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夫人是不是应该说说许蔚然。我知道自己方才有错,但是许蔚然也一样有错。怎么会有人对旁人的关心,这般冷漠?”许菲菲觉得许蔚然和他们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东西。
即便是现在许蔚然肯主动亲近云舒,许菲菲却还是觉得许蔚然对云舒的感情没有那么深。
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所以不愿意放开罢了。
云舒笑了笑,然后看向许蔚然这个问题儿童:“许蔚然,你以后若是不好好说话,我就让你去养猪的地方给猪铲粪便。”
“到我这边就开始体罚了。”许蔚然不服。
“我就这样,不服憋着,不然你还能打我不成?”云舒抬了抬下巴,有恃无恐的模样。
大魔王似的许蔚然低下了他骄傲的头颅,默默地思考着。
许久,他道:“只要这个丫头好好说话,我就不刺她了。我留在你的身边,如何会一事无成?说得好似你是误人子弟之人一般。”
云舒莞尔:“菲菲不是那个意思。”
“横竖我听了也不高兴,我在你身边就很好。”许蔚然说。
一餐饭很快就吃完了,饭后许成风拉着许蔚然一块儿去谈心,许菲菲留在云舒的旁边说今天她和许成风学习了什么内容。
说是谈心,其实就是许成风在说,许蔚然在听而已。
许成风说的大意就是不管许蔚然选择什么,都希望以后大家好好相处之类的话语。
虽然从头到尾许蔚然都没有表示什么,但是许成风知道许蔚然听进去了。
和许成风谈完心,许蔚然慢吞吞地散着步。
“蔚然……给你吃糖葫芦。”身后传来了许敬豪的声音。
许蔚然扭过头,便看到了许敬豪被撞伤的前额。
“别看。”许敬豪注意到许蔚然的视线,伸手挡住了自己的额头。
许蔚然问:“被人打了吗?”
“你怎么知道?”
“现在确定了。”许蔚然根本就不需要如何套话,许敬豪就会不打自招。
“这个也没多疼,给你吃糖葫芦。我今天出去吃了好多呢,这一串给你吃。我看你都不爱笑的,娘亲说了吃了甜的就会心情很好,会笑,我就想给你吃,让你多笑笑。”许敬豪笑嘻嘻地看着许蔚然。
许蔚然看了眼糖葫芦,摇头:“不爱吃。”
“你不吃,我吃了啊。”许敬豪咽了咽口水,他老早就想吃了。
“你吃吧。”许蔚然转身就想走人,但是眼角的余光再次扫到糖葫芦时,却问,“谁打了你?”
“就是被砸了一下而已,你就别管了。那个小孩儿可凶了,你要是去了,肯定会挨打。”
“嗯。”许蔚然意味不明地随意应了一声,也不管许敬豪,便离开了。
许敬豪受伤的事情,第二天云舒才知道。
云舒一打听,才发现是吏部尚书的儿子“不小心”砸的。
只是,云舒还没有如何,就听说吏部尚书的儿子脑袋被砸了。谁也不知道吏部尚书的孩子被谁砸的,这件事也就成了无头公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