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因为你一个的懒惰,其他人也会受到影响,所以我希望你们能相互监督,家园的重建需要大家的齐心协力,至于之前离开的那些人,我已经派人传了出去,想必不久就会回来不少人。”
玉子书在第二天就离开了,离开前将这边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玄雀与赵秀才,并告诉赵秀才,等他回去的时候,就是望岳县县令任命的时候,望岳县县令非他莫属。
赵秀才激动的跪地感谢。
对于他而言,一次次的科考失败,他几乎都已经放弃了为官的心思,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一个水灾,出自本心的付出与帮助,让他意外的得到了玉子书的赏识,一步到位做上望岳县的县令。
玉子书带着冷凤鸾去了禹城,当然,是带着付忠良与李先生的尸体的。
而当禹城的知府看到被抓住的付忠良以及李先生的尸体之时,一张脸迅速了的白了。
是的,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玉子书直接抓住了他,将他关在禹城的大牢之中。
除了望岳县以外的地方水灾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玉子书在禹城呆了两个月,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他的治水之法并不是简单的施粥施布帛,他带着冷凤鸾走访了十几个受灾的地方,安抚了百姓之后,如同之前对望岳县一样,先帮他们渡过最艰难的几天,然后鼓励他们自力更生。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民风与之前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当然这中间也有人使绊子,不然他一个月就能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他特意放走的那个黑衣人,在即将到达京城的时候突然被人灭口了。
他派过去跟着那人的至少有五个高手,竟然全无所觉那人的到来。
所以玉子书猜测,那人来自东瀛,东瀛素有忍者,忍者能隐身。
看来朝中的有些人已经已经与东海之外的国度都有勾结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玉子书的心情又沉重了不少。
他的那些兄弟们为了那把龙椅还真是什么都敢做!
“恐怕我们这次回去的路上会更加凶险了。”冷凤鸾忍不住担忧不已。
如果真的有忍者来到了祁明,并且还那么巧的灭了之前他们要追踪的那人。
那么,那人必然也差不多知道禹城知府在他们手上了。
所以,那个忍者很有可能会潜伏过来对玉子书下手。
玉子书勾唇,眸底泛出冷意,“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因为救灾的事情,他带来的那些人其实已经有一部分分散在了各处,但好在两个月的时间过去,有些地方的民生已经步入了正轨,有一部分人已经回来了。
冷凤鸾还是担心。“忍者之狠在于他能隐身,多数时候能出其不意,这才是最难的。”
玉子书点了点她的鼻尖,“你担心什么?就算能隐身,那也是有呼吸的,闭气的时间不可能长,只要他呼吸,我总能找到他的所在,我担心的倒是这一次一路上那么多波杀手,只怕东岳与南陵也是有派人过来的。”
冷凤鸾点头,“看来你的真实实力只怕不少人都知道了,不然其他两国的人应该是想要与你达成合作再吃,怎会直接下杀手。”
玉子书一笑,“走,既然这么危险,我们也要做一番乔装了。”
冷凤鸾挑眉。
玉子书拍了拍手,顿时一个老妇人被架着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那人很明显脸上带着痛苦。
冷凤鸾诧异,“这是?”
玉子书勾唇,“禹城知府莫汝康。”
冷凤鸾眨了眨眼睛,很显然确实被惊到了。
玉子书解释,“这次回京我们就打扮成一对夫妻,这个人么,就是我们重病的老母亲,不能言语不能动弹。”
冷凤鸾看了看莫汝康,很不厚道的笑了。
“嗯,这样的话,我们确实安全了不少。”
冷凤鸾与玉子书果然做了一番打扮,很快两人变作了一对放在人群中完全就不会引起人们注意的夫妻。
两人相视一笑。
“鸾儿,我们这回可是真的做上夫妻了。”玉子书勾起了冷凤鸾的下巴,笑得十分的得意。
冷凤鸾:“……”
玉子书:“这次一路上为了我们不被人察觉到,需要同床共枕哦。”
冷凤鸾:“……”
这次回去玉子书依然是找了下属易容成两人的样子,比他们后出发三天左右的时间。
……
一路上相安无事,而据传来的消息,那对假扮他与冷凤鸾的人身受重伤危在旦夕。
好在他至少留下了三十人在周围保护着,这才避免了他们直接被杀了。
是的,来人就是东瀛的忍者。
一路上慢悠悠的走着,遇到风景不错的地方,他们还停下两日,当然,为了妆扮的更像,他们会特地找当地的名医为莫汝康医治。
所以一路上他们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被发现。
在走到距离京城只有三十公里的昙城之时,他们遇上了一个怪人,确切的的说,那是一个白衣翩跹美若谪仙的人。
那人在那里施善行粥,还免费给人看病。
玉子书自然也是带着莫汝康去给那人看了,然后那人看到两人的时候,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脸上恍惚,惊喜,痛苦,各类神色齐聚。
最终他只是叹了一口气给莫汝康看了一看。
而最终他目光有些诡异的看了两人一眼,开了点药让他们走了。
当天晚上,就在两人打算休息的时候,那人却出现在了他们的房间内。
玉子书率先发现,不过因为感知到他并无恶意,所以没有动。
“不知先生悄然前来有什么意图?”玉子书冷声问。
白垣看着玉子书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
“我来是为了帮你们的。”白垣最终开口,语气已经恢复了超脱世外的淡然。
玉子书挑眉,“先生知道我们身上发现了什么?”
白垣点了点头。
玉子书眯起眼睛,“先生是何人?”
白垣摇了摇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