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晚之后,华鹊就没接到关于欧阳晴还有夏梦婷她们的消息了,不过华鹊对陈圆圆的事情也算不上多上心,也就任由她们自己折腾去,他也正好乘着这期间,继续研究着那华门经。
让他有点意外的是,萧萧的另一个朋友,周雨薇在这几天也是先后找了楚馨和华鹊,甚至还想当场参观治疗过程,只不过被华鹊以不想打扰治疗为由拒绝了。当然,这其中也是有着一点被旁人撞见那治疗场面的尴尬。
毕竟华鹊跟楚馨虽然这几天看上去相安无事的,但是每天几乎是固定桥段的那些互动的行为,即使两人几乎都能在表面上适应下来,要是真被人看到,依旧还是羞耻的只想死啊。
当然,这里面终究还是楚馨会比较不好意思,对华鹊这个平日里就没什么节操下限的人来说,似乎就算被人看到也根本不会感到不好意思。
因此那周雨薇也是颇感遗憾的最终只能放弃了。
华鹊也不是不能理解同样作为一名医生,她对于同期的自己能够有现在的这个名气,无论是什么原因,至少对于他的医术肯定是很有兴趣的。尤其是对于现在业界都束手无策的楚馨的伤疤的治疗方法,她肯定是有着难以抑制的好奇心。
不过,正如他在医院里治疗看病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其他医生找些理由来旁观,但是那些人最终还是看不了一会儿就走了。
原因就是——他看病治疗的方法太玄乎!
基本只要看看面相,虽然后把把脉,摸摸骨都能诊断出大部分的病因,甚至都不需要病人说出症状,这对他们简直匪夷所思。按照他们的理解,要是光凭随便看看就能准确的诊断病情的话,那么是得有多么高深浑厚的医学底蕴啊!
但实际上却并不是那样。
就算华鹊是个医学天才,也不可能轻轻松松地就能凭这些来诊断出病情。归根结底,他所依仗的还是《华门经》。
华门经不愧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神奇医书。
不论是治疗的方法,药方的制作和种类,就算是在看病问诊这方面,也是有着足以让现在的一众自称中医大师的人们震惊不已的学问。
这《华门经》里将看诊分成了几大类,然后将不同的诊断方法所能判断出的病情统筹划分也几十个小类别。
人体的病虽然可以说是千奇百怪,但是那一千种里,怪病足足就占了差不多九百种,剩下的一百种病,却是占据来前来医院看病的患者里的90%!
这样算来,大部分的患者,华鹊只需要掌握《华门经》里关于看诊的技巧中大约一二十样的病理分析,再结合面向看诊,把脉诊断,以及摸骨等其他特殊技巧的结果,很轻易就能判断出对方的病情。
这种事情,说出来只是很简单的事,甚至不比一般小学程度的上课内容困难多少。但是如果不知道其原理的话,那就真的是越看越觉得玄乎了。
这就好像给你一道证明圆的面积的数学题,你放到现在,随便一个高中的孩子都能在一分钟内给出完美的解答。但是要是放到古代,就算是最博学的智者,都会算得很艰难。
这就是“知道”与“不知道”的区别。
因此,华鹊自认除非他把《华门经》给散播出去,不然的话,他的那些所谓的“医术”,根本是没人能光从看就学会的。
虽然以后他不排除自己会公布这本奇术来造福社会,顺便给自己积点功德分什么的,但是现在,他还是先稍微享受享受这个乐趣吧。
“今天我看你坐那边都调了一天了,怎么还没好?”
楚馨今天一天都是趴在床上忍受着背后的瘙痒感,百无聊赖的看着在那边拿着一份又一份的材料不断调配着药膏,然后好不容易调配出来的药膏被他嘀咕两句不对就随手倒掉,看得她都感到心疼了。
“要说“冰肌”的制作早就完成了。但是现在这才是最麻烦的,那就是增加适量的色素从而让它们能够完全适应你伤口周围的皮肤颜色,最终同化。因为要达到完美的契合,这样对分量的要求自然是很高了。我这是纯手工调配的,自然比不上那些机器调配,还能电脑比色的工序。”
在经历了现在的这种辛苦之后,华鹊也是下了决心以后绝对不要再经受这种麻烦的事了。有机会的话,他还要自己买一台制作药膏专用的调配机器让自己的双手脱离苦海!
“那你快点啊,我这边可是都忍了一天了,明明身体都能动了,却是因为痒根本就不敢动,再这么折磨我下去,可别怪我找你拼命啊!”
楚馨此时说这话可是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又有谁知道整个背后都是一片难以忍受的痒,身体可以动,但是又怕碰到伤口,强忍着让自己不去动的痛苦吗?
要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求华鹊给她再上一次软筋散呢!就算是没有知觉,也比现在这种折磨要好得多!
华鹊却是看都没看她这边。
“你的身体已经麻醉太久了,大脑方面不管是身体的协调,还是感官系统都麻痹了。所以你需要至少一天的时间去让大脑重新适应身体。不仅如此,你此时的背部基本70%以上都是新生的肌肉,感官极度敏感,如果你不想到时候连被穿着的衣服给碰到皮肤都会发出那种丢脸的怪叫的话,就给我好好忍着吧。”
“你,你说什么怪叫啊!”
楚馨红着脸,却是恨不得打他一顿。竟然把女孩子的声音说成怪叫,明明还有其他更好的形容词才对吧?
不过看着他那副认真地调配了一天都没有休息的表情,她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再打扰他,甚至就干脆双手交叉搭着下巴,然后偏着头出神地看着那边仍旧在认真调配药膏的她。
以至于她连自己身上那难受的感觉都快忘记的时候,华鹊忽然猛地站了起来,然后捧着手中几近透明的淡绿色液体高呼道。
“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