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外面,林丰差一点点就脱力站不住了,因为这身上的伤势有些严重,他只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灼热!
而虎仙儿则是更加的严重一些。现在的虎仙儿不但是身上被烧伤了许多,甚至是她连身体里面都有了不少的灼伤。现在的她,能力与身体都受到了不小的损失。
站在高处,百列红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人,他是知道在虎仙儿突破阵法的时候就是最为脆弱的时候,要不然他也不会选这个时候出手了。
“我现在还给你们机会。虎仙儿,若是你能放弃你天青家族的身份,我同意你活下来,只要是你好好的为我卖命;而林丰,我们本来也无冤无仇,要是你愿意带领风月会的人一起帮助我方白炙家族建立与称霸这个青灵城,我也一样欢迎!”
尽管说百列红做出来了这样的承诺,可是在心里面,他还是不会举办这两个人。但至少他们现在若是答应了百列红,那可以给他生下来不少的麻烦。
“你想的太美了。”林丰淡定的眯着眼睛,身后几道狂暴的风柱卷着火焰开始在他身后汇集。此时,林丰要尝试将梦之力与迎风剑的力量结合在一起,挥发出来他们最大的能力!
“哟,看来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等到一会我启动这个阵法,你们就知道错了。”
说完之后,百列红就面对着他们飞到了天上,轻轻一挥手,顿时天上就降下来了数百人,纷纷围在了这个会议塔的边上。
只是,因为幻境的存在,这下面的人一点都察觉不到上面发生了什么。遂于他们来说,现在上面依旧是风和日丽,没有任何的事情。
可是,在人群之中已经混入了许多许多的人,但是这些人并不仅仅只有群众,更多的是白炙家族派来‘维持秩序’的人。而他们的目标,自然就是风月会,火绒家族以及天青家族的人了。
由于至蓝家族只是派了一个长老和一些人来而已,所以在这个地方并没有太多至蓝家族的人。只是,在至蓝家族所在的地盘,已经涌入了一大批的人。
并且,这些人也并不是白炙家族的人,而是他们幕后,一直在帮助他们的人。
“地傅天杀阵,启动!”
随着百列红的一声号令,上面数百号人同时就发出来了灵气波连接上了会议塔外面的光束,并且他们汇集出来的能量在瞬间就从塔上面一路延申到了地下,并且在地下也隐隐的冒出来了一些图案。
只是,现在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塔上面,根本就没有人关注自己的脚底下发生了什么。
“百列红!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会怎么样!你会被九星殿的人在所有的域通告,你这辈子都会活在逃跑的阴影里面!”
看着虎仙儿气呼呼地样子,百列红一脸的淡定,“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被通告呢?”
笑眯眯的看了林丰与虎仙儿一眼,百列红径直就飞到了天上,抓着其中的一个人就脱下来了罩在他身上的袍子,结果,林丰他们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个人竟然穿着至蓝家族的衣服。
“这一场策划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只要是战争一旦发动,我就不会有回头路。所以我也找到了替罪羊——那就是至蓝家族!”
说罢,百列红又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了一个小型炮筒,对着远处就是一拉——顿时,一发蓝色的炮弹就冲到了远处,在空中炸出来了一个巨大的,蓝色的图案。
看到了信号,埋伏在至蓝家族里面的二长老一挥手,大量的人纷纷就开始了行动。但是,这些行动的人也并不是他们白炙家族的人,还是那个在后面支持者他们行动的幕后黑手。
若是在这个时候仔细的查看,就很容易发现一件事情——在这些人散发的灵气里面,都蕴含着一股子黑色。若是林丰现在来这里的话,他会马上认出来这些是什么人——没错,他们就是在天命大陆就与林丰斗争过的鬼冢!
在让鬼冢的人进去了之后,剩余白炙家族的人就开始在外面疏散附近的人群,等到这附近完全没有人了,那么鬼冢的人就会将至蓝家族的人杀死一部分,在将他们内部的一些文件改掉,在将长老的尸体送到会议塔里面。
等他们完成了这一切之后,自然就会有他们在九星殿里面的内应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记录下这些东西,把罪名完全扣在至蓝家族的身上。
毕竟,有九星殿人证,有伪造的文件,还有大量死亡的尸体,甚至是提前伪装好的天青家族与火绒家族甚至是至蓝家族的间谍,在这些东西的组合之下,九星殿完全就没有不相信他们的可能。
而在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大批量鬼冢的人开始携带着至蓝家族的尸体前往到星联那边。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将青灵星域的星联破坏掉,从而阻止九星殿的人派来其他的援助。
不过,这个只是他们对白炙家族顺带的好处而已。现在四大家族几乎都在会议塔里面商量对策,甚至是兵力都调到了会议塔附近,现在的星联根本就是防御空缺,是一个完美的偷袭机会!
就在这些人里面,有一个让林丰十分熟悉的存在——就在这些蓝色袍子的保护之下,血痕也出现在这个地方了。只是,她还并不知道林丰也在这个地方,两个人甚至是擦肩而过,并没有注意到彼此。
尽管说青灵城很快就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动乱了,但是青灵城里面的百姓依然在有意识到这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
在明白了白炙家族整个的计划之后,林丰就有些呆滞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百列红竟然会为了一己私欲引得外人进来,甚至是不惜冒着毁掉青灵城的风险也要当上这里的老大!
“你就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面对林丰的愤怒,百列红不屑一顾,“我为何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