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星际没有接近于圣尊的人存在了!”
副脑看着面前不远处拿着白色玉笛白裙少女,浑身都散发着轻松和温和。
而整张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的白裙少女,对于副脑来说,这个人很危险,这是他的直觉!
一身白裙在少女的身上并不显得有些白莲花,反而显得更加冰冷甚之。
跟平常使用冰系力量的生之法则雪玥来说,两个人是不一样的。
不光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质,就算是形式,都是不一样的。
白裙少女朝着副脑这边走过来,在他的背后还站着一个人,那人身穿一身大红色妖艳样式衣服。
但是却怎么样也看不出丝毫的妖冶,也不透露出任何的妩媚,反而一身红装的他显得更大的霸气凛然。
但是,他却没有马上前来,而是静静的等着这个白裙女子回去。
看得出对方眼角的那么温柔高质的嘴唇上全部都是宠溺,凭借这些就可以断定,这两个人是夫妻。
“你问我到底是什么人?我现在就可以直白的告诉你,我是神帝.玥!”
在白裙女子的面前副脑感觉到了一股真正能够让他到毁灭的压力。
而这个压力,只有真正的圣尊才可以拥有,也就是说,真正拿了圣尊印的人才算是圣尊,真正的圣尊!
副脑不敢随便靠近这个白裙少女,所以,他只能不断的游走在这周围。
他也不敢贸然上前,也不敢随意往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个少女绝对会阻止。
“神帝.玥?到底……你……你来自,创始神界!怎么可能呢?创始神界的圣尊诞生于自星际圣尊之前?”
神帝看着面前的副脑,嘴角和眼神也不断的冷却了下来,也不再像是刚刚那样稍微有些温存。
神帝的周身完全散发着刺骨的冰寒,而这些变化就像是要将副脑的整个身体全部打散。
一股强压下所诞生的恐惧,不断的充斥着整个内心!
让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临近于死亡的副脑,感受到了来自于死亡的呼唤。
神帝看着面前的副脑,手中的笛子越发的握紧,周身都渐渐的散发出了紫金色的光芒。
原本那一双黑色的瞳孔也在那一刻,转变成了紫金色,一头微银白色的长发,则渐渐的染上了淡紫金色。
一身白袍上也同样出现紫金色的花纹,额心画着一点一金色的莲花,已经完全绽开。
“我不轻易杀人,但是,杀人必有缘由,并且所有的一切,我都能够绝对的正视你的认知。”
对于神帝.玥来说,木流裳和雪玥是她的小妹妹,但也同样,她虽然不会出手解决这次的世界,但是也绝不允许别人伤害她的妹妹。
不光是最高法则,就连创世神和执法者他们,也同样不允许被伤害!
作为他们的妹妹自然是要受到他们的保护的!
宁愿自己多受一些伤害,荣升圣尊宝座,也要减少自己妹妹弟弟们那些痛苦经过!
要说最高法则,创世神和执法者他们护短儿的话,其实最护短的,只有什么的创始神界圣尊!
他们不会明面上不会明面上出手相助,但是暗地里,他却是随便愿意搞什么,就搞什么!
“现在警告你,如果要是你自主退出去的话,那么你的命就交给星际的最高法则,创世神和执法者他们了!”
神帝看着身边的巨石,在巨石的上面印下了自己的手掌印,而后通告了整个创世神界所有人。
“但如果你不退出去的话,那么,就有本尊亲自来动手!我想就算你死在这里,谁也不会多想些什么!”
副脑一直都在回想着当时看到的所有东西,包括创始神界的至尊神。
还有整个星际的至尊,他们所有人的名字,所有人的形象和个性,唯一符合这一点的就只有:
轮回后这一世的名字为爱蒂斯.天乐的至尊神,神帝.玥,那个站在另一边的红袍男子,恐怕就是仙帝兮了。
“圣尊试炼,创始神界众人不得参与星际任何斗争,不得随便跨入星际。
这是的其一规定,按理说不得有违。”
随后就在这时,神帝却不怒反笑了起来,随后挥手之间,将在场的所有人,带离了那个墟洞。
“你仔细看看,现在还是在那里吗?
我告诉你,就算是在那里,也不算是星际,所以……
我就算是杀掉你,我同样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副脑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恐惧深入内心。
副脑凭借着自己的本能,不断的想要离开这里,但是,在这里,跟星际是不一样的,这里不是规则!
“这里以血脉为主,但是这里以天道为中心,祖始天道,祖始大道,祖始人道,天劫,雷劫。
最后的是天罚,正反两面的镜子完全写试着两面的性格,另一面完全覆盖着生与死的距离,那就是:罚天!”
神帝脸上带着的表情顿时犹如侮辱了副脑的智商一般,让副脑顿时觉得有些难堪。
随后,被不断激怒的副脑顿时抬起了他那双眼通红的脸,而后看着面前的神帝,再无恐惧。
毕竟愤怒之下,就是勇气和鲁莽。
副脑的手心中顿时出现了一把弯刀,刀刃都是由激光所组成。
在刀刃被拔出刀鞘的那一刻,周围的凶煞之气也顿时放开。
而后副脑舍弃了刀鞘,握着那超长刀刃的弯刀,直接朝着神帝错身过去。
在接近神帝的将近两米范围内,副脑转动着手腕,挥舞着弯刀发出了许多的刀芒。
这些刀刃朝着神帝直接冲过去,没有丝毫的停止,但是却在接近神帝相近一毫米的时候。
顿时被挡在了外面,在副脑的面前,神帝才执起手中的白色玉笛。
委婉的笛音就这样传播的两人的战斗范围之内,而在这样的范围内,所有的空间都造成了不平的褶皱。
而那些刚刚说朝着神帝冲过来的刀芒,顿时被笛声震成了光线和碎片。
碎片就这样的落在了地面上,光线不断的射向其它地方,纤细的光线穿透地面,打进了地面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