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若很不服气,但毕竟自己父亲开口说话,也只能硬着头皮准备道歉。
丁伟一把拉住他,笑着说道:“我们家若若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凭什么要道歉?再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一句话就把我否定。而且想要拆散我和若若,就凭你们这样想要让若若道歉,你们也配?”
“大哥,你快看看这小子说的,这算什么话,这是人话吗?”周海生一下子就抓住了丁伟的把柄,说道:“我好歹也是若若的长辈,你居然这样跟我说话!我就表个态,反正你跟若若的婚事,我第一个不赞成。我们家若若就是嫁鸡嫁狗,也不嫁你这样一个没有素质的小屌丝。”
“哼,你当小白脸就要有小白脸的觉悟。”旁边的周文强见到丁伟顶撞自己的父亲,顿时也怒气冲冲的对丁伟说道:“你拿着我周家的钱,居然敢顶撞我们周家的人。你也不想想,你算什么东西?”
丁伟眉毛一条大声的对周文强说道:“你又算什么东西,也会跟我这么说话?”
“我算什么东西?”周文强一脸傲然的对丁伟说道:“我是沙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年薪百万,就算是混得再不济,也比你这样一个吃软饭的小屌丝强的多。”
“沙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很了不起吗?”丁伟冷哼一声淡淡地对周文强说道:“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人,把你开除掉。”
“哈哈哈,只怕你是没睡醒吧?”周文强怒极反笑对丁伟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子,就凭你还一个电话就把我开除?”
“好了好了。”旁边的周雪华皮笑肉不笑的上来打圆场,所以两人说道:“文强,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岂不是弱了你的身份?”
说着周雪华又对旁边的周铁生说道:“大哥,你看看你家若若找的都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偏偏一点素质都没有,还狂的要命?一个小屌丝,有什么可狂的?还是我们家桂桂最听话了,他找的男朋友陈文林虽然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主管,但是他所接触的那可是养生酒的业务。”
“养生酒的业务?”丁伟皱了一下眉头,有些好奇的问道:“什么养生酒?”
“就知道你这样的土包子,什么都不懂。”周雪华一脸得意的对丁伟说道:“养生酒可是从你们中州市一位丁先生所创,现在在整个中州市,还有我们天州市火爆的不行。甚至据说军方,还有政府机构的人都在大力的和养生酒的老板丁先生联系呢。要说起来,你也是中州市出来的,而且你也姓丁,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原来你们说的是养生酒的丁先生。”丁伟一阵好笑淡淡的说道:“那丁先生也不见得是什么三头六臂,也许他也不过跟我一样,只不过是20出头的小伙子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我呸!”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陈文林,恼羞成怒大声的对丁伟说道:“丁先生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巨龙,就连中州市,还有我们天州市的市长和书记,见到他都要客客气气的。你又算什么东西?也配跟丁先生相比?”
见到这边局势越来越紧张,隐隐的有火花爆出,周铁生皱着眉头,轻轻的一拍桌子,大声的说道:“好了,今天是我们家若若第一次带男朋友来家里,你们这样挤兑人家真的好吗?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还是不要伤了和气的好。”
听见周铁生发话,周海生还有周雪华,两人虽然很不服气,但是却也不敢吭声,毕竟他们两个现在还是背靠着整个周氏集团。
而整个周氏集团全指望周启生一个人撑着,而周雪华他们兄妹两人什么事都不干,每年却拿着巨额的分红,所以现在周铁生发话他们两个人虽然心里有100个不情愿,但也不敢太过于违抗。
听了周铁生的话,那陈文林眼珠转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周先生,其实完全不用顾及这些眼前的这个小屌丝,他能不能和周小姐结合还不一定呢。我说句不中听的话,眼前的这个小屌丝根本就配不上周小姐。像周小姐这样相貌身材俱佳的美女,那简直就有如九天之上翱翔的凤凰。能配得上他的,只怕也只有养生酒的幕后老板丁先生这样的人了。”
周铁生皱着眉头对陈文林说道:“文林,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那个陈文林一脸傲然的对众人说道:“实不相瞒,前一段时间我有幸认识了养生酒在天州市的总负责人闫经理。我在和这个闫经理吃饭的时候,闫经理无意间说起,好像这位养生酒的丁先生似乎还没有结婚。于是我就上了心,我想着表姐貌若天仙,如果可以和这位丁先生结合的话,只怕那真的是天作之合。”
周若若一听愣了一下,随即怒声的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不要再跟我提什么养生酒的丁先生,我这辈子只认丁伟一个人。”
“表姐,你先不要说的那么武断吗?”陈文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站起来对众人说道:“据我所知,这位丁先生在中州市控制着杨氏集团,项氏集团,还有青州市的恒通商会联盟,以及海州市的一个度假区。就连中州市号称半城的段师胜,也心甘情愿的在丁先生手下打工。
同时还和我们天州市王氏集团,有着很深的业务关系。最可怕的是,中州市的政府部门也和这位丁先生有着很密切的合作。据说,咱们中南军区吃下了丁先生20%的订单。
我想王氏集团,项氏集团这些大公司的名字大家都听说过吧?那可都是市值上百亿的大公司,可是,这位丁先生一个人就掌握着好几家这样的公司。”
在场的众人越是听着陈文林介绍,就越是心惊,原本以为这丁先生只是一个酒厂的老板而已,虽说业务广泛,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