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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武侠篇
    对垒牙床起战戈, 两身合一暗推磨。
    金针刺破桃花蕊, 不敢高声暗皱眉。
    暗芳驱迫兴难禁, 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妙外不容言语状, 娇时偏向眼眉知。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
    一张薄被之下,是两个同样精致的美人儿相拥而眠,这画面,美的有些不似在人间。
    一切如同宁九尘预想的一样, 水到渠成, 只是此刻的她,却并未如同师姐一样, 身心欢愉地酣睡着。
    她悄悄起了身,薄被从身上滑落, 莹白的胴-体上还有着些许的红痕。她回身先给师姐掖好了被角,这才从地上捡起了散落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后,从自己随身的包裹里拿了个小物件,然后轻手轻脚阖上了房门,出去了。
    心疼, 不, 应该说是心脏疼, 疼得厉害。就像是要慢慢腐蚀了她一般, 有活物在一刻不停地啃噬着她心脏的感觉,疼得她面色苍白,牙关紧咬,眉头锁得铁紧,额头上,脸颊上,汗珠汇聚到一起得很快,大颗大颗往下滚落着。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拔开药瓶子的盖子,只是一粒黑色的药丸还未送入嘴中,她就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地往外吐血。刚开始吐出来的还是鲜红的血,渐渐地血的颜色就暗了下来,间或着还伴着几声咳嗽,咳出几块暗红到有点发黑的血块出来,一时之间,这血止都止不住。
    她站在院子里,离她最近的能充当扶手的树都有好几米远,别说走过去了,现下她站都站不稳。又一声咳,竟是咳出点细碎的肉沫来,晃了晃,到底是摔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都跟着有点哆嗦了起来,蓄了点力气,点了周身几处大穴,才暂时缓了下来。趁这空隙,赶快又取出一粒药来,扔进口中,直接吞了下去。心脏那处的疼痛才稍微缓了一点,比方才的情况要好上一些,只是间或着还能咳出几口血来。
    她琢磨着是不是药的剂量不够,于是又吃了一粒,刚刚浪费了一粒,看看瓶子里仅剩的两粒药,她有点头疼了。说起这药,还是她上次被师姐气吐了血以后,瞒着师姐私下里去找月娘要的药。时不时的心脏疼,有时候情绪起伏比较大时,更为严重。
    月娘虽断不出病因来,但到底是耗了点功夫,在她下山时,给她配了五粒药出来。还特地叮嘱她,不到撑不住的时候,最好别吃,这药护心脉的效果虽强,却也是是药三分毒。不曾想,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从她动情的时候心脏就有点轻微的疼痛,在和师姐翻云覆雨之时,情欲倒是淡了几分,只是心脏疼得像是要碎了一般。她实在是不想错过这份亲近的机会,暗自续了点内力强压着,生生等到师姐睡熟了以后,才溜了出来。只是就好比紧绷着的琴弦,骤然一放松,可能就是要崩断了下来,她也是如此。
    从地上爬了起来,在院子里静坐了许久,直到感觉心脏不怎么疼了,至少她能忍住不表现出来以后,理了理自己的面容和衣服,才轻轻地踏进了屋子。
    她先把药物塞进了柜子里的包袱中,然后褪下了衣服,故意弄乱了,丢在床边,然后才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看着师姐丝毫没有变化过的姿势,和自己出去的时候一模一样,她才放了心。相拥而眠,一如开始,师姐呀,永远都是她心里的小可爱呢。
    也许是身体在这双重折腾下,确实是累得够呛,她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熟了。梦外身边是师姐,梦里身边也是师姐,只是梦里,她不需要忍受着心脏疼痛的折磨。
    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人马集结完毕,就等着动身离开了,梅芸悠和她师妹还在房中,没有出来。江铭实在是等得焦急了,这才上楼敲门了。
    梅芸悠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的,这让她颇有点不痛快,饶是谁也不喜欢好好地被打搅了美梦,尤其是这第一个听见的,还是江铭的声音。“芸悠,你和你师妹还没收拾好么,该是要动身的时候了”。
    “阿九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打算在这多待一日,明日再动身,若是不方便,你便领着大部队先走好了。”
    斟酌了一下利弊,想着他还得早点回去交差,江铭还是采纳了梅芸悠的提议。
    “那也成,我还急着赶回去复命,要不我留下一名落尘派弟子给你带路,省得你们找不着路。”
    “不用了”,梅芸悠拒绝了江铭的好意,“落尘派的路我是认识的,就不麻烦了”,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你把我的师弟师妹也带上吧,我和阿九两人同行,随后赶上你们便好”。
    怀里是温香软玉,梅芸悠自是欢喜留恋得很,但她还是穿衣起来了。她好像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阿九的态度,总让她觉得模棱两可的,昨晚的事,阿九怕是会介意的。
    她怎么就被阿九一句话,给气昏了头脑呢?
    简单梳洗一番后,见阿九还没有要醒过来的趋势,梅芸悠还是凑上前打算叫她起来了。大概自己可能把她给累着了,脑海之中浮现的,都是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不过,还是得把阿九叫起来,先吃顿饭的。
    “阿九,起来了”
    她唤了几声,阿九都没多大反应,顶多是,慢吞吞地把小脑袋给缩进了被窝里。她还以为阿九是想赖床了,算了,就纵容她一下下就好。
    起身,下楼,她自己先去吃饭去了。阿九的话,等她起来了再说,她和店老板打了招呼,顺便,打算去收拾了一下店小二。却听老板说,今天起来就没见着小二,厉害了这是,前脚做了坏事,后脚就溜之大吉了。
    又是一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没见阿九有什么动静,梅芸悠这才觉得不太对劲,阿九该不会是发烧了吧?她起来的时候就见阿九的脸有点微红,自己当然居然还想歪了,以为这是那什么之后,呃呃呃。
    她把阿九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了阿九那张精致的小脸,只是她现在真没有欣赏的想法,伸手探了探阿九的额头,确实有点发热了。她给阿九重新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念着她的身体,才难得心无旁骛地手脚利落地给她穿好了衣服。
    差人就近去叫个大夫去了,不用说,阿九这肯定是夜里出去着凉了。昨夜她都不知道,阿九一个人到底是在外面呆了有多久,等得她到最后,都困得自己先睡着了。
    是的,她都知道,所以才有些难过了。
    本来就只是阖上了眼睛,情绪正有些激动,她压根就没睡着啊。其实阿九刚打开门那会儿,她就悄咪-咪睁开了眼,看着阿九的背影,她想说些什么,就好像有些东西,她害怕会抓不住一样。
    可她到底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句话也不曾说出口来。那一刻,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难以言说,可能有不愿意承认的,些许的惊慌失措。她怕她开口问阿九,阿九说出口的答案,是她不能承受的,甚至到现在,她都在心里回避这个问题,阿九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
    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她只是不想面对,索性不如装糊涂。阿九明明那么甜,为什么还是戳中她的心窝,让她觉得有点奇怪的疼呢?
    果然是发烧了,除了退烧的药物,大夫还特地开了点补气血的药,说她还有点气血不足。她控制着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还真是有点荒唐了呢,都怪她没控制住自己的兽-欲。
    阿九的身体,倒是让她有点意外。她以为休息一日就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一修养,就是几天过去了。别说能赶上大部队了,只怕不出意外,他们可能都已经到落尘派了。
    反正横竖都落在后面,她干脆和阿九晃晃悠悠地赶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病的原因,平日里活力满满的阿九,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颇有些和病弱的西施比柔弱美感的感觉,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怜爱。
    她是提议要雇匹马车的,起码没有颠簸,多少能让阿九舒心一点。可阿九不愿,非要骑马与她同行,她就奇了怪了,就算不愿意乘坐马车,依着阿九一贯爱黏自己的性子,不应该叫嚷着要与自己同乘才是吗?
    阿九,会,当真只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么?
    她没同意阿九的提议,而是选择了让阿九和她同乘一匹。至少有自己坐在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不至于太难受,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越来越古怪了,就想同阿九,多亲近一点,再多亲近一点。
    放慢了马儿的速度,怀里揽着的是阿九,一上一下起伏之间,两个人的靠近,迎面的风轻轻吹。这一刻,只是简单的快乐,她也懒得执着于那些有的没的了。
    阿九,会是向着她的,吧?
    就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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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你们应该能看懂吧,我特地找的古诗委婉表达
    并不相信你们的鬼话,我jio得,我要开始一波三折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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