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长的秦时操行着他那两个长不大的弟弟妹妹!
而现在,他头疼的看着那些越家的人居然和秦家的那些亲戚们联手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
吵吵闹闹的听了一上午之后,他横眉冷对看着他们。
“所以,你们想要拿到父亲留给秦月的股份?”他总结出他们的心思。
被秦时那锐利的眼神盯着,站在他们面前的秦家人,都不自在起来,尤其是他直白的揭穿了他们的那点贪心。
“也不算是拿走,我们听说了,那个季晓东不是回来了吗。我们怕她再像以前那样,被人给骗了,傻乎乎的把财产还有秦老爷子的股份给外人送了出去。”
跟秦时说话的是他们的大伯,不过,长期被酒肉浸染的身体,早成了一团裹着酒囊饭袋的肉球。
“如果你们是担心小月的财产被骗的话,你们有什么想法?”
秦时冷笑着看着对方。他这个大伯,还有秦家人,早些年仗着老爷子的那点亲情,呆在秦氏的企业。
等着老爷子意思,趁着他和妹妹年幼,又夺走了秦家大部分的财产。
可是,蛀虫永远都是蛀虫,不要指望着他们能一朝变成龙。
那些人在老秦氏里,坐山吃空,又内斗不断,不等秦时出手,他们已经面临破产倒闭了的危机了。
同样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什么的秦时的大伯,打起了秦月那点股权的主意。
“她手里的那个酒店,还有秦家的股权,我认为作为一个不被秦家认可的私生女,这些都该收回来。”
秦家大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你们呢,有什么想法?”秦时看着大伯身后的人,嘴角的讥笑毫不掩饰。
完全没有大伯那种气魄和定力,但是在钱面前,这些人都妥协了。
他们跟随者秦大伯,如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我们也觉得,她的股份得收回来。还有,那个酒店,当时没有参与分配,我们都有权再次平分。”
秦家的人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秦时看了看他们,点然了一根烟,毫不客气的朝着他们吹了一口完全的烟圈。
被呛的咳咳的秦大伯,想到钱还没有到手,他忍了忍。
“想要秦月的财产,哼,我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命活着拿?!”
“秦时,你不要太过分了。”
秦大伯听见秦时的威胁,气愤的站了起来,用力的拍着他面前的桌子。
“大伯,我叫你一声大伯,是顾着我爸的情分。别自作多情,我可没真当你是我大伯。还有……”
他冰冷的眼神扫射了一圈秦家人,年轻的几个想到当年秦时那些雷霆手段,吓的差点站不起来,连连后悔今天不该跟着秦大伯来的。
“敢打我妹妹的注意,我让你们活不到该有的寿数。”
“你!”
秦大伯生气的看着秦时冰冷而阴沉的警告,被他眼睛里的阴鸷和疯狂吓的心脏很不舒服。
可是,他撑着面子,瞪了秦时一眼,“走着瞧。”
说完,他灰不溜秋的带着秦家的小辈从他的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走到电梯门口,那几个小辈等不及的直接跑下了楼梯。
秦大伯还以当以前秦时小时候好欺负呢,他们可不这么认为。
看过这几年新闻报纸的人都知道,跟秦家作对的那几家人,无一例外的全破产清算了。
更有一个,听说人不知道怎么了,差点死在国外。
他们怎么想都觉得跟秦时有关系,越想越后悔今天脑子抽了,跟大伯过来要秦月的财产。
脑抽不要紧,但是不能脑残啊!
还是脚底抹油,活着保命!
那厢,秦家人灰蒙蒙的离开了,而越家的人还站在秦时的面前。
为首的一个人笑眯眯的看着秦时,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一张纸。
“我们越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也是遵纪守法的。秦时,越溪他爹当年把财产委托给你管理,我们都认了,但是,现在越溪大了。按照协议,越溪今年二十岁了,你是不是该把越家的财产还给越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