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具体的事宜你与方总裁好好商议一番,我今夜准备去一趟凌朝,不知道凌朝之中有何种变化了?”凌晨言道。
“陛下且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郭嘉作楫,而后便退了下去,估计去与方总裁商议去了。
凌晨在别墅中晃悠了一圈,当见得赵云等人正被方总裁带来的退役特种兵操练的时候,凌晨会心一笑。
这些人的基础很扎实,如果加上现在特种兵的技巧,这些人的实力肯定会更上一层楼,到时候回到了凌朝,他们的便能横扫其他的国家了。
“今晚便回去看看吧!”凌晨见过了赵云等人便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中,与秦烟等人接触了一番,到了夜晚,他心中默念,便又回到了建业的皇宫之中。
到了此处便是深夜了,凌晨的出现便倒是让黑衣卫吓了一跳,不过当他们看到来人的时候,一个个对其行了军礼,这是凌朝的皇帝凌晨,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
“哎,皇宫这么大,竟然不知道穿越到哪里,看来下一次我直接穿越到御书房去了!”凌晨摇了摇头,而这个时候一个黑衣卫首领则是跑到了凌晨的面前。
他单膝跪着,恭敬的言道:“陛下!”
“起身吧,带我回御书房,顺便将庞统、曹操等人叫来!”凌晨言道,黑衣卫立刻分散开去,有些为凌晨领路,有些则是寻找庞统等人去了。
凌晨回到了御书房,整个皇宫又开始活跃了起来,水镜先生、庞德公不请自到。当他们见到凌晨的时候,凌晨的服装倒是让他们差异不少,这就是仙界的衣物吗?
“两位老先生快快请坐!”凌晨言道,一旁的侍女便拿来了凳椅,放置在凌晨的案桌前,水镜先生和庞德公坐在其上。
“这次去了仙界倒是顺利,我来的也匆忙,忘了带一些礼品了!”凌晨嘿嘿一笑。
凌晨这表现可是相当的随和,哪一个君王出去还会惦记着自己的臣子的礼物呢?除了凌晨能想起,估计也没有人会这般想了。
“陛下有这心就行了,老臣受之有愧!”水镜先生和庞德公倒是很感动,凌晨能记得他们就行了。
“你们先等等吧,我家中还有好多茶叶和咖啡呢,你们等着!”凌晨话语刚说完,只见得白雾而起,而凌晨的身子消失不见了。
凌晨当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别墅中,而后寻了咖啡、茶叶等一些物品。
这一寻便寻了十多分钟,当凌晨再次穿越回到了御书房的时候,却赫然发现御书房已经挤满了人,庞统、荀彧、荀攸、周瑜等等人也均是已经到来。
“嘿嘿,幸亏我回去带来的礼物比较多,若是不然都不够大家分的!”凌晨嘿嘿一笑,便将这些茶叶、速溶咖啡等一些小礼品分发给了众人。
放分完这些东西之后,凌晨正襟危坐在了自己专属的座椅上,对这众人言道:“此去仙界倒是顺利,不知道凌朝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禀报陛下,这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南方之处诸葛亮已经开始正式征讨南蛮了,而北方的卑弥呼也在积极的准备!”庞统言道。
“嗯!百姓呢?可有什么怨言?”凌晨问道。
此话一出,在一旁的水镜先生和庞德公倒是两眼一亮,没想到凌晨最为关心的还是百姓,有这样的君王在,这天下何愁不昌盛?
“百姓都比较安康,不过前两天在庐江之处倒是发生灾情,甘宁将军以及须势理姬将军正在全力赈灾。”庞统再次言道。
“这百姓的事情不可落下,我们的军队也不能闲着,该调度去帮忙的则去帮忙,各种物资一定要准备妥当,还有这灾情之后一定要防范瘟疫,不可懈怠!”凌晨说完便看向了贾诩:“你是管人事的,一定不能让百姓寒了心。”
“若是有百姓对我凌晨说一个不字,看我不将你们大卸八块!”凌晨一句猛话,让在座的各个大臣面露俱惊,不过更多的则是惊喜,毕竟凌晨一直在为自己的百姓着想,这君王心系百姓。
众人紧忙说诺,一个个开始想着如何去赈灾,想着如何让凌晨满意。
接下来的庞统又诉说了其他的事情,凌晨则是一一做了批复和指示,总之就是一句话,那就是百姓为重。
众人说了近一个时辰,到了后来,凌晨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将这些事情全部交给了庞统,再次扩大了庞统的权利,不过,凌晨还是叮嘱了水镜先生和庞德公督促庞统办事。
“没有什么事情就退下吧!”凌晨摆了摆手,正当众人快要退下的时候,凌晨突然言道:“庞统、曹操、水镜先生、庞德公以及贾诩留下!”
众人退下,凌晨所点名的这几个人则是留在了这里。
“我现在有一个命令要颁布,不过,这命令有些让各位为难,但我还是希望众人能将我这个命令执行下去,若不然,我在仙界的路不是那么好走。”凌晨思索了片刻言道。
“现在我想成立一个摸金校尉!”凌晨言道:“这摸金校尉我想你们心中都应该清楚,说白了就是盗墓!”
众人哗然,水镜先生以及庞德公均是对凌晨这一命令不解,而后劝说了起来,唯有庞统、贾诩以及曹操默不作声,也不知道他们心中是何种想法?
“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你们二人来说有些难以理解!”凌晨顿了顿言道:“这摸金校尉的成立便是对那些死者的不尊重,就是对他们灵体的亵渎!”
“不过,我凌晨所成立的这个摸金校尉不是为别的,只是将这些东西最大价值的利用罢了,人死不能复生,这些东西哪里能去得了阴曹地府?只有活着才能更好的享受未来!”凌晨淡淡的言道。
“你们也是为自己的子孙着想,才想建立这么一个凌朝,而那些已经逝去的人难道不是吗?难道他们只顾着他们自己?所以摸金校尉的成立不是偶然,那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