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荆一口气说了很多,和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地开口,可将一群学生给问得哑口无言。
众学生虽然觉得问荆说的有道理,他们在学习西方的进步思想的时候,不能够忘记本国的精华。
可问题是,被一个没有读过书的丫头指着鼻子责骂,他们谁都丢不起这个脸。
路紫菀的眼珠子一转,看向了云舒那藏在宽大裙幅之下,只露出鞋头的脚,道:“可是,杜松的未婚妻缠了脚吧?”
众学生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云舒的脚。
鞋头瞧着着实小巧,虽然他们并不能看到绣花鞋的全貌,却还是觉得云舒应该是裹了小脚的。
有男学生道:“那是封建主义的陋习,裹脚是不对的,我们要解放思想。”
“是啊,裹脚就是对身体的摧残。”
茶楼上面的包间之中,谈京墨正悠闲的看着下方。
他本以为云舒会惊慌失措,哪里知道云舒似乎察觉到了上方有视线正瞧着她,她抬头看了一眼。
看到她淡定地眼神,他墨澈的眸子里的笑意愈发深了,俊朗的脸上有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他可以确定,除非云舒有穿透物体的视线,否则是不可能看到他的。
这包厢可有特殊设计,在屋内可以清楚的瞧见下方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处在下方的人抬头是瞧不见包厢里的人的。
蓝实看到自家少帅这个笑容,便觉得有人要遭殃的。
虽然少帅这个样子应该是心情不错,可是这种心情不错,多半是找到了乐子。
“去把的马牵来。”谈京墨悠悠地吩咐道。
蓝实奇怪:“您要马做什么?”
谈京墨的嘴角噙着一抹笑,语不惊人死不休:“忽然有点想强抢民女。”
蓝实惊了惊,啥玩意儿?
他们家少帅想强抢民女?这事儿以前没做过啊,业务不熟练啊。
简直都不知道要怎么配合自家少帅。
至于拒绝助纣为虐什么的,蓝实根本就不会拒绝他们家少帅,谁让全家上下都特别疼少帅呢?
少帅这满身的坏脾气,那都是全家人努力疼出来的。
蓝实虽然没有想明白一向觉得女人麻烦的少帅,今天怎么就想要抢女人了,但是他也没深想,就下楼牵马去了。
横竖他们家少帅从小到大就有病,大病小病不断,浑身的臭毛病,从来就没有正常过。
他这种正常人,哪里知道病人的想法。
而此时,问荆已经用了嘴炮技能,把一群啰嗦个没完的学生们给炮轰了一顿。
问荆的战斗力,可以说是很强了。
云舒就在一旁看戏,她发现在问荆小小的身体里,有着大大的攻击力。
就这口才,不去当律师,真是屈才了。
“小姐,我们走吧。”问荆旗开得胜,抬头挺胸对云舒说。
云舒点了点头。
路紫菀不死心,对云舒道:“我们今天你是为了你好,你却任由你的丫鬟欺负到我们的身上,未免太过分了!”
“你们提倡‘德先生’和‘赛先生’,说不在乎身份的尊卑,我家丫鬟怎么就不能说你了?”云舒悠然地打量路紫菀,“难道你也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打算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