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便决定推开这扇门,巨大的石门因为他们的力量而渐渐的自行开放。
淡蓝色光晕也不断的随着裂缝的打开而渐渐越发清晰。
里面不断地传来一阵腐臭的气息,但是却在不久之后慢慢地被一股清香所代替。
但是他们在进入这扇门之后却发觉了一个很奇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里面的植物是活的。
而他们的根就是他们的脚,在里面不断的逛来逛去,就像是人在街道上逛来逛去一样。
而他们的性格和智商也跟人类是一样,那么,如果教现在的这些树木替换成人类的话。
就完全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人类之间的相处模式。
也许不光是人类,甚至是动物、虫族,甚至是其它的都很像,而现在的就像是人类中的买卖集市有卖家,自然也有买家。
原本热闹非凡的集市在一瞬间全部都安静了下来就像是有人在视频上做了噤声一样。
他们看着那些树将它们的各自正面全部都朝着雪玥和木流裳他们转了过来。
就好像是生长了一双眼睛,正不断的看着它们一样,而后塔们便不断地摇动着自己的树冠。
而它们的根部也不断地越发加长,所有的树木全部都朝着雪玥和木流裳他们伸出了它们的爪子!
而后在他们的周围,渐渐的弥漫起了青绿色的雾气,其中有一种味道是他们都非常熟悉的,那就是至幻花的味道。
在看到他们中有一颗翠绿色的小草后,便懂了,而他们的时间只剩下了十分钟。
因为剂量不断的增加,但同样他们的心智也没那么容易被蛊惑。
局长看着周围的其它东西,以及那上面看不透的房顶,便知道应该还有一层。
只不过这扇门跟之前的那些门不太一样,这扇门是真的看不到摸不到!
雪玥和木流裳暂时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根本不知道门在哪里,他们也不能离开这里,去其它地方寻找什么。
而那些雾气渐渐的就连他们的上方也开始。不断你慢,所以导致这间屋里,根本就看不清晰,也同样看不清许多的东西。
朝雪玥和木流裳他们各自走过来的越来越多的树木们,不断的想要一具身体。
这些树木很想要一具身体,因为它们是属不可能变成人,所以它们想要一具身体。
因为获得了人类的身体后,他们行走在星际中,不至于太过于突兀。
但是它们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星际里又不是一个星球。
许多个星球,许多个种族,许多种生命,才渐渐组成了这一切。
没有任何一个星际人会瞧不起它们是棵树,他们的种族不代表他们的能力差,星际只看实力不看种族。
而那些树人们想要身体,就只能侵占别人的身体。
所以他们在看到雪玥和木流裳他们的时候,便想要侵占雪玥和木流裳他们的身体,来供自己驱使。
雪玥和木流裳他们有些看不懂的意味,为什么一定要身体呢?它们的身体不是身体吗?
周边的毒物不断的弥漫在他们的鼻子尖,但是唯独雪玥却没有收到任何的牵连。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雪玥的周身不断地散发着生机的气息,直接净化掉了这些毒素。
而那些树人们在看到这一切之后便变得有些狂躁,随后便开始打算攻击了。
他们不断的朝着雪玥和木流裳他们攻击过来,但是却发觉每一次的攻击都被雪玥和木流裳他们完全挡下。
并且挡下的非常轻松,而那棵草有些不甘心,竟然自己的毒素会被进化掉。
所以它拼了命的不断释放着所剩无几的毒素,那是它的命根子。
并且也是他最后的手段,而这些的毒素相当于之前毒素的几百倍。
其实就是压缩过后的毒素。不断的一点一点的压缩,直至再也压不下后才开始修炼另外的一部分。
而慢慢积攒起来的生命精华自然是不能随意动用的,因为太过于恐怖,但是也同样耗费生命。
但是现在它却因为想让自己周边的这些树人们可以获得一个身体,也是拼了自己的性命啊!
但是,事实总是跟梦想是相反的,跟它们所想的不一样,也跟那只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草,所想的也不一样。
对面的雪玥和木流裳他们并没有任何的中毒反应,但是周围的树人们却因为这些剧毒而变得无比恐怖。
而周身的气息也改变了许多,不断的进化,并且变大,原本翠绿色的枝叶也变得越发的萧条。
整个树人的身体也渐渐的弥漫上了死亡的气息,在木流裳的眼睛里,这些树人们一个个全部都出现了。
已经发狂,并且进入暴走阶段的树人们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它们的眼里只是想要获得身体并且打败这些入侵者。
看着自那棵草消失之后出现的魔法阵,还没回过神来,雪玥和木流裳以及雪砚和木译风就被局长一下子给丢进了魔法阵中。
随后局长给了他一个相信他们的眼神,并且对着他们摆了摆手。
雪玥在魔法阵启动的一瞬间,看到了那些树人背后所藏这的晶体。
好像一瞬间打通了什么关节一样,而那些晶体便是供应树人们能量的源泉。
但是,雪玥和木流裳她们两个可以确认,整个星际的确是没有树人这个种族。
但是却有森林人这个种族,然而森林人是可以变成人形的,并且变成人形之后,他们就像是人类一样聚集生活。
如果这些家伙只是小时候森林人的幼苗,并且被一直说它们永远不可能变成人这一点。
的确很能够激起这些树人,也就是森林人幼苗想要获得人形的急切心理,也就有可能培养成现在的树人。
其实说起来一部分是心理的原因,另一部分是药物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可能就是它们还未长大的原因。
“咱们的局长,有空查一下这些家伙的来历,我觉得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反而更像是早有预谋。”
木流裳第一次说如此的话,并且还是如此的温婉贤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