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席缨也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要在今晚的舞台上达成两个主神任务。
    一是助shine成为华夏第一男团，二是让舒心柔身败名裂。
    席缨几人轻车熟路地来到属于他们的后台休息室。
    直播是晚上八点开始，现在是上午十点。
    他们的时间还很充裕，还可以在休息室里多训练一会。
    《九九八十一》的原唱不止一个人，湛墨之前跟三个唱见一起翻唱过这首歌，但今晚，全都由湛墨一个人演唱。
    《九九八十一》就跟《权御天下》一样，是很考验唱功的一首歌。
    这回不是考验速度和肺活量，而是考验唱腔。
    湛墨需要用四种不同的声线来分别“扮演”四个人。
    好在他偶尔去配音，所以不同的声线对于他来说不成问题。
    湛墨已经公开他就是无面的事情，所以今晚的直播前，有很多无面的粉丝翘首以待。
    他们期待着自己喜欢的无面大人出现在电视上，期待着shine团的表演。
    还有些粉丝来到现场，说是要在现场给无面大人打call。
    按理说，湛墨应该很高兴才对。
    但是此刻，他的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看。
    他坐在角落里，垂着眼眸低着头。
    秦圣炎在喝着可乐打游戏，辛泽乙在擦着他的二胡，席缨则是在摆弄她的义甲。
    湛墨微微抬头，看向席缨的背影。
    他忽然站起身，走到席缨身边。
    “跟我出来一下。”他对席缨说。
    然后就自己先走出了休息室。
    席缨不知道湛墨在搞什么鬼。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出去一趟吧。
    在这三个星期的训练当中，他们两人说话的次数很少，更别提单独相处的时间了。
    席缨跟在湛墨的身后往前走。
    湛墨似乎已经把苏乐卫视的内部结构给摸清楚了，带着席缨七拐八拐，拐到了一个没有人的楼梯道。
    “左希言，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和桑鱼在一起？”湛墨也不想绕什么圈子，直接把话挑明。
    “在一起？”席缨挑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湛墨微微眯眸。
    黑宝石的眸子泛着点点冷厉的光芒。
    “不清楚。”席缨就是要跟湛墨打哈哈。
    见席缨的态度敷衍，湛墨稍稍吸了一口气。
    他问：“你是不是喜欢桑鱼？”
    “不喜欢。”席缨否认。
    湛墨眼睛一亮，“你不喜欢？”
    “重复的话说了只会浪费时间。”
    席缨发现，就算桑鱼对她的好感度已经到了99%，桑鱼也没有丝毫想要告白的迹象。
    甚至连刻意对她好的迹象都没有。
    这让席缨有一种错觉，好像桑鱼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不是喜欢他一样。
    既然湛墨这么问了，那么她也不会含糊其辞。
    她本来就不喜欢桑鱼。
    不过，她也暂时不会承认喜欢湛墨。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席缨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你知道回去的路吗？”湛墨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所以在你心里，我很蠢么？”席缨没有正面回答湛墨的问题，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