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雪一口应下:“放心吧,我都明白着呢。这件事我会偷偷做的,不会告诉任何人。甚至还不会让医院里的人发现。”
苏清芸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谢谢你了,小雪。”
“和我还客气什么?多亏了你们苏家每年都给我们医院捐赠投资,我们医院才能有如今这个规模啊。”
郑小雪笑着。
这家医院是郑家的,院长正是郑小雪的父亲。
医院能走到现在,以前也少不了苏家的支持。
所以,只要是苏家的事情,郑家都全当成是自家的事情。
那可是有应必求。
郑小雪和苏清芸的关系更是不错。
苏清芸离开的时候,不忘戴上墨镜,将自己全部都遮掩好后离开。
家中,她坐在沙发上,一双脚也是随意的架在了面前的茶几上,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她的手里端着一个酒杯,手轻轻的晃动着,连同着酒杯里的红酒也跟着摇曳晃动不止,摇曳出一圈圈的红色的迹象。
女人半眯着眼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之前的夏煜尘总是一口一个爹地的叫着,虽然她很清楚,资料上也详细的说明了,夏煜尘并不是冷纪霆的儿子,可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觉得隐隐不安。
总觉得,有些大事会发生。
所以,她就特意留下了夏煜尘的头发,又收集了一下冷纪霆的头发。
等到明天亲子鉴定出来之后,一切就会明晰了。
只有看到了明天的亲子鉴定报告,那么,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能放下了。
此时的电视里,所有的频道,无论是新闻频道还是其他的频道,几乎播放的都是同一个新闻。
都是夏初念和夏煜尘的寻人启事和高价悬赏。
啪嗒一声,苏清芸重重的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桌面上,因为动作太大了的关系,杯中的红酒更是往上跃动而去,随后里面的红酒更是洒了出来。
“冷纪霆,为了找到夏初念和夏煜尘,你就舍得下如此之大的血本吗?竟然还包下了电视的所有频道,只为了找到那么两个人。”
“他们两值得这么多钱吗?”
冷纪霆不止是花高价雇佣了人时时刻刻守在医院和药店的门口,更是买下了所有的电视频道,单独专一的播放着寻人启事的新闻。
为的就是要找到夏初念和夏煜尘,找到两人的踪迹。
冷纪霆对那对母子越好,苏清芸就越是生气,越是妒忌。
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不禁忽然笑出了声。
“冷纪霆,死心吧。不管你花多少代价去寻找夏初念,都不会成功的。”
她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是有杀手在追杀夏初念。
而她,也深知这一点。
甚至在她昏迷之前,还故意引来的杀手。
杀手追杀夏初念这件事,她是唯一的知情人,但是,她却没有告诉任何人。
包括冷纪霆。
她怎么能让冷纪霆有机会去救下夏初念呢?
苏清芸看了看手指上的美甲,“都两天过去了,杀手怎么也该得手了吧?夏初念现在,估计早就已经是死人了吧?”
想到这里,她嘴角的笑容就控制不住的朝外扩散而去。
单身公寓里。
黎意堂正在好一阵的忙活,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
他正在捣鼓着那些道具,将一个像是暗器发射器一样的东西安装在了手腕上。
那暗器看起来就和手表差不多大小,做出来的模型也像极了手表,方便携带。
而里面,装有不少带着死亡气息的液体。
不止如此,他还穿上了一双马丁长靴,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在了靴子里。
做完这些,他又不忘着给手枪换了满满一整个的弹夹。
夏时霆悠悠醒来,一醒来,小家伙就瞪大了双眼。
他什么时候睡到床上来了?
难道是半夜的时候,自己爬上来的?
那身上的微型记步炸弹!
他立即低头看去,一副紧张到不行的样子。
一看才发现,炸弹早就已经不见了。
“炸弹已经被拆除了。”
黎意堂喝了杯水,似乎是看出来了他在担心什么,这才回答。
不等夏时霆松下一口气的时候,他再次补充:“不过,我会帮你再安装回去的。”
小家伙的脸色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水灵灵的眼睛里藏满了不满:“穷酸杀手,你有钱整这些先进的装备,还不如先改善改善你的生活条件。”
“那个微型炸弹已经能卖不少钱,不如这样,你把那微型炸弹卖给我。我高价收。”
夏时霆似乎是想和他做交易。
黎意堂的武器暗器可不少,这些东西可都十分有用啊。
要是他留着的话,那么下次妈咪再遇到危险的话,就有保护自己的武器了。
“你?你一个四岁的小屁孩能有多少钱?最多也就是买辣条的钱,别想了,我不和你这个没钱的小屁孩做交易。”
夏时霆从床上蹦跶下来,迈着小短腿一路坐到了他的身边。
时不时还用肩膀去撞击着他的手臂:“谁说我没钱了,我有的是钱好不好?”
“只要你和我做交易,你随便开价,我绝不还价。”
黎意堂推开了身侧的小屁孩,“走开小屁孩,我没时间和你玩过家家游戏。”
小家伙冷切了一声,这才坐在他的身边默默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着装备齐全的黎意堂,小家伙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喂,穷酸杀手,你准备这么多武器和暗器,打算去做什么?”
黎意堂甩了甩脖子,毫无感情的说道:“当然是去完成任务,击杀目标。”
夏时霆的心咯噔一下:“你又要去追杀我妈咪?”
看着小家伙这紧张的小模样,黎意堂也顿时觉得十分有趣。
他故意将自己准备的武器全部亮出,“小鬼,你看,这手枪我改良过了,一次打出,能打出两发子弹。一枪致命。”
“还有匕首,当然重头戏就是这个毒药暗器。这个看似手表的暗器里藏的可都是我精心调制的毒药。只要两滴就能让人中风,躺床不起。”
“五滴,就能要人性命。这些,可都是我专门为夏初念,也就是你的母亲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