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狼吆喝一声之后,随即便群狼四起,其余四狼也纷纷加入战团。
然后,形势对于赵云翔一方来说,便是急转直下。
毕竟他们六人加在一起单独对一个六狼都只是堪堪打个平手,这一下子多出来四个比六狼还要强的高手出来,他们自然是应对不了的。
三拳两脚之下,赵云翔六人纷纷被打倒在地,情形只能用两个字,惨烈来形容!
二狼的大皮鞋踩在了赵云翔的脸上:“小子,现在你们知道自己有多弱小了吧?跟爷爷们斗,你们还嫩着呢!”
赵云翔吭哧吭哧直喘粗气,但是却无法反驳。
一是因为他的脸被踩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二是因为事实如此,技不如人,嘴上再硬也没有用,徒增笑耳。
见赵云翔不说话,二狼大感无趣,正要结束这场战斗呢,而正在这时忽然一道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
“现在你们知道自己有多弱小了吧?平时让你们好好练功你们也不听啊,这下好了,被人踩在脚底下摩擦,舒坦了吧。”
一听到这个声音,赵云翔的眼镜都亮了,因为这个声音是金文斌的啊!
赵云翔原以为金文斌会像他所说的那样不来了,没想到他是在骗自己呢。
兴奋之余,赵云翔也大感惭愧,自己这些人练功的确是不够刻苦,不够努力。
其实这个很容易看出来,都不用跟别人比,跟几位师傅比就行了。
金文斌他们三个虎贲勇的训练强度,比赵云翔他们高了十倍都不止。
按理来说,赵云翔他们才应该是更加刻苦的那一方才对,毕竟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但是,赵云翔以及他带的那一票赵家子弟,毕竟都是阔少出身,从小就养尊处优,几乎没受过什么苦,所以他们努力一点点,就以为自己已经付出全部了。
殊不知,这个世界残忍的很,比他们厉害的人还比他们更加努力,这差距自然也就越拉越远了。
赵云翔羞愧的说不出话来,二狼凶狠的盯着金文斌问道:“你是什么人?”
金文斌带着阿雄以及另一位虎贲勇,各个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就没把这几匹狼放在眼里。
“老子是谁,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老子只对你说一句话,把这几个孩子放了,然后跪下来给爷爷磕三个响头,今天这事儿还有得商量,不然的话,老子今天要你把小命交待在这里。”
金文斌毕竟是草莽出身,说起话来简直嚣张到没边了。
其实他也就是这么说说,因为,就算对方真的磕头认错了,他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呵呵,你还真是狂啊。”
二狼笑了,“你知不知道,像你这么嚣张的,我每年都能亲手埋个百八十个的,跟爷爷装逼,你还嫩着呢!”
“到底是谁在装逼,打过才知道!”
当金文斌开口说话,脚下的步伐便加快,跑了起来。
阿雄和另一个虎贲勇也加快了脚步,冲向五匹狼!
二狼也把脚从赵云翔脸上挪开了,严阵以待。
赵云翔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他大喊一声:“金师傅小心,他的腿功很厉害!”
“呵呵,腿功很厉害?那跟我比呢?!”
金文斌高高跃起,一个下劈腿直奔着二狼的面门劈了下去。
二狼也不后退,抬腿迎击!
咔吧!
一声脆响,两条腿硬生生的踢在了一起,二狼飞了出去,并且,腿骨折了。
二狼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碰到硬茬子了,没想到这个人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力居然这么强,大意了啊!
而三狼和四狼可不知道二狼心中是怎么想的,他们俩瞅准了机会,在金文斌落地的时候,一拳一脚同时攻向金文斌,向金文斌发难。
然而金文斌落地之后,先是一个矮身,紧接着侧着身体来了一个扫堂腿,便直接将二狼和三狼扫倒在地。
在开始动手之前,金文斌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俩人的进攻路数,所以应对起来完全没有压力。
五狼和六狼见金文斌如此轻易的便把三位哥哥打倒在地,心下已经明了今天遇上高手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到这个时候了,他们可不会未战先退,他们趁着金文斌起身的时机,向金文斌打了过去。
高手过招,胜负往往都在一瞬之间。
只要有一个机会把握住了,就可以打败对手。
他们自认为找到了最佳的时机,他们也的确找到了最佳的时机。
但是,他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金文斌可不是一个人啊!
就在他们以为这一击必定得手的时候,一个如同一座小山般的身体猛然之间横在了他们面前,硬生生的接下了他们的攻势,而且好像还一点事儿也没有的样子。
“嘿嘿,爷爷也给你们露两手!”
阿雄咧嘴一笑,大手伸出,直接一手一个抓住了五狼六狼的脑袋。
阿雄的手太大了,正常人的脑袋在他手里就像俩苹果似的。
“走你!”
阿雄抓住两个人的脑袋信手一抛,二人便飞了出去。
要说这五匹狼,放在社会上,也全都是不可一世的高手,但是在虎贲勇们面前,就好像是泥娃娃一样。
而这,便是实力的差距。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二狼沉声问道,“报个号吧。”
二狼在道上也混迹多年了,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他心里都有数,而金文斌这几个人的实力之强,在他眼里绝对能排进江湖前十的,所以他们不可能是寂寂无名之辈。
金文斌傲然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老子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一边说着话,金文斌一边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那个女人呢?”金文斌问道,因为据赵云狄所说,这次刘家来找林昊报仇的,是一个女人。
二狼咧嘴一笑:“你说的女人,是我们的大姐。”
金文斌不耐烦的说道:“我他妈管她是你们什么人?我再问你一遍,她人在哪里?”
“她啊……”
二狼拉了个长腔,“在她该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