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景随手想要褪下指间的玉扳指,发现扳指没了,他皱眉看了一眼手,解下了腰间的玉佩递给狱卒,“传消息给我府上!”
狱卒哪敢收瑾王的东西啊,连忙点头哈腰道:“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
说完,狱卒看都没敢看玉佩一眼,一溜烟的跑了。
君问景等了半天也没见狱卒回来,眉头皱的更紧了。
等君问景的案子在大堂审理的时候,他看到上面坐着的一脸伪善的言王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君问景一心咬定自己是被言王算计了,无论官府怎么询问,他就是不开口。
夏暮予在王府里等了君问景一天一夜也没等到人,当即动用娘家的力量打听君问景的下落。
得知君问景被官府收押后,她身形不稳的踉跄一步。
暮予的陪嫁丫鬟小悠上前扶住她,担忧道:“王妃,这可怎么办?”
暮予捏着手里的帕子,咬牙坚持着没有倒下,“还能怎么办?就是拿钱砸,也要先把王爷从牢里赎出来!”
夏府派来的奴仆没有任何反应,这种事夏府不太想管。
这嫁出女儿泼出去的水,和他们夏府有什么关系。
暮予一眼就知道了夏府奴仆的心思,冷笑的坐在上座上,拿出了王妃的气势。
“不过是一场误会,我带人去与那女人解释清就好了,只是本王妃心疼王爷,舍不得王爷在牢里待上一天,你回去就同我父亲说,现在咱们夏家和瑾王府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什么事拎得清什么事又拎不清,父亲可得好好想想!”
夏府的奴仆立刻磕头道:“小人明白,小人这就回去禀告二小姐的意思,二小姐放心!”
看着人退下了,暮予才在会客厅里烦躁的走来走去。
她现在有君问景宠着,就算总遭到那些人的刺|杀,可只要王爷得到了皇位,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那些人还不是任由她磋磨?
暮予吩咐小悠道:“去,将我小库里的十匹锦缎拿来,再带些女人家喜欢的珠宝。”
小悠道:“王妃想要让她撤了案子?”
“本来就没有的事!”暮予面色不善的捏着帕子,冷笑道:“王爷能看上她?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就是想要王爷为她赎身么,那也要看看我答不答应!”
小悠阴狠的笑着,“就是,出来卖的也敢提清白!”
佘婠听到楼里的人来报,说是瑾王妃前来求见。
她神色如常的看着各地汇来的店铺账目,淡淡道:“就同王妃道,案子我已经同官府的人说完了,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时再见王妃,岂不是要百姓都知道瑾王以权压人,我就不为难瑾王府的人了。”
楼里的人躬身回:“是!”
佘婠翻了一页账本,叮嘱道:“好茶好水的招待人家,毕竟咱们是做生意的,要有服务态度。”
“是!”
暮予听到楼里的人这么说,险些将桌上的盘子摔了一地。
顾及到楼里眼多口杂,她一直保持着心平气和的态度:“这事儿本来就是误会,我们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就是想见见这位姑娘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