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淡淡的说道:“我不想怎么样,周公子把我这里搞的鸡飞狗跳,一片狼藉,我要求也不高,十个亿,来补偿我这里的损失,同时来买了他的狗命,不知道周家主意下如何?”
“十个亿,你他妈怎么不去抢?”周友德被气的再一次爆了粗口,厉声对丁伟说道:“我们周家的流动资金不过20个亿,你居然让我拿出来一半儿给你?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我告诉你,如果你把天冷放了,那么以前我们之间的恩怨都一笔勾销,我不会再让人找你麻烦,你看这样很公道吧?”
“简直是笑话。”丁伟冷笑一声,大声的对周友德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你们周家一笔勾销。你暗中找人来找我的麻烦,这一次周天冷更是来到我家中殷殷狂吠,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们呢?不要那么多废话,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我收不到钱,那么你就出几万块给他买一个棺材吧。”
说着,丁伟直接就挂断了电话,用手机把现在周天冷的情况拍了一张照片,直接发给了周友德。
挂断电话之后,我的丁伟坐在那半边凉亭里慢慢的抽着烟。他一点都不着急,如果周家不肯来就周天冷,那他绝对不介意,东湖里多一具浮尸。
这段时间和丁伟作对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因为最多只是打对方的脸,给对方一些小小的教训,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丁伟动了杀机。
就算是前段时间周天朗带了一群人,把丁伟逼到死路的时候,丁伟也没有想着要杀人。只不过后来周天朗手下的人把王小磊砍伤之后,丁伟才动了滔天的杀意。
你得罪我不要紧,但是如果你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就杀你全家。
这一次,周天冷一来就嚣张跋扈,以主子的身份要求周铁生等人给他下跪行礼,把整个周家搞得乌烟瘴气。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敢出言调戏和侮辱周若若,这是丁伟完全无法容忍的。
甚至于丁伟,反倒希望周友德一个小时以内没有给自己打钱,他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把周天冷剁成好几段,然后分尸喂狗。
就在丁伟等待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紧接着就见一群人抬着一个重病的老人走了进来。
这群人都穿着统一的白色医生服装,胸前挂着的牌子,上面都是某某大学附属医院主任医师,某医院主任以及各种各样专家教授的头衔。
而为首的一位,长相秀丽,身材火爆,一副清冷的模样,居然是丁伟的老熟人。这个美女不是别人,正是郁佳。
丁伟扫了一眼担架上躺着的那个人,居然正是冯建中,看他的样子气若游丝,随时都有可能拜拜了。
郁佳看到丁伟正在悠闲的抽着烟,快步的上前几步,大声的对丁伟说道:“丁医生,我们已经把我师父抬了过来,你还不快点帮我师傅进行医治?”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求人的吗?”丁伟懒洋洋的说道:“再说,你没看到我现在很忙吗?有什么事情在一旁呆着,等我处理完事情之后再说。”
“可是我师傅……”郁佳怒火中烧,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师傅怎么样关我屌事?”丁伟依然淡淡的对郁佳说道:“难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不懂吗?你要是有什么意见,立刻抬着你师傅滚蛋。你要搞清楚状况,现在不是我要求着你们,给你们治病的。而是你们来求着我,让我给你老师治病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吗?”站在郁佳身后的张元德怒不可遏,指着丁伟鼻子大声的说道:“我告诉你,我师傅那可是高级医师,全国也没有几十个。而我们中南省更是只有两位高级医师。我们能来找你帮忙,你应该感到荣幸,你居然还敢推三阻四。”
“就是,我看你是不想在天州市混了,也不打听打听我师傅是什么人。只要我师傅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在天州市无法立足。”
“不错,不要说我们师傅,就连我们元德师兄那也是一级医师。天州市很多医院都要看我师兄的脸色行事。你这样一个小屌丝,居然敢对我师傅和师兄无礼,简直是找死。”
郁佳的师兄弟们都义愤填膺,纷纷的在指责丁伟。丁伟只是随意的扫了他们一眼,懒洋洋的说道:“高级技师,还有一级医师都很屌吗?”
“废话。”其中一个挂着天州大学三附院主任医师牌子的人,大声的对丁伟说道:“全国的高级医师也不过百,在我们中南省更是只有两位。可以说那真的是医学界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
一级医师虽然没有高级医师那么厉害,但是在我们天州市也不过只有寥寥十几位。很多大医院的院长,还有专家们也都要卖我们大师兄的面子,你一个小小的屌丝懂个屁。”
“既然你们这么厉害,那为什么还要来求我呢?”丁伟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你们既然这么牛逼,干脆把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带回去,你们自己治疗吧。老子现在心情很差,没心情看病。”
“什么?你这个混蛋,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张元德听到丁伟的话,顿时勃然大怒,指着丁伟的鼻子大声的说道:“我命令你立刻给我师傅看病,如果你敢说半个不字,我不介意给你点颜色看看。”
丁伟慢慢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抓起那根插在土里的柱子,又“咚”的一下砸在了张元德的面前,懒洋洋的对他说道:“我倒要很好奇,你是如何给我点颜色看看的。”
这个时候张元德等人才看到整个院子里的气氛分外的诡异,这个院子里的地上躺了一地的人。而除了这些躺着的人,居然都是在地上跪着。
刚才他们太过于焦急冯建中的病情,没有注意周边的情况,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以为对方在搞什么特殊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