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是与不是,未来便可知!”
木流裳很久没有说过如此长的话了,但是,这句话也说得异常的冷清。
雪玥看着已经差不多变回正常人的某只丧尸,便也就点了点头。
“现在你们不知,但是未来一定能证明我们所说的话是真实。”
两个性格迥异的少女,但是却凑在了一起,比闺密还要亲密。
“我可以证明,虫母当时的确说他奉了什么人的命令来追杀这两个少女。”
董鹏的话也让其他人松了一口气,就像是如释大放一样。
“虫母?是我想的那个虫母吗?”张博士突然想起了自己让人留在虫母的虫巢那里的一个监视器表明,虫母当时已经怀孕了。
而且曾经的确有一个黑袍的男子去找过虫母,但是,那两个人跟那个黑袍男子背影一点都不像。
“阿鹏,你记得我让人存在虫母那里安过监视器对吗?”
“嗯,怎么?”董鹏在听到自家好友的话之后,便皱起了眉头。
“在在监视器里,曾有一个跟刚刚那两个人身影不像的黑袍人,曾经去过虫母那里。”
董鹏听着这句话,顿时对着自家好友一脸的数落:“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也没问,也没说啊,阿鹏!”
雪玥无语的继续往前走,而这时背着弓箭的那个人也回来了。
同样是其他人也都没有发觉。
他们继续走着,继续往前走。
他们看到了一间间的房间,做到好奇心的驱使,都想要去看看房间里面是什么东西?
但是却被某只丧尸给拉住了,他说里面全部都是怪物。
“阿修,冷静点,他们又不能够跑出来!”董鹏看着自家好友那疯狂的模样,肯定是被吓到了。
而且在这里呆了最少也有几十年的他,怎么可能不被吓到呢!
“阿修乖,没事的,反正就算跑出来,咱们也能杀了他们对吧?”?(?^o^?)?
那个叫阿修的某只丧尸看着自家好友张博士那温声细语,顿时便点了点头。
“嗯,阿奇,阿鹏,我知道了。”某只白大褂的丧尸博士看着自家好友便点了点头。
而当他们靠近那扇门的时候,看着里面一个黏糊糊,血淋淋的肉球朝着大门滚了过来。
自里面发出呜呜求救的声音,并且还能听到时不时流水的声音。
而其他人看着那个大肉瘤的时候,顿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腐臭气息。
有一些干呕的声音,导致那个大肉球朝着门口转了过来,一张腐烂了的脸正朝着他们看见他们眼泪横流。
而那满是毒疮的嘴正持续张张合合,“呜呜~呦呦额~(救救我)呦呦额哇(救救我啊)呜呜~呜呜~”
那个肉球撞门的速度也更加的快了,好像只要逃出这扇门,他就能够离开。
如果说,他们听到的没有错的话,刚刚那个肉球好像在嘟噜着什么!
“啊啊阿呦~秀秀额~”
根本听不懂对方所说的话,所以,他们也就没有管这个人。
也就这样,他们继续往后面走,发现在这个后面的房间里,每个房间里都关着一个怪物!
很多都被改造成了奇形怪状,不过,依稀还是可以看得出,不管是肉球还是这一些怪物,都像是人。
而他们继续往里看,看见的,便是一个装满任何一种试剂的实验室,而里面大大小小的器具,以及精密的机器都数不胜数。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这间实验室主人的特殊癖好,竟然还有许多大罐子。
而这些大罐子全部都是由玻璃特殊制作而成的,里面那许多的药剂什么的,泡着许多不言而喻东西。
而在桌子上还放着一些笔记本,他们在探查笔记本的时候发现,刚刚那些房间里的怪物,每一个的序号跟这上面的人物,头像以及序号资料,完全一样。
这上面一共八个人,而那个房间只关了七个怪物,并且,上面的名字就是你十年前星际联盟曾经失踪案上的七个人。
“安木,九峰,段一,李橙,吕雅姿,西姆,伊蓝。”
董鹏念着这些名字,努力的不去看那些正关着现在长相奇奇怪怪名字主人们所在的房间。
而他们每念出一个名字,相应序号的房间就会安静下来。
而众人也发现这个白大褂的丧尸博士也渐渐的蹲下了身来。
而后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并且十分的崩溃。
“在这里相处了几十年,我竟然从来没有发觉过他们竟然也在。
当年我以为他们会没有发觉我消失,和另一个家伙离开的!”
“他们被做成实验品的时间,比你来到这里的时间还要早!”
雪玥抽出董鹏手里的,那个实验材料,就连张博士也对于这个话表示肯定。
“的确,他们比你在几十年前到达这里的时间早了将近……三年!”
张博士所说的话也让众人都有些惊讶,“什么情况,早了三年?”
“对,早了三年!你们看,这是我们原本居住的星球的时间日历,但是如果换算成我们星际联盟时差的话,那么就是比阿修你早三年。”
“不可能,当时,他们明明是跟我一起的!”邓修依就是努力反驳着,他并不相信。
“当时你说我们是出去旅游,对吧?”张博士看着自己身边的邓修,努力引导着邓修想起他当时的记忆。
“嗯,对啊,怎么了嘛?”邓修很奇怪,自家好友为什么会这么问?
“阿鹏,你还记不记得,当时阿修说要出去的时候,说要去旅游的时候,他说过什么?”
而在说完之后,董鹏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好友说出去旅游的时候,自家好友说了什么?
……
“阿鹏,阿奇,你们两个要不要陪我去旅游啊?我自己去旅游,好无聊啊。
再说,我查过了那架飞机上一个人都不会再有,因为没有一个是去原住星球旅游的!”
董鹏看着当时自家好友,一副决心要去的模样,也不好再劝,只得无奈让他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