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照目前的情况,好象真的只能朝三宝的方向靠拢,就一天,三宝已经把他的实力展现到大家看了。
他的一句话,整个城市都已经为他的一句话付出了代价。
全城所有的娱乐场所都关门了,停业整顿的,装修的,反正一句话,他说的话,全城上下都当做是一句话在看待了。
你想想,连五星级酒店都被查了,还有那里不敢查呢?能开五星级酒店的人,能没有背景没有关系吗?但在这一刻,他们的背景他们的关系好象都没有了,好象都消失了一般,没有人出来闹事,没有人出来说话,这说明了什么?
三宝的实力和势力有多大,只怕现在大的连当时的螃蟹张也没有本事一句话让整个城市都停止娱乐活动五天吧?
而且要命的是,这个工作是政府他们默认的,他们不但什么也没有说,还找名目的暗中支持了这个所谓的默哀行动。
所以现在的这七大金刚都没有说话,在我们国家,你和政府搞对抗,不是死路一条?所以不管做什么,我们应该支持政府,政府支持的人,我们更加要支持。
现在陆强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
以前还有些想等螃蟹张走了,自己做老大的想法,现在这想法瞬间丢到厕所里面被水冲走了,做老大?老大这么好做的吗?
凭什么和人家三宝争呢?那不开窍的寥海到目前为止好象都不知道踪迹,到是他的家人好象都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唯一的问题在于,他家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多了很多警察。
家里面来了很多警察,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可能寥海出了事情了。
“那现在怎么办呢?就算我们肯投靠张三宝,他还容忍的我们下吗?你们也知道,新人事新作风,我们这些人已经老了,他不可能容的下我们的”彪子说话了。
“容不下我们?难道你认为我们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吗?不说别的,我敢说,照目前这情况,我们这城市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着干,谁干谁死,我们都是年纪一大把的人了,谁家里没有个妻小的,和他干,你敢吗?就比如鸡头王,你的手下都被警察抓了,你说你要送钱去保吗?现在才是开始而已,你要是得罪他了,你有那么多的钱保吗?不要说别的,他随便捧个人出来和你打对手,你就输了,你有什么本事和他斗呢?我们除了投诚,我们还能做什么呢?”陆强大声的说道
“我告诉你,陆强,要投诚你投诚,反正我是和他没完,干他娘的,抓我这么多人,竟然还想我投靠他,我呸,不可能的”鸡头王说道
其他的人都一直在沉寂,没有怎么说话,但听到鸡头王这样说话了,都开始站起来说话了,不管怎么说,鸡头王多少还是为了他们的小兄弟提供了很多的快乐的,送了很多纯洁的姑娘来的“你们别吵了,有什么好吵的,都是自家的兄弟,吵来吵去干什么呢?浪费口水,我们还是等螃蟹哥的葬礼过了再说吧,现在警察介入进来,也许是看在螃蟹哥的份上呢?所以我们还是看看情况再说吧”
是啊,也许这次警察大规模的扫荡只是因为螃蟹张的原因呢?他们才不信三宝一农村出来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陆强望了望他们,头一低,不再说话,他们以前都说自己笨,都说自己傻,但他到现在也没有觉得这些人聪明到那里去啊。
一个死了的人值得警察去这样做吗?再说,这个城市比公安局长大的人有的是,他们为什么也不开声呢?
一个死去了的螃蟹张能让全城的官员都不出声吗?
陆强是觉得不可能,所以他决定这次得自己选择自己的路了——
分割线——
郭老爷子一直在家待着,才走这么点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原因很简单,他病了,真的病了。连散个步都这么困难,有时候真的是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
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躺在床上也有东西吃,有人照顾,现在呢?现在这愿望都实现了,只要他愿意,那怕他是睡觉了,都有人来喂他饭吃。而现在他却一点也不快乐。
当一个人老到一定地步的时候,你会发现真的不知道活在这个世界做什么?
该硬的地方他不硬了,不该硬的地方他全部硬了,你说这搞什么呢?特别是那把老骨头,硬的已经离谱了。
到是刘雪娇不知道那根筋不好了,开始全天侯的跟着他,照顾他,这一些让他有些回到从前的感觉,你说在这之前的十几二十年里面也能这样做,不是更加好吗?
现在等自己连路都快要走不动了的时候,还这样照顾自己,有意思吗?想想郭老爷子就想笑,苦笑。
大大的院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他就这样一直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透过那大大的窗户看着天空,在想象着自己的以前和老柳年轻的日子,想着想着又会笑出来,笑的那么开心。那个时候他们都没有钱,但好象活的都是那么快乐,你说现在钱多的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反而还这么不开乐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是他的司机老李打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做司机的为什么都叫老李呢?有时候他真的很想笑,笑这该死的苍天,他这一辈子为了这个家庭付出了这么多,但临老了,却沦落到这个地步。四个儿子,没有一个儿子理他,你说这算什么事情呢?
还有老三,老三那里自己打电话过去了,但他却并没有回来,就算他回来了自己也没有看到他,想想他心情就有些不好。
“怎么呢?这个时候打电话”郭老爷子问道
“老爷,不好意思,刚才我接到公安的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他说二少因为嫖娼被抓起来了”老李说道
“什么?”郭老爷子一听,手一抖,手中的电话瞬时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