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贝郁闷至极,本以为吃完稀饭便可以回去,却没想到,站在暗处对她虎视眈眈的迟非凡突然拦住她的脚步,并霸道地将她抗上肩膀,狠狠地丢进了他的大床之中。
诺贝贝被迟非凡粗鲁的动作扯痛了某处,如樱桃一般红润的唇,痛呼出声,“啊!”
“没有喂饱本王就想走?”昏黄的灯光之下,迟非凡冷笑,视线紧紧盯在诺贝贝因疼痛而变得有些泛白的小脸上。
“凡,我身体好痛,今晚能不能别做了?”诺贝贝此时如同一只别人丢弃掉的可怜小狗一般,摇尾乞怜却得不到迟非凡的丝毫怜惜。
“你不是说爱本王吗?怎么办?本王的身子很不舒服需要纾解!”冰冷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迟非凡并不准备给诺贝贝任何退路,修长的大手慢条斯理的脱着身上的衣服。
诺贝贝快速爬下床,只是还未站稳便被迟非凡直接扑倒在床,“想跑?”带着嗜血的冷意令诺贝贝打了个冷颤。
“凡,你不要这样对我!”诺贝贝哭丧着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
“谁准许你直呼本王名讳的?嗯?”迟非凡一把握住诺贝贝纤细的下巴,满脸的危险气息。
“你不是一直都没有说不许嘛!”诺贝贝只想要快点离开这张令她心慌意乱的大床。
次日,醒来之时,天还未亮,如被数只大象碾压过身子一般,诺贝贝疼的就差没哭爹喊娘了。
诺贝贝看着漆黑的房间,隐约感觉身子有些晃动,等等,耳边传来马蹄的声音,这是?马车!
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咬牙快速坐起身子,诺贝贝开始胡乱猜测,该不会是迟非凡自己爽过了,要将她卖给哪个土地主?要么就是要将她丢到荒山野岭,自生自灭......
不管是哪种,诺贝贝都觉得很是气愤,“迟非凡,你这个混蛋!”
“怎么?”阴暗的角落里传出如幽灵般的声音,诺贝贝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呜呜,我还以为你要把我扔了!”诺贝贝哭的不能自己,把她丢了没事,可是她的秦诺该怎么办呀!
不得不承认,迟非凡的变化真的很大,寡言少语,整日一副面瘫脸,并且随时都自带冰块......
诺贝贝哭着哭着,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噗通’一声,诺贝贝狠狠地栽倒在地,“哎呀,我滴娘耶,本来就疼的要死了......”
其实在诺贝贝一头往地上栽去的时候,迟非凡想要伸手拽住她,只是当他的手刚伸出去,便又快速缩了回去。
软塌的高度并不高,摔不死人,顶多就摔破了相。
听到诺贝贝痛呼的声音,迟非凡的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心却揪痛了一下。强忍关心她的冲动,迟非凡倏地起身,点燃马车内的灯火。
诺贝贝这一摔,将脖子给摔歪了,虽然软塌并不高,可是她坐在那里,又是一头栽倒在地上,只是扭到脖子已经是万幸了。
灯光照亮整个马车厢,诺贝贝早已泪流满面,她的哭声涌入迟非凡的耳内,引得他心疼连连。
“呜呜,我的脖子断了!”身上疼,脖子痛,全身上下还有哪个地方是完好无缺的?
诺贝贝僵硬着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趴在地上,等待迟非凡的好心相助。
迟非凡见她的模样太过凄惨,终是不忍心袖手旁观,拎小鸡般的将她拎上塌。
“啊!”诺贝贝痛呼出声,眼泪流的越发汹涌,这不拎还好,一拎差点要了诺贝贝的小命,她只觉得脖子疼的连带着意识都变得模糊。
“忍着点疼。”冷声令下,迟非凡的大掌摸向诺贝贝的肩膀,只是几下,便发现了异位之处,凤眸一凛,另一只手禁锢住诺贝贝的身体,这边手猛地一推。
‘咯吱’骨头发出一声剧烈的声响。
“啊!”诺贝贝疼的只想死了算了,“呜呜,迟非凡,为什么自从回来找你,我就没有哪天是能过上好日子的......”
诺贝贝不顾一切的直接扑入迟非凡的怀中,放声大哭,心情有些悲凉导致她没有发现,她的脖子已经不疼了。
迟非凡没有拥住诺贝贝,却也没有将她推开,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女子的眼泪与鼻涕。
诺贝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尽数擦拭在迟非凡的衣服上。
说着说着,诺贝贝想到了秦诺,那个倔强而又顽固的小丫头,昨夜她没有获取,不知道秦诺会不会闹脾气?
赶紧坐直身子,擦掉满脸的泪水,言语中带着一抹急切,“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迟非凡故意卖关子,话落便折身回到一侧的软塌上闭目养神。
“可是诺诺看不见我会哭的。”诺贝贝担心急了,母女二人在这段日子总是分分合合,她真担心秦诺会瞎想。
“哭?不死就行了!”迟非凡冷声开口,言语中尽是不屑。
“迟非凡,你居然还怀疑诺诺不是你的孩子!”诺贝贝哭的伤心极了,她真的没有想到迟非凡居然这般冷血,诅咒自己的孩子。
“秦诺,姓秦,与本王何干?”迟非凡并未注意到言语上的不妥,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恶毒的词句。
“迟非凡,你这个恶毒的男人,当初我若不是为了你为了孩子,肯定早就见阎王爷去了,现在哪里还要受你这份委屈。被你当成畜生对待就算了,就连我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孩子也要遭你的毒咒......”诺贝贝指着迟非凡的鼻子,大声对他吼叫着。
“真是吵死人了。”迟非凡自腰间掏出一个馒头,随手一丢便落入诺贝贝的嘴里,堵住那令他心烦的小嘴。
“唔!”异物入口,诺贝贝的哭诉声戛然而止,只是眼泪依旧拼命的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