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么肖想着阿九, 脑子里时不时还想着画册里那些妖精打架的画面, 不过主人公都替换成了她和阿九。但她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当着阿九的面, 就这么直接的自己来宽衣解带,不仅仅是羞涩,主要, 主要她忍不住有点想入非非。那些原本草草翻过去的画面,现在在她脑子里一帧帧浮现的特别清楚。
“凝儿,你在想什么呢,脸都红成这样子”,宁九尘拿着药看她, “快点, 你不疼么?”
“没,没想什么, 我,我有点, 有点不好意思”,顾雪凝结结巴巴的,内心此刻在排山倒海的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还是要脸的,怎么能告诉你我在想些写什么。
“那我来帮你脱?”
“嗯”, 顾雪凝这一声, 声音小得微乎其微, 宁九尘要不是一直留意着她, 都不可能听得见。
她也没向顾雪凝那样,心里弯弯绕绕的,想了那么多。她是真担心顾雪凝身上有没有伤,所以说帮她脱-衣服就帮她脱-衣服,从伙头兵专门的外衣开始脱起。
“等一下”,顾雪凝摸了摸自己怀里的衣兜,然后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她又找了一通,还是没有痕迹,泪水一下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不见了,阿九,不见了,怎么办?”
宁九尘温柔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什么不见了,你慢慢说,不着急,等会我帮你找。”
这要搁在往常,顾雪凝定是要面红耳赤许久的,然后内心偷偷擂起战鼓,又是特别复杂的一大串内心戏爆发。可原谅她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这些,阿九送她的木簪,她一直贴身放着的,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阿九”,顾雪凝的眼泪停了又聚,就差在她面前不要形象地嚎啕大哭了,“阿九,我把木簪弄丢了,怎么办?”
宁九尘捧起顾雪凝的脸,看着她,对她说道,“没丢没丢,别哭了,在我这呢”,她从怀里取出木簪,递给了她,“这有什么好哭的,就是丢了也没事,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做多少。”
顾雪凝拿着木簪破涕为笑,认真的用手帕给它包了一层又一层,然后放在桌子上,“那不一样,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还是庆祝我成人的,意义多不一样,要好好珍藏着的”,过了会,她突然反应过来,“木簪是你自己做的?”
“对啊,我特地给凝儿雕刻的,凝儿若是想要,我以后还给你做”,宁九尘揉了揉她的头,“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你看你现在,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像个小疯子一样。”
“阿九自己做的,那就更不一样了,我得好好收着”,她看着宁九尘,眼眸里里闪着亮光,“等我穿回女装以后,你亲手给我簪上,好吗?”
“凝儿说什么,都好。”
看着宁九尘的手,已经落在自己身后肚兜的结上了,顾雪凝实在是面红耳赤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个也要解开吗”,她低声询问,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拒绝,“再脱那里都要露出来了啦,你该不是想趁着上药想偷看我的身体吧”,她的手挡在自己的身前,“你要是真的想看,我,我,我也是,可以的。”
“你这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不是宁九尘不会对她动歪心思,而是她现在也就才十五岁。在宁九尘的想法里,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女孩子,而不是成熟的女人,所以潜意识里她并没有多想,要把顾雪凝这样那样。
“你露出来的我又不是没有”,宁九尘低下头瞥了一眼,就是目测尺寸差了一点点嘛,不过她的目光很快就被顾雪凝的手指吸引了过去。刚刚顾雪凝都是手背朝上的,所以她才压根没有注意到,手上的那些痕迹。
“且,你的那么小,和我的能比吗?哎哎哎,你”
宁九尘小心的执起她的手,眼里的心疼藏都藏不住。那双原本应该纤细修长莹白如玉的手,右手手指上有水泡,手心里有磨出来浅浅的细茧,左手手指上有细小的刀痕,一点点暖心的温暖之后,铺天盖地地心疼席卷着她。再怎样,顾雪凝在家里也是比较娇宠出来的,这种粗活累活,哪里轮的到她。
“饭菜都是你给我做的吧”,宁九尘抱了抱她,“以后这些东西不许你再碰了。”
“阿九,鱼不是我自己下湖捕的,我怕冷没有下去的。”
宁九尘抓重点的本事一流,“所以其他的都是你做的,是不是?想来我喝的鸡汤,那野鸡也是你捉的吧。”
看着顾雪凝默不作声,宁九尘松开了她,牵起她的手送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指尖,那是,宁九尘承诺的疼爱。拿起棉签,认真的给她往手上上药,“这药效很好,不会给你留下疤痕的。”
“留疤了也没事,难道阿九你还敢嫌弃我不成?”顾雪凝故意这样说道,看着阿九心疼她,她虽然心里暖暖的,却又担心阿九会难过自责。
“不嫌弃”
“以后不许你为我做这些了,你想吃的我虽然不会做,但我什么都能捉到的,我让他们给你做就好,就算在军队里我也能把你宠成小公主一样”,宁九尘一边涂药一边说道。
“阿九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要和大家同吃同住,不搞特殊的,现在你这是要假公济私了吗?”
“嗯,你和我们不一样,你要非说我是假公济私,那我便假公济私吧。”宁九尘松开了她的手,去解她肚兜上的结,没想到她也用纱布裹着胸来着,想想也是,还不算脑子太笨,知道这样去帮助隐瞒身份。
“纱布你也解么?”
“解,你绑得这么宽,我得看看你后背那里有没有受伤。”松开了最后一层束缚,顾雪凝那对丰硕的饱满一下子就跳脱了出来,白皙柔软。宁九尘脸有点烧红,她只是想打量一下顾雪凝身前有没有伤,但是那对可爱的白兔子在她眼前晃得太显眼了。
目测,少说也是c杯逼近d杯的程度,才这么点大的年纪,这发育的是真好。大概是平时穿的衣服太厚,看不出这么夸张的弧度,刚刚裹着的时候也不比自己大多少,可以想象,她到底束得有多紧。
“你这”,宁九尘捂了捂自己的脸,降降温,“晚上睡觉的时候得解开,系着这么紧会很难受。”
“不能解的,我和他们一群人睡在一间营帐里,会被发现身份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穿的很厚,就把最外面的军衣脱下来,就这么合衣而睡。”
“辛苦你了”,宁九尘又心酸又小吃醋,“以后就怎么舒服怎么睡吧,不用再顾虑那么多了。”
“你难道是要留我~晚上~在~你~这~睡~”,顾雪凝意味深长地问她。
“你不在我睡,想去哪儿,难不成还和那群大老爷们儿混在一起?我跟你说,想都别想,大不了不就是他们私下里传我豢养男宠么。你放心,这些话他们在军队里不敢乱说,回去以后都不是问题。”
“你以后就乖乖待在我这里,除了我打斗的时候,平时都要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知不知道?你看你个小绵羊,落在这个到处都是野狼的男人窝里,让人多不放心。”
顾雪凝红着小脸,低头回她,“好了,我知道了啦。”
撤去纱布以后,宁九尘果然看到了她后背上青肿的一块,看来是她赶去迟了,被马东扔在地上撞的了。她让顾雪凝转过身来,顾雪凝偏不,而且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说服了她。
“好久不见,我可想你了,想一直看着你的脸。”
宁九尘只好微微斜着身子,一只手顺着顾雪凝一侧的肩膀下去,给她往那块淤肿的地方,慢慢涂抹上药物。跌打损伤这样的,适当的力道揉搓起来,更容易让药物充分渗进去。
宁九尘这边不轻不重的动作着,顾雪凝觉得她的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好奇怪的感觉,她也说不上来,就是更加想靠近阿九了。她动作轻缓地窝进阿九的怀里,因为知道阿九身上有伤,但是又不知道她伤在哪里,所以不敢有太大动作。
“这会儿怎么不害羞了?”宁九尘笑话她,“你可是没穿上衣哦,就这么往我怀里钻来钻去。”
顾雪凝在她的怀里动了动,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索性我脱都脱了,光脚的还怕穿鞋的?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看都被你看了。”
衣服虽然也不是很薄,但是架不住顾雪凝动来动去啊,一对柔软在她的身前不经意地蹭来蹭去,蹭的宁九尘都快火烧火燎的。她按住顾雪凝的肩膀,不让她折腾,“你乖乖别动,别妨碍我上药,等会还有腿呢。”
折腾完了以后,宁九尘催促她,“下衣也都脱了,我看看你的腿上有没有伤。”
“腿上的伤我可以自己来的”,顾雪凝弱弱地哼出声。
“脱”
顾雪凝一件一件脱得只剩下亵裤了,“剩这个真不能再脱啦。”
“嗯,那你卷上去就好”,宁九尘低下头来,腿上伤痕要多得多,有些都已经快要愈合了。她给顾雪凝一边抹药,一边心疼得想要落泪,“这都是马东打的?”
“有些是我自己弄伤的,长途奔波过来折腾的,比如这里”,顾雪凝指了指膝盖那儿,“就是我路上不小心跌的。”
怕宁九尘难过,她又开始转移话题了,“之前你不让我负责,现在你可把我看光了,你要不要对我负责啊?”
宁九尘看着她,一字一字认真真地说出口,“这辈子我愿意对你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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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抽风给我发不出去,〒_〒
下午要去考国二了,〒_〒,我还有好多没看完,心情不好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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