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砚被木流裳话给震惊到了,毕竟他真的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只是习惯吗?还是真正的爱上对方?
“好吧,阿裳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的话,那么,请给我一个理由!”
木流裳挑着眉看着面前依旧是毫不放弃的雪砚,当真是为对方的厚脸皮感到极尽迷茫。
“半个星纪元,你我还是战场上见吧!”
木流裳一身红衣丝毫不带走任何的情绪,而后冷冰冰的回到了原本的山洞。
看着木译风正将雪玥抱在怀里的动作,也是愣了愣。
“你在做什么?”木译风看着面前一脸防备着自己的木流裳,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是自己宠了好长时间的妹妹呀!
“阿裳,我不过是想见她而已,很简单的理由!”
木流裳听着对方的话,也仅仅只是冷冷的瞪了对方一眼,而后便走向了木译风,将还在木译风怀里的雪玥抱了回去,放回了原本的冰棺。
“我不知道阿玥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后会做出如何的选择!
但是!这个前提是阿玥回到原本的位置!
半个星纪元之后,战场上你和阿玥的事,你们自己解决,阿玥如何选择你都不得有任何异议!”
木译风看着自己面前宠了好久的妹妹,心里也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同意,半个星纪元,再……见!”
木译风离开这山洞之后,才勾起了一抹邪恶的嘴角。
真想让我放弃阿玥,呵呵,就算你是我妹妹,也不行!
木流裳并没有察觉到雪玥身上有任何的不同,所以,便也就放心的走出了山洞,看着山洞外面的那两只毛团。
“我们的敌人就是他们,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觉醒你们九尾命猫的血脉!”
两个白色毛团想也没想便直接答应了木流裳,毕竟他们也真的想达到父母说的那样的境界。
还有,父母曾经说过,拥有那白琉璃铃铛的,便是他们姐弟的主人。
“这铃铛就交还给你们了,然后吸收它里面的能量。”
两只白团就趴在那铃铛的两边,径直盯着那琉璃色的铃铛。
然后伸出爪子去勾,但是却怎么也够不着,就像是有股力量阻挡了他们去抓铃铛。
看着两只大白团,从这里勾铃铛,就连木流裳也觉得异常的可爱(?)
从洞府里面走出来的雪玥,看着这一幕,更是被萌的一脸血。
“阿裳,这是哪来的猫啊?真可爱,毛茸茸的软乎乎哒~”
木流裳看见雪玥一出来就问猫的事,丝毫没有问木译风他们两个的事,也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雪玥并没有告诉木流裳,自己现在的身体内部很奇怪,因为她感觉到一股力量正在牵扯着自己。
好像在牵扯自己去什么地方,但是却又不强制自己去,这很奇怪!
为了不让阿裳伤担心,所以,还是隐藏着不要告诉阿裳比较好。
“阿玥,先不要过去,等他们弄好了,随便你怎么揉。”
木流裳伸出手拉住了雪玥正在不由自主动来动去的手。
“额……阿裳我在你眼里就只会揉宠物的吗?”雪玥一副娇嗔的模样,看向自己身边的木流裳,而木流裳依旧是一袭红裙,像血一样艳红,但是却如女王一般让人仰望。
雪玥突然想到了自己,自己这一路上全部都是由人保护,很少去自己动手。
并且衣食住行,包括力量都是曾经的自己所留下的饮食,她周围的所有同伴朋友所给予的,而自己真正所做的确是真的没有。
她现在发觉,自己快要被阿裳养残了,什么都做不了的那一种。
战斗战斗不行,做饭也最多只能下个面条,泡个方便面。
还有就是挑食,毛绒控,还有就是一些大大小小的毛病。
说实话,自己优点没多少缺点一大堆,简直就是个缺点集合体嘛!
再这样下去,自己可就真的成了被人养在皇宫里的公主了,完全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阿裳虽然有事瞒着自己,但是,终究不会伤害到自己,可是如果自己再这样下去,只能依靠阿裳的话,未来该怎么办呀?
木流裳看着突然蹲坐到一边山洞地面上的雪玥,以为是阿玥生气了。
然后便走过去,想要去哄雪玥的时候,却被雪玥扑了个满怀。
“阿裳,我是不是很小孩子气?我是不是缺点一大堆?我是不是光会给你惹麻烦?我是不是什么事都做不了?就连那些力量也都不是自己的,而是转世之前的!
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会,什么也做不了,阿裳~我是不是被你养残了?”
木流裳看着自己面前近距离红通通的眼眶,便知道,阿玥哭过了。
“阿玥,你既然知道你你所有的孩子气,又为何还要再哭呢?
真正的长大了,绝对不能流泪的,因为再苦再累,再痛再难,也得往前走!
因为这是一条路,只有到了终点,才会看到你想看到的景色。”
木流裳很开心自己的阿玥现在已经学会了成长,真正的懂得了自己不是一个孩子了。
“我明白了,阿裳,我绝对不会再哭了!”雪玥看着面前的一身红衣,眼眶里的眼泪阻挡了她的视线,让整个木流裳看起来就是一个立着的椭圆形红团。
而后雪玥再一次做了一个孩子气的动作,那就是竟然拿自己的袖子擦了自己的眼泪,这绝对不是淑女,应该做的。
(天乐有话说:千万不要学她,除了拿自己袖子擦眼泪这个动作不是淑女应该做的之外,就算是女汉子,也不能做呀!(;一_一))
“阿玥依旧还是没有长大呀!”
雪玥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红影,而后瞟到自己那身白衣上面的水渍,顿时就难以接受了。
“啊!”对于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患者来说,用袖子擦眼泪,这个习惯会让他们经常换衣服!
而这一条对于血液来说也是同样的适用。
而雪玥即可进入了后面的山洞,换起了衣服,再一次出来时便换上了一条冰蓝白色古风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