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豪一直都想告诉季苏菲这句话,但是他的骄傲和尊严让他无法开口说这句话,但如今,他还是开口了。
他不知道季苏菲为什么要看这种书!
陆子豪甚至怀疑,季苏菲是因为自己的事才去特地买这本书回来看的!
季苏菲缓缓的推开陆子豪,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她不会如其他女生一样,因为突然被亲吻了,而羞愤的甩对方一个耳光,也不会羞涩的低头作小鸟依人,似乎,她的前世,已经将她所有的情爱这东西都毁掉了、耗光了。
“你误会了,这本书的作者,是我!”季苏菲轻启红唇,说出的话却让陆子豪懵了。
作者是季苏菲?季苏菲就是这本书的作者,兔儿爷?
陆子豪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却明白了一件事,季苏菲要比自己更早的了解和接触这种事,若不然,怎么会写出这种故事?
“兔儿爷……”
“嗯!”
回程的机票不是很紧张,季苏菲和陆子豪这次订的是头等舱,陆子豪原本就是不希望再遇到土财主那样令人倒胃口的乘客,再者也是希望可以和季苏菲单独相处,头等舱的座位相比较经济舱没有那么拥挤。
只是没想到在淋上飞机前还遇到了那个土财主,真是冤家路窄!
头等舱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人,加起来不过才五个人,陆子豪坐在季苏菲的身边,半躺在座位上睡觉,却不知他虽紧闭双眼,可却如何都睡不着了。
季苏菲同样一夜没睡,又过度使用异能,此时也疲惫的躺在座椅上睡觉。
季苏菲的前排座位上坐着的是一个烫着一头亚麻色大卷发的女子,戴着一只大的夸张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却还是能依稀的看出是一个美女。
女子偶尔会扭头偷偷看一眼季苏菲,没有人能看清楚她的表情,机舱里也没有人会刻意的注意她这种行为。
在女子有一次回眸打量季苏菲的时候,季苏菲突然坐起身,近距离的盯着那女子,两人面孔之间仅隔一公分,女子显然被季苏菲这个动作给吓到了,尤其是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好像有一种魔力在召唤自己,不自觉的陷入了黑色旋窝。
陆子豪也因为季苏菲突然坐起身的动作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两个女孩子面对面对视的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你在看什么?”季苏菲的声音冷漠的不带一丝温度。
女子有些尴尬的收回视线,身子也稍稍避开一些,“因为一个人坐飞机,太无聊了一些,之前在咖啡厅,看到你会玩塔罗牌,就想着请你帮我也占卜一次!”
“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季苏菲不想理会这年轻女子的搭讪。
“小游戏也没关系啊!要给钱才能占卜吗?”女子说着已经开始掏出一打钞票,“我叫夏乔,你呢?”
季苏菲没有理会这个女子,女子却是孜孜不倦,“真的不能认识一下吗?你知道北平夏家吗?我是夏家的长女!”
夏乔一边说着一边摘下自己的墨镜,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诚意,笑着对一旁的陆子豪挥手打招呼,“你好啊,帅哥,我见过你,在燕京的时候,唐家的外孙、宁省陆家的长子嫡孙!”
陆子豪打量着夏乔,对北平的夏家他有印象,但是说不上十分熟悉,他的母亲唐嫣虽然出身豪门,但陆子豪并不曾真正的接触过多少豪门,更多时候是当作未来的一个政客来培养的。
夏乔要比陆子豪年长三岁,和唐燚还有唐燚算是年龄相仿了。
“陆大公子,看在我们也算认识的份上,帮我跟你女朋友说说情吧!让她帮我占卜一次!”夏乔似乎对季苏菲占卜术十分的感兴趣。
“她的事我无法做主,也不会干涉!”陆子豪委婉的拒绝了。
夏乔的小脸立刻垮下来,随后又可怜兮兮的看着季苏菲,“交个朋友而已,要不要这么吝啬啊?你知道,多少人都巴结着我们夏家,想要和我夏大小姐做朋友!”
“你想要问什么?”季苏菲淡漠的问道。
一听到季苏菲开口问自己,夏乔来了精神,随即又说道:“不是塔罗牌就能占卜出我的问题吗?”
很显然,夏乔不是为了考验季苏菲的本事,而是那个问题她无法启齿。
“我不是算命的!”季苏菲腹黑的回答。
“呃……我……”夏乔错愕的看着季苏菲。
季苏菲没有拿出塔罗牌,而是取出一张卡片放在夏乔的手心里,这是一张十分漂亮精致的卡片,卡片上的图片是一朵白玫瑰。
“这是什么?”
“恶魔的邀请函!”季苏菲一本正经的回答,明明是怪力乱神的事情,可看到季苏菲这模样,让人觉得仿佛这世上真有魔鬼一样的。
“呵呵呵……是吗?”夏乔干笑了两声,目光却是落在了这张漂亮精致的卡片上。
“我知道你的问题,你千里迢迢的去南岳,目的就是为了见唐老,可惜……唐老不愿意涉足夏家的矛盾,你觉得我的占卜术就能解决你夏家的问题了吗?”
夏乔的脸色有些苍白,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活泼,取而代之的冷冽和怨恨,没错,她早就盯上季苏菲了。
得到消息,知道唐老会去南岳群马县参加赌石大会,便是马不停蹄的赶到群马县,无奈唐老却不愿意见她,对她的求助刻意避开。
无奈之下,夏乔决定要去赌石大会上试试运气,或许她能得到一块极品翡翠来讨好唐老,唐老酷爱玉石,这早已不是秘密。
然而,老天似乎就是不眷顾她,连续买了几块毛料,都没能开出一个极品翡翠,钱却花的差不多了。
在这时候,季苏菲却开出了一个福禄寿喜,并且毫不吝啬的送给了唐老,她以为这个女孩和自己一样,有求于唐老,便是看是关注季苏菲。
却发现,季苏菲对唐老没有半点奉承,甚至是有些疏离,相反,唐老却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