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挺心疼的,这会儿,她的洪荒之力都快要憋不住了,“松手。”
“媳妇,你忍心?”
皱皱眉,温梅婷的小脸都快要绷不住了,“当然忍心,你若是在逼我,就一刀给你切了。免得承受这样的痛楚,你觉得呢?相公。”
切了?
那可不行,长在身上的那就都是宝贝。
乔海吓得松开手,自己双手护着,“媳妇,切了我还怎么尿尿啊。”
“那就不尿呗。”
气归气,趁着水还热温梅婷继续给他擦身子,这样物理降温也是有效果的,等会儿药煎好了就喝了药,好好睡一觉应该就能退烧了。
温梅婷慢条斯理的擦了好几遍,见水有点凉了才把木盆端走。
乔海没有睡意,脑子比平时还要清醒。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媳妇的味道,努力一吸,心旷神怡。
温梅婷看着药罐煎药生怕把药熬干锅了,不断用扇子给火苗助威,大约过了近一个时辰才把一大锅熬成一小碗。
还以为乔海都睡着了,是知道这货正瞪着大眼睛望天。
温梅婷进来,眼珠子都亮了,“媳妇,你可算是回来了,不然我都要去厨房找你了。”
“我又不能丢了。”
一边说,一边走到床边,扶起乔海,“乖乖喝药。”
他最喜欢喝药了,乔海坐起身,靠在床上的栏杆上,舔舔唇,眼慢期待。
却见到温梅婷用汤匙成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快点喝,凉了影响药效。”
乔海不解,歪着脑袋问了一句,“媳妇,不是这样喂的。”
第一时间温梅婷还没反应过来,“嗯?”
于是乔海叹气,把嘴巴撅起来,头也伸了过去,“用嘴呀,媳妇你从前都是用嘴喂我药的,你怎么还不记得了呢?”
……
她还真忘了。
不过,总不能一直惯着他,男人很容易就被宠坏了,“不行,你生病了,你亲我会把我也给传染的。”
“不会的媳妇,快来吧。”
乔海闭上眼睛,一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样子,看的叫温梅婷想抽他。
就听‘哐当’汤碗落下的声音,“爱喝不喝,不喝就自己忍着,谁难受,谁知道。”
乔海立刻睁开眼睛,媳妇这是生气了?
不就是喂个药吗?怎么就生气了。
乔海也觉得委屈,漆黑的大眼睛好像被人欺负了似的,“媳妇,我只是不喜欢喝苦苦的药。可是苦苦的药经过你的口中就变甜了,所以才想你喂我。”
这表情,温梅婷见到还为自己是陈世美呢?怎么就把小娇妻欺负成这样了,她怎么就这么坏呢?
不知不觉,温梅婷就自责起来。
不就是嘴对嘴喂药吗?平时少亲了啊?现在矫情个什么劲儿呀。
温梅婷又投降了,“行了,真是受不了你,整天像个大姑娘一样。”
“媳妇,我是男子汉,不是大姑娘。”
“对对对,我是大姑娘行了吧。”
乔海开心了,“嘻嘻嘻,媳妇是花姑娘。”
她喝了一口汤药,对着乔海的嘴喂过去。乔海咕噜一口就咽到肚子里,“媳妇喂的药就是甜,再来一口。”
他还配合的吧唧吧唧嘴,意犹未尽的样子。
哎,没办法,自己的老公只能自己宠。温梅婷拿出耐心一口一口的去喂他,乔海喝的美滋滋的。
直到他意识到是最后一口,当温梅婷的唇瓣即将离开之际,乔海猛地扣住她的后脑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
他难受极了,天知道他有多想亲吻媳妇。
气息混沌,呼吸都变了节奏。温梅婷被吻的无法呼吸,小手捶打他的胸膛,对于乔海来讲,那就像是挠痒痒。
折腾一溜十三张,乔海身上大汗淋漓,温梅婷的衣裳也被他的汗水打湿。唇瓣不再甘心只停留在她的唇上,乔海忘情的沿着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下。
他还发这热,唇瓣所到之处无疑不是一撮火苗燃起。温梅婷的血液都在逆行,眼神越发迷离。
温梅婷不止一次的想,乔海在若是真刀实枪一定十分厉害。
心潮澎湃,她也不躲,也不反抗,只想和他一起耳鬓厮磨,缠绵到天荒地老。
衣裳全部褪下,水眸染上一层淡淡的雾气,她红着脸,模样娇羞动人,“相公,你还病着,不如我们换一天良辰吉日在继续?”
她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所以,第一次还是选在状态最好的时候吧。
理智被拉回来,温梅婷说。
乔海的呼吸都是乱的,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喃喃地说, “媳妇,我难受。”
温梅婷不是男人,所以体会不到他所说的难受究竟是什么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很难耐就对了。
那怎么办?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温梅婷瞪眼,乔海不自知,他心想还是媳妇好,就媳妇知道心疼她,他以后也要好好心疼媳妇才可以。
最后过了许久,两人才睡觉。
清晨,温梅婷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乔海那张俊脸,“啊,你要做什么啊,吓死人了。”
“媳妇,我想起你昨天晚上做的事情,然后心里就甜甜的,就特别想看着你,好开心啊。”
痴汉的脸,是挺吓人的。
温梅婷打了一个激灵,坐起身,警惕的盯着他,“我跟你说,那是最后一次,听见没有。”
“媳妇,你真好。”
……这货究竟有没有听她说话啊。
不理他,温梅婷自顾自的起身,开始穿衣服,还是保持安全距离的好。
做了早饭,乔海吃的最多。有时候温梅婷都在想,他吃那么多东西,都吃到哪去了呢?
这个季节没什么可做的,多数情况都是东串一家西串一家的。乔寡妇不愿和村里的人走动,她最多的时候就是待在家里编竹筐,好在她的手也巧,攒几天就可以去镇上卖一次。
“娘,你不用这么辛苦,家里又不是揭不开锅,我的银子都花不完。有这时间好好休息一下,都辛苦大半年了。”温梅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