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米乐乐像有感应似的，江止戈才出现在楼口她就看到了。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并且抬步就冲进了江止戈的怀里。
    这可把江止戈吓坏了，米乐乐极少有这样脆弱外露的时候，就连像这样软塌塌的叫人都是头一次。
    “没事儿没事儿，我在，我在的。”江止戈不及问小江妮的情况就先安慰起了米乐乐。
    等米乐乐的情绪稍微缓和一点了，他才问起了事情的究竟。之前电话里米乐乐没敢深说，怕江止戈开机甲过来的时候有心理负担别再出什么意外。
    等从米乐乐那里知道实情，江止戈的心情也挺沉重的。
    但凡手术，但凡解毒，就没有好受的。小江妮还是个孩子就要遭受这样的痛苦，江止戈光想想就心疼。
    韩梅梅哭得更大声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米乐乐冲她摇头，“梅梅，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某些人是有目的的这样操作的话，你就算有防范，他们也总会找到空子的。”
    江止戈看看手术室的显示灯，那上面的标识说明手术才进行到不到四分之一的程度。
    他对米乐乐说，“我要去见一下研究所的人，你跟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等?”
    米乐乐考虑了一下，选择了在这里等。她不跟去的话，等江止戈回来她也一样能知道情况；但如果她跟去了，这边手术室要是有个变化的话，那她可能来不及第一时间知道。
    江止戈很快离开了，他找到了之前米乐乐才见到的研究员。
    见是江止戈来问情况，研究员说的要比对米乐乐说的更确切和详细一点。
    “就是人为地故意投毒！而且冲这种病毒的特殊性，我非常有理由怀疑投毒之人跟虫兽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研究员给江止戈展示出了之前的一份他们研究虫兽病毒的结果数据表，“你看这份表里，凡是能伤害到五官感受的病毒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跟病毒直接接触。空气传播不行，人传人不行，必须得是病毒跟人直接接触。”
    江止戈秒懂，“意思就是说某人在跟江妮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想办法让病毒直接入侵了江妮的身体?”
    “正是如此。按理说这种病毒的造价可不低，江妮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理论上来说不应该有被人以这么高的成本报复的可能。但既然已经出现了，那么就有两种原因。一是对方对江妮恨之入骨；二是这种病毒对于投毒之人来说成本不算什么。”
    江止戈接话道，“那个叫布兰迪的，还有她的新助理叫保罗的，你们有调查出什么来了吗?”
    研究员不雅地翻个白眼，“江部长，从我们知道消息，到我们派出人手，这一共才多长时间?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把人的根底给查出来。再说了，我们现在也只是逻辑推理，在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们能对人家做什么?”
    江止戈比起逻辑推理来，明显更相信米乐乐的直觉，“我倒有个办法让人自动露出狐狸尾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