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有心思跟她扯兔子狐狸的,呵呵...
等着,下次绝对加重力量。
她就不信,还治不了这家伙了,冷漠脸。
“既然丞相这么喜欢小兔子小狐狸,那今晚就跟它们睡吧。”
“来人。”厉喝一声,外面立刻进来一个让忘忧觉得非常辣眼睛的侍从。
“陛下,有何吩咐。”
丝毫不敷衍的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低着头,即便自己真正的主子在,也像是根本不知道。
虽然之前就领教过了這群人,再次面对,忘忧仍是觉得,很人才。
令人心动的人才。
能t教出这样人的宿轶涵,是个更大的人才,也就不奇怪她母皇要亲自把人请来了。
即便知道一旦他的身份被拆穿,会皇威受损,也没有阻止她。
强。
不过这么强的人,是她的。
想到这,莫名觉得很甜蜜。
“咳咳咳...去弄几只兔子来,丞相想和兔子一起就寝,朕感念丞相的辛苦,这点要求还是要满足的。”
清咳两声,掩盖自己脸上的嫣红,端着里子,善解人意的开口,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冷硬。
侍从低着的眼神闪了闪,领命前去。
主子既然没有发话,不管女皇要求的多么不可思议,多么想要笑,他们都要尽快办妥。
忘忧满意的摇晃着双腿,心情愉悦的瞄向还趴在床上,面色稍微好了些的男人,笑意更深了几分。
“丞相看起来身体不太好,朕帮你叫御医来看看。”
说完也不等宿轶涵回答,一招手,提高声音:“传御医。”
让御医看私密部位,到时候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忘忧没良心的想。
可惜,她也没太明白那句话。
计划赶不上变化。
上一次忘忧动作轻的也就那一瞬间有些不适,缓和了就好了。
这次她在上次的基础上稍微重了一丢丢,这么一段时间调息,宿轶涵下面的疼痛基本都消失了。
不仅如此,那里还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直挺挺的站立。
一点没有受伤的样子,倒像是y求不满。
所以当忘忧再次看去的时候,下巴差点惊掉。
哆哆嗦嗦的指着男人,不敢置信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别问她为什么这么wu,有个天天无所事事不是刷剧就是渣游戏围观八卦的系统,wuwu什么的,简直信手拈来。
以前没有这般,不过是天性使然。
如今会这样,完全是被气的。
谁让对付这家伙什么招都不管用呢。
还每次到最后,都演变成对方耍流氓。
宿轶涵笑得有些狰狞,恶狠狠的看向忘忧,阴森问。
“陛下是怎么知道这些词的,嗯?”
谁给了他陛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教坏了他的陛下,该死。
他还没有上手涂抹,居然被人抢先了。
不能忍。
见忘忧缩了缩身体,好似被自己刚刚的表情吓到,立马收敛换上诱哄的神色,语气轻柔。
“陛下乖,告诉微臣,带坏陛下的人是谁。”
忘忧眨眼,疑惑:“什么?”
带坏她的人?
什么带坏她的人?
哦~是说这些wuwu的事情吗?
默默斜睨着就趴在她前方不远处不知道在干啥,聚精会神完全没发现她看它的胖猫。
她就是被它带坏的,鉴定完毕。
宿轶涵看不到胖橘猫,自然的以为忘忧这是在拒绝回答。
面色阴沉,神色冷了分。
不过这次他懂得收敛,没有太过外露。
只是忘忧脑子里响起的系统提示音,暴露了他的情绪。
‘叮!男主黑化值突破二百五,请宿主注意,请宿主注意。爱情诚可贵,节操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宿主不要大意的上吧,把男主压倒,用你的身心去化解他的仇恨,感化他的黑化,加油!’
忘忧:“...”
她的系统怕是个假的。
不仅是假的,还是个专门卖宿主的。
呵呵...
瞧那说的话,什么节操价更高,为了生命都可抛,说的她好像很怕死似得。
特别是后面,简直扯淡。
她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明明她随便起来不是人。
啊呸,应该是...
emmm...是什么来着,忘忧纠结了。
然而她的纠结看在宿轶涵眼里,就又是另一种味道。
“陛下为何这般不待见微臣,微臣哪做的不对,陛下不妨说出来让微臣听听。”
宿轶涵周身气息低沉压抑,有种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宁静。
忘忧不是神经大条的,也不是蠢货,当下就感知到了。
何况她还有个探查顶级的系统,时刻给她播报黑化值进展,她是想不知道都难。
可她真的没懂自己怎么就又惹到他了。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话都没说一句呢。
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心里不停腹诽,面上却是笑盈盈的反驳,“丞相说的哪里话,朕怎么可能不待见你。”
讪笑两声后,忍不住嘀咕:“要是不待见你,朕早把你咔擦咔擦了。”
声音很小,却还是被耳尖的宿轶涵捕捉到,面色倒是好了些。
虽然是嫌弃,却没有排斥厌恶。
只是,陛下实在是太调皮了,要好好t教调j。
不然以后怕是要上天。
“那陛下是对微臣有什么不满了?”眯起眼,继续问。
忘忧无辜瘪唇,抗·议:“丞相哪只眼睛看到朕对你不满了,难道不是你对朕很不满,一直欺负朕吗?”
说到这,忘记就觉得委屈。
以前都是她欺负这个男人来着,现在被压着欺负,还没法反抗。
好气哟。
不能保持微笑了。
狠狠的瞪着男人,这一刻她自动忘记了那该死的黑化值,只想把男人团吧团吧当球踢。
好泄泄她心头的憋屈和郁闷。
宿轶涵倒是不知道忘忧是怎么想的,只是大致感受到了她心情的不美妙。
不过这一点不影响他的好心情,因为陛下对她的态度非常的随便。
随便到两人不像是君臣,也不是陌生人,更不是仇敌,而是无比熟稔那种。
她自然的跟自己撒娇,跟自己抱怨她的不满。
毫不保留的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一面,让他心涨的满满的。
长手一伸,拉住她撑在床上的手,往自己这边猛地一带。
忘忧只觉得身体一晃,重心朝后倒去,刚碰到软软的被子,一个人就压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