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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可后悔
    初八早上就出城的墨桦生与言楠烬二人,现在已经在城外晃了一天一夜了。
    原本言楠烬是自己跑出来,目的就是为了不想看着墨桦生娶别的女人。
    而且司徒秋风的说的初八,她也不想出现,非常不想出现。
    尤其还要看着她与墨桦生拜堂,真是够恶毒的。
    所以她初七当天就离开了,美名其曰找谢鼎山,一开始她去了鹿魁首,可一无所获。
    又找到了杜川等人,这才知道谢鼎山早就出城了,现在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就在言楠烬茫然无措的时候,墨桦生突然出现了,一来就告诉她,他找到了谢鼎山。如此,她才不顾一切跟着墨桦生出了城。
    可现在,谁来告诉她,已经一天一夜了,除了到处玩,连谢鼎山的影子都没见着。
    尤其还要在山丘上顶着冷风,吃着烤肉下酒。
    手上使劲,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偏头不愿去看墨桦生的嘴脸,正生气呢!
    所以墨桦生讨好的递过来的兔子肉,她看都没有看,虽然真的很想吃。
    “好了,别生气,我还不是为了不与那人成亲才跑出来的。为了不被发现,不得赶紧出城。”
    一身墨色锦袍的墨桦生,现在可怜巴巴的求言楠烬原谅。
    为了不被发现,他硬是熬到天黑才出逃,要不是提前让刘义盯着言楠烬,他那能那么快找到她。
    他也委屈,明明不想要,还非要给。
    想要的确是一心想跑,他命苦啊!
    “弦卿~,你看我这么可爱,不生气了好不好?”
    这娇撒的太突然,言楠烬毫无准备,惊出一身冷汗,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好好说话。”
    “好嘞!”
    得到首肯,墨桦生乖乖蹲在她身边,举着兔子腿,那香味扑鼻,让言楠烬实在没忍住,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墨染,我就是想找到谢鼎山,替爷爷讨个公道,也想问问他为什么要帮着李贵屠我家人。”
    一吃,一边说,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混合着近日的委屈,哭的稀里哗啦。
    墨桦生无奈,只能寻出帕子替她擦着眼泪。
    她这样子还真是头一次见,毕竟第一印象太深刻,那彪悍的样子堪比朝廷上那些将军了。
    如今却哭的像个孩子。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一开始没有带弦卿来京城,是不是她依旧如初见时一样,傲世天下。
    可话说回来,若是没有当初他,又怎么可能见到这样可爱言楠烬啊!
    尤其像现在这样独处,天黑回城住客栈,白天就出来玩,能这样吃吃烤肉,喝喝小酒的日子多快活啊!
    今日已是初九,在这个山丘上还能看到墨府的地界上一片通红,所以现在还不能回去,还要在等上一等。
    “墨染,肉。”
    显然是哭累了,噘着嘴像个孩子一样,伸着手要肉。
    “好。”
    说着,又撕下另外一只腿递给她。
    “弦卿,吃完后我们去看斗鸡,然后去看耍猴,听说还有赛猪呢,等天黑,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将剩下的兔子肉切好装盘,放在言楠烬面前,自己仅仅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静静的望着那一片繁华。
    “墨染,你后悔将我带回来吗?”
    看着墨桦生沉默的样子,言楠烬突然觉得自己像个麻烦,无论是爷爷,还是墨桦生,都被连累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墨桦生无视了言楠烬的问话,因为毫无意义。
    “吃饱了吗,我们该去玩了。”
    墨桦生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收在马车上。
    “好了。”
    没得到回应,言楠烬也不在追问,裹着被子钻进马车。
    冬雪虽然化了,可早晚还是有霜冻。
    所以现在下山,还是挺冷的。
    驾着马车,趟过冷硬的泥泞路,终于进了京城。
    真的是东市看斗鸡,西市看耍猴,南城看了赛猪。
    又在鹿魁首吃了膳食,这才晃晃悠悠的回了墨府。
    “殿下,夫人,你们可回来了。”
    一句话没说完,方同开始诉苦。
    直到了说到是二皇子娶了亲,这才引起墨桦生注意。
    “你是说是二皇兄娶了司徒秋风?”
    见方同点头,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说不出什么。
    毕竟司徒秋风可着魔一样非要嫁给他,怎么会接受二皇兄还进了宫。
    不过,他是躲不过一顿惩罚了。
    墨桦生二人回府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飞散出去,有的进了皇宫,有的进了大臣府。
    皇宫里,朱棣文受到消息的时候,狠狠拍了拍桌子,大骂一声。
    “臭小子,敢抗旨逃婚,看明天怎么收拾你。”
    另一个最气的就是司徒震,忍了一夜的抱怨,在第二天早朝时可是狠狠告了一状。
    ……
    反而当事人司徒秋风平静的待在天香宫。
    身着白色中衣,批散着头发,坐在梳妆台上,目不斜视。
    “你去告诉殿下,我知道了。”
    望着镜中的自己,一下一下梳着青丝,整个人毫无波澜,好像这个消息于她而言无关紧要。
    “是。”
    身后的宫女转身告退,将司徒秋风的原话转给朱阮天。
    随后,朱阮天便来了。
    “爱妃,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双手顺势从将司徒秋风包围在怀里,撑在梳妆台上,看着镜子中的美人。
    唯有情动,没有心动。
    “太后不是也不喜欢她么,不如明日让她也进宫来吧!”
    目光对上镜中的朱阮天的黑眸,微微一笑。
    这个带带阴险的笑容,突然就挑拨到了朱阮天,心里那根从未有过波动的弦颤了颤。
    多余话没有,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几步走向床榻。
    将没人压在身下,让司徒秋风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双唇已经贴上司徒秋风的樱桃嘴,双手开始摸索着解开她的睡衣。
    一双温热的大手已经钻进贴身衣物里抚摸着平坦光滑的腹部。
    不试不知道,现在一开始,朱阮天已经停不下来了,这种要命的销魂,让他欲罢不能。
    “爱妃,我们就圆了洞房可好?”
    嘴唇舍不得离开那樱桃小嘴,可明显感觉到身下美人呼吸急促,不得不松口。
    顺着那白嫩脖子,柔软的双峰,一路向下……
    “殿下,你说过的,不会强迫我。”
    司徒秋风拉扯着单薄的中衣,试图推开身上这个男人,可她的细胳膊细腿的,如何抵挡得住浴火旺盛的男子。
    何况,朱阮天不是真正的柔弱。
    “怎么,你还想着老七?昨日你我已经拜了堂,服侍夫君这是你应尽的责任,忘掉老七,我的女人不允许你想着别的男人。”
    司徒秋风的话让朱阮天停了下来,一把将那双试图推开自己的双手反压在床榻上,垂直盯着那双没有他眼睛的。
    男人的自尊让他不能接受,自己身下的女人还想着他的弟弟。
    “我没有,我只是……”
    司徒秋风满心慌张,与害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反驳,要说起来,朱阮天比墨桦生对她好。
    虽然昨日才真正认识他,可她知道,朱阮天对她是真诚的,哪怕带着利用,那也是真诚的。
    可是,让她接受…这床笫之欢,她做不到。
    “即然没有想他,那便真正成为我的女人。”
    朱阮天话语刚落,再次俯身,贴着她的双唇,吸允啃咬,一手压着她的双手,一手扯开司徒秋风最后的遮羞布……
    当身体暴漏在微凉的空气中时,司徒秋风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滴在枕头里。
    ……
    第二天,当宫女来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了床榻上血迹,偷笑。
    一人抱着一堆东西出去,其他人重新换了一床被褥。
    “娘娘,殿下在等您一起用膳呢!”
    宫女面带喜气,可在梳妆的司徒秋风看来,那是讽刺,她昨夜是被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