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东隅戏精附身,让快碰到宁秋辰衣衫的学子立马蹦的远远的。
“余之兄,那可怎么办,宁斋长衣衫湿漉还发着高烧,这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我们还是先通知夫子,再做决断吧。”
此话一出,数名学子开始议论起来。
#病假斋长突然浑身湿漉出现舍斋,期间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人为的陷害,还是自身道德的迷失!#
东隅摆手制止学子们的骚动,“秋辰兄体弱好面,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一定是家中出了事情,他必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个事情。”
“你们先回房舍,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夫子,你们的书童,若传出去什么……就别怪我不念及同窗之情。”
其他学子不约而同浑身一抖,连连称是,转身离开。
“石头。”东隅叫住随人群离开的石头,“事情是怎么回事?”
宁秋辰身份不明,变成这幅模样肯定又是他背后的人搞得鬼。
东隅眼里的平静莫名让石头感到一丝羞愧,古铜色脸庞上清晰可见两团红。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与沐辰刚到舍斋门口就听到班内的学子喧哗斋长出事的言论,赶到他们所传的事发地点就发现一大帮学子簇拥着将秋辰兄已抬入了房舍。”
“我知道你是怕人多嘴杂,传出些什么,但他们也是好心。”
东隅暗自叹气。
石头的话不无道理,真有人想从背后坑人也是防不胜防,现在静观其变,以不动应万变才是上策,“石头,我怎么没见沐辰的人?”
“他看情况不对就先去给秋辰兄打热水,想必快回来了。”
东隅颔首,又嘱咐了几句就让石头先出去。
待房舍内再无第三人,东隅起步走近宁秋辰的身边查看。
衣物完好无损,没有新伤与内伤,但从昏迷的神色来看,挣扎、痛苦。
是在做噩梦吗?
想着,东隅伸手覆到他的额头,高热的体温让她撇了撇嘴,“再这么烧下去,不死人也得傻了。”
东隅开始为自己的小弟感到惆怅,这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
老是浑身湿漉漉的出现在眼前。
这么任性的玩湿身诱惑到底想诱惑谁呢!
东隅眼眸危险的半眯,伸手在宁秋辰脸颊狠狠掐了一把。
光洁的脸庞一处,瞬间泛红。
“余之。”
东隅打了个激灵,赶忙背过手回身,笑容满面的招呼,“沐辰,你来啦。”
沐辰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颇为无语的看东隅悄咪咪双手背后的乖巧模样。
喂喂~老大啊,刚才捏脸的行为,我可是全部看见了。
“怎么,他衣衫还没脱?大家都是男子,有什么好磨蹭的。”沐辰放下水盆,挽起袖子就要过来给宁秋辰更衣。
东隅连忙挡住,“沐辰你的伤还没痊愈,这个就让我来吧。”
沐辰前月相约舍友爬树不小心脚滑又磕到后背的那处伤口。
现在被东隅提起,沐辰的面容本能的扭曲了一瞬,“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好吧,这苦差事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