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这个笨蛋,傻瓜,你给老娘出来.你别给我装耳聋!我知道你听得到,你给我出来!”
兰雅对着别墅大声吼叫,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划过脸颊,滴落在肩膀的锁骨处,再顺着衣服往下流。
黑色头发中还飘着几缕紫色,风将她的头发吹着飘在半空中.
“莫非,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出来,我就不走了!”
兰雅直接坐在了旁边的高台上,一副绝不走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看了眼皮直跳.
如果能够这里看到了妹妹子的所爱之人,当真是一副八卦的心啊。
“你是孟昆?”
木流裳和雪玥两人看了一眼躺在兰若怀里还不能动的少年.
银发的少年,想要张开嘴,却无法张开,只得再次用精神力跟两个人交谈。
“是的,我是孟昆,在五年前,我就已经被泡在玻璃缸里了。”
这样的真相,让所有人都接受不了,毕竟他们一直都在说的孟昆博士,竟然早在五年前就被囚禁在玻璃缸里了,这样怎么可能?
五年前,孟昆博士的踪影的确很好找,而且性格好,也很好说话,五年后的孟昆博士就像是一个科学实验疯子。
去过他那里的人,一般很少有出来,别人还能见到的。
所有人的背后都被冷风吹袭着,如果说这是孟昆博士的话,那么妈咪(基地长夫人)去接的又是谁?
所有人全部都瞪大了眼睛,满眼惊恐。
如果基地长夫人,他们遇到的是那个疯子的话,这件事的后果不敢想象!
但是,现在所有人中,唯独只有雪玥,木流裳,雪砚,木译风这四位是最正常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帮兰雅,把那条蛇找出来。”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雪玥和木流裳,她们两个少女是最担心自己父母的人.
但是这个时候,这两个人竟然选择先帮她们的解决事情。
所有人的心里,都被雪玥和木流裳埋下了一颗互相信任的种子。
雪玥她们从来都知道,她们两个从来都不信任何人,就算是他们跟自己签订了同伴契约.
但是,这也仅仅只是让她们愿意稍微分一丝信任给他们。
“莫非,你如果再不出来,我就去找个人随便嫁了!哼!”
瞬间地面一阵抖动,随后便又恢复沉寂.
雪玥倒是蛮有趣味的看着兰雅眼底的那一抹犹如狐狸一般的算计的神情.
“我从来在乎的就不是你的容貌,不是你的样子.
有的女孩会在乎对方的样貌,有些男人同样也在乎自己另一半的样貌,这从来就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我敢告诉你,我也敢说,我从来看得就不是你的样貌,而是你对我的好!”
兰雅一拳头砸在了那块门口的石头上,艳红色的鲜血顺着石头的流向向地面流去。
本来有人想要去将兰雅拉住的,但是木流裳却拉住了那个人摇了摇头.
“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不把话说清楚,谁都不会知道对方心里真正想是什么!”
最后,木流裳看了自己身边的雪玥一眼,满眼的温柔,又扫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两位哥哥一眼。
特别看了一眼雪砚,满是坚冰.
随后自然是有人注意到这一幕的,所以心里为自家正队长点了根蜡烛.
“从来都不敢说出口的,不说,就从来都没有机会,只能让他们自己说出来,才会解决他们所有的事情。”
地面上再一次晃动了起来,就如巨蟒翻身一样.
兰雅在地面上画着一个兔子图案,那是这个人在她十三岁的时候交给她画的这个兔子的身上,还有一对翅膀代表着梦想。
这个人从来都不正经,十三岁小学的时侯与别班级的的女同学谈恋爱,差不多每年都要换一个。
到了初中,更是拉着一个低年级的学妹去校外开了房。
初中的时候差不多每个月都要换一个女朋友,谁让他的脸长得好看呢!
被誉为校草啊!
初中三年,跟他上过床的,至少也有七个了。
高中的时候更过分,已经可以当着老师的面调戏,别的女同学了。
就连老师都不会管他,谁让他校草,学习又好,并且多才多艺,脸长得好看,各种的王子特长呢?
小学、初中、高中全部都被誉为王子的他,从来没被别人说过一次丑,从来都没被人说过一次不好的话.
他现在又被人变成人身蛇尾的妖怪,自尊心高的他,又怎么会接受得了.
他从来都是一个骄傲的花孔雀,现在让他成为一条卧地而起的蛇,他怎么可能接受的了现在的样子?
“莫非,你的花孔雀的本质去哪了,你的四处调戏人,又不知感情是何物的你去哪了?”
兰雅的眼泪自眼睛里不住的我涌出来,鼻子不住的抽泣.
嘴唇都让她自己咬红了!
隐隐约约还有鲜血溢出,紧握双拳,尖锐的指甲,已经插入了那稚嫩的手心之中。
“莫非你个花孔雀,你的女朋友从小学时到高中,到大学,就没停过,并且数不胜数,可是这样的你,却从来不懂爱情,不懂感情。”
兰雅突然一下子坐到了地面上,双手抱着头,低声哭泣着,整个的丝毫没有任何的形象。
“莫非,她们有的人还希望有一天能够感化,教会你学会爱一个人.
但是,她们都好笨,因为你不是不爱,只是没有找到你心里已经爱上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打是谁.”
因为痛哭,兰雅的嗓子和声音越来越嘶哑,眼睛已经因为哭红肿如同核桃一般,比刚刚兰若如同兔子一般红眼睛还要红!
这样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到地面少美的泪水里都带着曾经美好的回忆。
“高中的你,曾经迷茫过,你也跟我倾诉过,莫非,我可以现在告诉你吗?
我从第一次跟你见面,就喜欢你,爱你,我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换,我的心好痛.”
我看着她们,一个一个的来,看着每次她们一个一个的离开.
我从小学第一次见到你,莫非,从小学开始就一直看着这一路的所有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