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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往事(4)二更
    “我帮你洗, 放心,不会对你下手的,我没有那么饥渴和过分。”
    浴缸里的热水逐渐盛满, 朦胧的雾气薄薄的笼罩着。
    白汐柔的话也如这缥缈的雾气落在耳畔, 宛如羽毛来回拂动, 耳廓又酥又痒,带着丝意味不明的调笑。
    听她这么一说,陆枝遇不好拒绝, 只能傻愣愣地看着对方慢吞吞地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露出瘦而并不骨感的紧实完美的身材,赤足踏入了浴缸。
    她的背部在水中卸去了一层粉,腰侧、肩胛骨的陈年老伤疤在自然发白的皮肤上略暗淡,也有些明显。
    陆枝遇的眼中有一刹的怜惜,心里更有想知道她过往的冲动。
    白汐柔对她的好感已经达到了顶峰,进度条已填充完毕。
    但她并不想用判魂铃, 她想让白汐柔亲口告诉她,以最信任的人的身份。
    白汐柔自然地擦洗着手, 在身上抹这沐浴露,挑眉朝着陆枝遇望去, “你站在那里是在等我洗完吗?过来一起洗啊,给你留了个位置, 不挤, 恰恰正好。”
    她这话放在这种情景下, 好似在调戏挑衅她。
    陆枝遇本就心无绮念, 大大方方地拿了毛巾, 也跨入了浴池中, 在白汐柔的身旁坐下。
    她低垂着头, 长发如褐灰的云雾纷涌于胸前和纤细的腰身。
    在她洗濯着发丝之时,身侧的人十指搭在她的肩膀,轻轻揉捏,从脖颈至光滑的脊背,灰黑的黏稠脏物化作丝缕坠入水中化开。
    陆枝遇的脊椎线因紧张而微绷着,似海豚跃海的弧线,流畅而优美。
    “放松,有些碳化物黏的有点紧,需要我用海绵搓一搓,否则污渍掉不下来。”
    白汐柔似乎察觉到了身侧人的僵硬,声音不含杂质得认真说着,她拿了块海绵,抬起了她的腿,在藏着污垢的指缝搓捏着。
    脚踝被抓住,脚身被手捏住包紧,圆润小巧的五只脚指在揉搓中褪去乌黑,也令那淡粉的指壳不安而敏感地随着指节的躲闪挪动着。
    白汐柔瞳仁色泽略深,眸光落在那如暖玉般洁净的玉足,只觉得唇皮有点发干,令她忍不住咬含住了下唇。
    “我自己来洗好了。”
    陆枝遇只觉得姿势尴尬,她从白汐柔的手中抽回了脚,背过去,拿着毛巾挤了点沐浴露弯腰擦洗着足尖。
    她只觉得身后的目光落在她的背部曲线火辣而热切,挺翘的臀部仿佛被对方用视线来回抚弄了好几遍,饶是再厚的脸皮,此刻也嫣红一片。
    陆枝遇湿淋淋地出了浴缸,便被白汐柔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围住,头发被对方用干毛巾擦了几下。
    围在腰间的手很温暖,抽出时,腰部似乎还停留着对方混合着沐浴花香味的温度。
    两个人个子差不多高。
    白汐柔穿着件松垮的t袖衫,手拿着吹风机烘干她的长发,抬高的手略将敞开领口倾斜,露出大片晶莹的锁骨和微深的沟线。
    陆枝遇的视线发慌不由压低落在了脚尖,似乎多看一眼,是亵渎。
    两个人穿着宽松的同款睡衣坐在了沙发上,桌上的两杯速溶咖啡散发着股浓郁的奶香味。
    陆枝遇拿起杯子轻呷,眉间带着踌躇,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恕我无礼,实不相瞒,我第一回来你家的时候,在你卧室的抽屉里发现过三张身份证,三张身份证的出生年份都不同姓名也不同,我当时就想着白语柔和白尧,是不是你曾使用过的名字。”
    她又喝了一口咖啡放下,说:“现在我确定了,你的真实名字是白尧,目前伪造的身份是白汐柔,那另外一张身份证,它当初又是用作什么用途的?”
    三筒懒洋洋地趴在沙发的上,枕在白汐柔的怀里。
    白汐柔抚摸着它的头,眸子幽深,说:“我本来想瞒着你的,等着杜越泽绳之以法再告诉你那些事,我怕你有危险,但没想到这回那么碰巧,s社地址暴露,而你也被牵扯其中,差点被刘荣恒害死。”
    陆枝遇望向白汐柔,说谎不打草稿,说:“是啊,我也觉得很倒霉,还好我逃了出来,在煤里打滚了几下,扮成一具死尸躺在老陈的旁边,否则那种情况,我被发现了也是死路一条。”
    白汐柔并不怀疑陆枝遇话语的真实性,她满揣着心事叹了一口气,眸光凝固在一处,说:“你的推测没有错,我的真实姓名是白尧,白汐柔是我的化名,白语柔也是我曾经的名字,准确的说,我从高中开始,就有两张身份证,两个名字,在警校念书的时候我是白尧,在那个寄养我的富裕家庭里,我叫白语柔。”
    她从宽大的浴衣兜里取出一支烟,似乎是为了提神,也为了遮掩往事的伤痛,点燃后,又缓缓阐述说:“我爸曾是首都公安的刑警大队长,他收到特别缉毒调查任务与缉毒大队合作,结果在金三角不幸因公殉职,在此之后,我妈不久也在一次人为谋杀中去世了,毒贩一直在追踪我的下落。我被国家收留,加入了秘密的缉毒警察培训组织,并一直以高级干部来培养,我的身份证永远是加密的,因而有了你看到那几张张身份证。”
    陆枝遇说:“怪不得,我看这三张身份证都不像假的,上面的水印也像是,原来还以为其他两张是用什么高科技手段伪造的,原来你的身份是国家在保密啊。”
    “你想知道夏汐的事对吗?其实这事,我也不打算隐瞒你。”
    白汐柔深深吸了一口烟,神经似乎被麻痹了片刻,有点恍惚,又缓缓说:“就和我前面说的一样,我被送入警校读书后,就寄宿在姓白的家庭里,那对夫妻人很好,白太太不能怀有身孕,除了我之外还领养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夏汐。”
    她看着陆枝遇若有所思的神色,又说:  “她比我小一岁,从小就嫉恶如仇,也是警校的在读生,组织的秘密培训对象之一,我们两个长期呆在一起,有什么心事都只能同对方诉说,青春期的时候人总是懵懂的,依赖与相处的时间长了,一些不明不白的情愫也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