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莞横了她们一眼,继续说道:“没有啦,也不是,我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决定转移话题,扯几句家常就挂掉。
那端却莫名其妙一笑:“急着我要回去作什么?”
“……什么也不做。”林莞自动入坑,她好象并没有急着要他回来。
“哦?不做?”叶启声音里自带玩味,还有点遗憾的样子……
女同事们八卦天分在听到内涵级小语言的时候匆匆点燃!不知不觉中,林莞的电话旁围了一批闭气凝神竖着耳朵听电话的人……只有林莞还懵头懵脑的浑然不觉。
“有什么可做的?”她无辜的问道,俩人好象没有定下什么事后需要忙的东西不是……
电话那端的人低声一笑,魅惑十足的说:“太太一定要用这么否定的语气吗?”
林莞懵头懵脑的啊了一声:“我没有否定你啊。”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太太满意就好,我会更加努力的。”叶启说道。
林莞问:“哦,那……你努力做什么?”她简直怀疑中间是不是有漏掉的对话,她怎么听不懂了呢,他努力什么东西就努力?努力做?……做?
离家出走的脑回路在反复飘荡下魂归本位,林莞一把拿起电话摁断外放,咬牙切齿的低声说:“回来再跟你算帐!挂了!”
电话挂断一瞬间,身后立刻被欢呼的起哄声包围,天呐,不要年终奖了,他们听到了大boss的闺房蜜语!整个人都快亢奋了!这就是最大的福利啊!
林莞捂着脸把自己缩角落里哭笑不得,真是的,吃饱了撑的打这个电话干嘛!为了一百块钱把脸都丢遍全电视台了,她好想去死啊!
找了个借口溜出电视台,站在大街上,寒风吹过脸庞,林莞还觉得自己浑身热辣辣的跟颗熟透了的小辣椒一样!
江颜是属于自杀,没有任何人需要为此承担任何责任,即使是刘飞,也仅仅是接受道德的批判,网上掀起的讨伐大潮,洪水般淹没了刘飞的父母家,以及那个小三的家,这个年,注定牵扯在其中的三个家庭都不好过了。
年终的工作总结总体来说还是繁复的,林莞硬着头皮回到电视台,接受了一路善意的起哄之后成功杀到工位上,长舒一口气。
刚坐下没多久,只听着门外走廊处喧闹声传来,急速的,又归于平静,整栋办公室内出奇的安静了下来,只有高跟鞋声嗒嗒的由远而进走向她。
林莞抬起头看一看,一身黑色职业装的珊特助,美丽端庄的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站到她身边,双手交叠:“太太,老板回来了,请您去趟二十八楼。”
林莞眸色一亮,回来了?她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没说他在哪里来的,不过叫她去楼上干什么?
她环顾四周,同事们眼神闪闪发亮,自带闪光灯效果。
林莞:……
“我这就过去。”她戳了戳小李:“你,你那什么。”
“知道了,我替你把善后工作做了,去吧林林,拜拜!”小李大包大揽,林莞垂着头,在众目睽睽,静悄悄的眼神欢送中,跟着珊踏上了不归路,哦不,二十八楼。
珊将她送到总裁办公室门前就走了,林莞琢磨着,是敲门还是不敲门呢?她拿手指头戳了戳那扇厚重的木门,门纹丝未动。
她又使劲推了下,门默默的开了一条缝,还未等她脑子跟上身体的动作,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拉扯进去,狠狠的撞入一副结实的胸膛,男人身上淡淡的香水气透入她的鼻腔内,下一秒,她已经被按在门旁的墙上,门啪的一声被锁死。
炙热的吻湿润缠绵的侵向她的唇,牙齿碰撞,唇舌纠缠,叶启死死的扣着她的腰,深情的涌吻着她,眩晕铺天盖地的袭来,林莞感觉自己摄入的空气已经不够呼吸的了,身子被他抵在墙上,整个后背压迫的断裂似的疼着。
没多一会,叶启微微喘息着放开面色潮红眼神飘忽的林莞,轻捏起她下巴笑道:“我回来了。”
“我看到了!”林莞弱弱的翻了个白眼。
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终于让她的脑子恢复了清明,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清冷俊逸,面容精致而完美,浑身散发着摄人心魄的气息,缠绕在她的心头。
林莞捏了捏自己红红的耳根,避开叶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走到沙发处坐下:“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说你回来了?”
叶启不置可否,盘着手站在门边悠悠的望着她,含笑道:“不然太太还想做点什么?”
他此话一出,林莞脸上一抹红迅速的扩散到了耳根子,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有些心虚的不吭声了,要知道,她之前是开公放开着……
心虚的眼神一丝不落的映入叶启眼底,叶启笑意渐渐淡去,语气一冷:“你要造反了?”
“我我我,怎么了?”林莞眼珠子骨碌一转。
“好吧,我不听话没在家休息三天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了……”她以为他在提及此时,赶紧态度良好温顺无比的道歉。
“为什么电话开公放?”他语气凉凉的问道。
林莞喉头一梗,蓦地瞪大双眼望着他:“你……你怎么知道的……”
叶启气定神闲的淡淡一笑:“那并不重要。”
林莞心虚的事情被揭露,满嘴的话堵在心里无从说,明明是他调戏她来着……他知道她开公放,还说那样的话,他是故意的?
林莞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你知道,你还那什么你故意的吧!”
“对啊。”某人承认的坦荡荡的,林莞喉头里又是一噎。
叶启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邪魅的笑意闪着寒光落在林莞身上,林莞感觉浑身的汗毛都要炸了起来了!
“手机拿来。”他说。
林莞条件反射的顺从,战战兢兢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递了过去,一双眸子无辜纯亮的落入叶启眼中,仿佛她是只小白兔,而他是头大灰狼一样。
叶启横了她一眼,修长而好看的手指划开手机,解锁,翻开电话薄,脸顿时又黑一层。
“为什么不存我号?”他将手机伸到她面前问道。
林莞说:“冤枉啊,我旧手机不是碎了么,这是新买的呀,谁的号都没存呢……什么东西都没来得及复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