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贤连连点头:“可不是,我们笙笙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你们这群人,可真是不要脸!”
“废话少说,我们只不过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进入兴德书院而已!兴德书院江院首曾说过,女子的学识也有不逊于男的时候,男人不该小瞧了女人。我们提出比试,何曾是小瞧你的意思?”
比赛的规则无非是三局两胜,云舒这边只有云舒一人迎战,对方三局可以派出不同的人。
“不管是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我们笙笙肯定能够让他们心服口服!”夏长贤欢快地喊道。
一众学子可不相信云舒有那么大的能耐,谁让这话是夏长贤说的呢?
夏长贤在众人的眼中,只是一个废物三皇子而已。
一个废物推崇的人,能够厉害到哪里去?
于是乎,按照计划,他们第一局按照计划将最是才思敏捷之人推选出来和云舒对诗。
为了增加难度,他们还特意增加了时间限制,但凡对方念出了诗便要在三十声之内把诗作出来。
那人确实有两把刷子,可惜他遇到的人是云舒,只有被吊打的份。
云舒念诗基本上不过脑,把对方刺激得体无完肤。
“是我输了!是我输了!姑娘高才!”输掉的学子颓然无比,灵魂似乎都被人抽离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路,便一口血喷出,溅了一地的草。
白沉快步走了过去,给那吐血的学子把脉,道:“吐了这么一口血反倒好,不然郁结于心容易成为心病。”
他可不关心这么一个经不起挫折的男人如何,但这个男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今日的事情传了出去,人们只会觉得云舒实在过分。到时候,云舒可能就百口莫辩了。
“你们可还要比?”云舒悠然地询问在场面色骇然的学子们。
他们见识了云舒的第一次比试后,便被吓得冷汗直流。
一般情况下,有了时间的限制,便十分容易让人紧张。
云舒把节奏带得那么快,他们只觉自己像是在坐在小船上,经受着狂风暴雨和海水怒涌一般。
他们敢来挑战云舒的,都不是草包,反而都有几分学识。
正是因为他们有学识,才愈发觉得云舒的才识有多高。
也就夏长贤比较傻白甜,到了现在还有心思鼓掌说云舒很厉害很厉害。
“第二局,比射箭如何?”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走出来,“在下卢有凌。”
卢有凌的身材在一众清瘦的学子中,尤为显眼。
云舒笑眯眯道:“猎户?”
“是,家父乃是猎户,我年少时便与他一同入山狩猎。”卢有凌怔了怔,后便笑问,“蓝姑娘是如何知道的?”
云舒随口道:“你手掌心的茧,可以看出你时常射箭下套。你的鞋子是鹿皮的,这么好的鹿皮,却是这样的做工,显然是自己做的。”
白沉清了清嗓子,她看这个叫卢有凌的家伙看得那么细致做什么?
要看也看他啊!
“阿沉,你嗓子不好,就喝水。”夏长贤对白沉道。
白沉扭头,他为什么要带这么一个棒槌过来!
“姑娘聪慧。”卢有凌夸赞道。
云舒将落在腮边的发丝撩到了耳后,道:“这一局,我有个不情之请。”
“姑娘请说。”
云舒说:“我不会射箭,所以希望你给我时间,让我学一学,一刻钟便可。”
在场人的面色都变了,只觉得这个女子太过狂傲!
这可是在比赛,现在学?
她的自信,分明就是在瞧不起人。
卢有凌的脸色也不大好,他道:“既如此,还是改日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