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偏头凑到他面前:“你经常以助人为乐吗?”
白斐停住脚步:“……”助人为乐?
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白斐盯着桑榆脸上的面具,忽然伸手触了上去,似是想要把它摘下来。
然并卯……他根本碰不到桑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失落感。
桑榆:“……”又想干什么?想看她的脸?
看着白斐忽然暗下来的眸子,桑榆莫名觉得伐开心。
下一秒,她眯眼将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四处看了看:“嗯,还是这样看得清楚一些。”
余光瞥见了白斐慢慢勾起的嘴唇,桑榆在心里轻轻哼了一声。
古人就是麻烦。
月亮洒下银辉,落在两人身上。
白斐偏头看着身边的女子,忽然产生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然而总会有不长眼的来破坏气氛,只见长街的当头忽然出现了一队人马,他们举着火把,骑着马朝着两人所在的方向飞速而来。
白斐一眼就看到了打头的人,那人是摄政王府的侍卫使,平日的工作就是保护王府的安全。
他们坐在马上不停地东张西望,明显是在搜寻什么人。
白斐转念一想,他们想找的人怕就是他。
桑榆见到那些人,人影一闪,躲到了一边。
她并不怎么想让这些人看到她。
侍卫使一过来,就发现了白斐脸色并不好,他迅速翻身下了马:“属下来迟,还请主子勿怪。”
白斐:“……”
声音的温度降低了一分,他咳一声:“我还想在外面转一会儿,你们回吧。”
那侍卫使一脸担忧地道:“那怎么成,王爷您一人在外面,也没个保护的人,还是让属下跟着您吧。”
白斐皱起眉毛,余光暼过拐角处的一截一角,神色松了松。
“不用了,你们都回去,这是命令。”
闻言,侍卫使也只有领命了,他刚一站起身,就看到了白斐衣袖上的血迹。
下一秒,他满脸紧张地道:“王爷,您受伤了,这是您……的血?”
白斐:“……”第一次觉得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当初就应该选一个安静的人当侍卫使。
咳了一声,白斐冷淡地道:“让你回去,这是命令。”
桑榆躲在拐角看着这一幕,忽然噗嗤笑出了声。
侍卫使猛地转头:“谁?谁在那里。”
他猛地拔下腰间的佩剑,朝桑榆的藏身之处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白斐皱眉绕到了他的前面,在他还没看清楚前就将桑榆虚环到了怀里。
那侍卫使当即一愣:“……”主子这是?
天哪,从发型来看,里面应该是个女的。
不知道和主子是什么关系?
白斐移了一小步,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立刻把火把熄了,然后滚回府里去。”
侍卫使:“……”熄火把?为嘛要熄火把?
虽然心存疑问,但是他仍旧是迅速照做了。
白斐表示,熄火把当然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桑榆没影子。
侍卫使表示他并不想走:“……”他想看清那女子长什么样,没办法,他就是好奇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