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喝了辣椒水一样，还有芥末的辛辣味。
    她的脸色被辣的通红，感觉口中都快要喷火了似的。
    药水被逼无奈的吞了下去，她难受的一阵干呕，想要把那药水给吐出来。
    奈何什么都吐不出来，她难受的皱着眉头，感觉喉咙处有一块东西卡着很是难受。
    金蛋蛋伸手摸了摸，居然是一块喉结，会随着她的吞咽而滚动，的确是喉结。
    脸上也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甚至可以听到骨头松动变化的声音，很疼很疼，这声音听的她很是诡异。
    她就仿佛是一个机器般，被人操作着转动着脸上的骨头，重组着新的图案。
    “咳咳！”她难受的咳嗽着。
    一脸惊恐的听着自己的声音，像男人一样的粗。
    是把自己嗓音毒坏了吗？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她说了一句话，这次是标准的男声，声音很粗，充满了磁性。
    金蛋蛋伸手摸着自己的脸，此时的五官不比原来的那样女性化，皮肤也更紧绷了一些，甚至五官都有了变化，就像是一样精致细腻的东西突然间变得粗糙了些。
    她惊恐的看着眼前这邪气的男子带着恶魔般的笑，正悠闲的看着她。
    “镜子，我要镜子！”她摸着自己的脸，内心十分的苦逼，不会是变成男人了吧！
    夜非墨拿着一张圆镜子递给了她。
    金蛋蛋看着镜子里面的脸，此时哪里还有半点女人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男人。
    这会儿真的变成美男鱼了。
    她掀开裙子看了下，鱼尾巴还在，还有那代表女的某某某也在，没有变成男的某某某。
    金蛋蛋微微舒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在变成男人啊！
    夜非墨看着她：“看到鱼尾没有变化，你好像很失望啊？”
    金蛋蛋摇了摇头：“没…没有…”
    夜非墨叹了口气：“本来想让你变成哑巴的，谁知这药水只是改变了你的面貌和声音，哎～实验失败了！”
    金蛋蛋如同看着恶魔的眼神看着他：“你记得方才的事情吗？”
    夜非墨眸中有着一丝无奈，嘴角带着笑：“美人鱼，你别看我睡着了，就欺负那个傻傻的我噢！”
    他的笑容停止，语气严厉而微冷：“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你若是敢有丝毫不敬，我定会百倍奉还！”
    金蛋蛋微微蹙眉：他到底在说什么，我睡着了？欺负我？
    两个‘我’都是他自己。
    金蛋蛋虽然活了几世，但她不是医生，对于这种患者了解的也不多。
    两个他都是极致的，极致的恶魔，至极的天使。
    这两种性格聚集于一身，他的家人知道吗？
    一想到他所处的那个家庭，亲生母亲失踪，立即有个女人代替着她，甚至国王也向着他们，他这么多年到底是怎样过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这样的？”金蛋蛋问道。
    夜非墨嘴角带着笑，笑容却很冷很冷，如同冰雪覆盖了一般。
    他的脸凑近，俯视着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她。
    伸出手指穿过金蛋蛋的头发，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狠狠的扯着：“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