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居然被夺走了初吻,她本能的反应就是一拳上去,凌浩倡的脸上立马挂了彩。
“安歌,你居然敢打本少爷。”凌浩倡的怒火被激发到了顶点。
她可是要知道,从小到大,谁敢打他,哪个不是宠着,惯着,就连凌老太在他犯错误的时候也只是训斥两句罢了。
凌浩倡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挨打,居然是被安歌。
“凌浩倡,你混蛋。”安歌小声的哭泣着,嘟囔着。
她,居然哭了。
凌浩倡慌乱了,他最怕的就是她哭,从小他就没有办法。
小时候每次他把安歌吓哭的时候都只是会逃跑,他也不想,只是不知道怎么做,只得走掉,想着不听到哭声就会没事了。
“哭什么,初吻你难道还想给别人吗?你从小不就注定是我的吗,现在我来拿自己的东西,还要被埋怨吗?”
凌浩倡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些什么,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跑。
他站起了身,朝着出口走去。
“不要走,我怕……”身后传来了安歌颤抖的声音。
她怕……从小就怕……
凌浩倡觉得真的是欠了她的,他又将脚步迈了回去。
他把她扶了起来,轻轻的拉着她的手,想要离开。
突然他觉得身后一股力量将他拽了回去,是安歌,他的脸冲向了她,刚想对她吼去,“安歌,你干……”
他的嘴居然被她封住了,她主动的亲了上去。
面对凌浩倡一米八二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二的安歌只得尽力的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的够到他的嘴唇。
他没有反抗,没有感到厌恶,一切都好像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凌浩倡,你不是说我从小就被注定是你的吗,那今天我就……”
凌浩倡轻轻的推开了她,拉起她的手,走向出口。
“大家等着酒呢。”
凌浩倡是什么意思,是委婉的拒绝自己吗?安歌擦了擦刚刚的泪珠,又再次拿了一红瓶酒。
“拿个酒还这么半天,磨磨蹭蹭,以后还指望你干着什么。”李玉梅已经在饭桌上等的很是不耐烦。
凌老太咳嗽了一声,李玉梅也不在说什么。
一家人又继续吃着菜,热热闹闹起来,好像谁也没有注意到安歌身上的酒渍,还有她脸上的那一抹红。
余小曼今晚被留了下来,李玉梅让她和安歌住在一屋。
李玉梅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凌老太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可是不会同意的。
“客人来了,怎么能和歌儿挤在一起,去睡我旁边的屋子吧,我们凌家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凌老太的一番言论,明显是要打消李玉梅的念头,谁不知道凌老太的房间是离着凌浩倡最远的屋子。
李玉梅没有办法,只得忍气吞声,心里的仇恨又更加深了一层。
安歌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在想这仓库里的事。
她和凌浩倡居然亲亲了,这也算成功的第一步了吧。
“啊”她越想越是激动,竟然叫出了声。
凌浩倡被安歌的叫声惊醒,这个女人大半夜不睡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