容月貌,世间难有人可比肩,怎么在她口中就变成了丑?
一定是这个女人的审美扭曲。
教主大人自我安慰了一下,手摸了摸自己依旧光滑年轻的脸庞。
没老。
……
在客栈里休整了几天,拜练武造就的强健体魄所赐,教主大人的外伤已经全部愈合,就连腰腹上狰狞的伤也结了疤拆了线。
不过大概是因为那天打斗伤到了经脉,他一运气,经脉就疼痛不已,像有无数根针在脉络里面穿行。
看着教主大人不肯放弃继续运气,第……不知道多少次吐了血出来,叶白棉摇了摇头,捂住了眼睛。
怎么感觉他特别……作死?
“你还是别折腾了,回魔教再说。”
“本座没事。”
他掏出帕子擦拭了唇边的血,忽略了经脉里翻江倒海的刺痛感,尽力使自己维持着往日的矜贵高傲。
作为一教之主,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有教主风范,决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叶白棉:“……”
死要面子活受罪。
啧,男人啊。
“行吧,你伤如果没什么大碍,我们今日就可以上路了。”
“本座身体无碍。”
“我看看。”
她靠近过去,伸手抓住了他的腰带,教主往后侧了一下,耳尖微红。
“你这女子怎么如此轻浮,本座的衣裳也是你能扒的?”
本座花容月貌,将来的伴侣必定要非常好看,以后的孩子才会像他们一般美貌。
“又不差这一次,给你上药都看到过多少次了,再说了……”不止看过,曾经还负距离接触过。
最后那句话,叶白棉没有说出来。
教主大人退到了床边,被摁着扒开上衣检查了一下伤口的恢复性。
他想要推开她,却听见她边检查边说了一声,“别乱动,我又不是要把你女干了。”
感觉到她柔软的手在自己腰腹部游走,他僵着身躯不敢动,呆若木鱼。
该死。
为何这个丑女人摸本座,本座竟会觉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