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吸食以恶鬼魂魄制成的药……你该知道，我八字硬。吸食这些东西，能够让我不会太克制身边人的命数。”尚无暇从向家回来之前，就知道自己的生父肯定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言父。
    他做好了让云舒知道的准备。
    “这就是你身体不好的原因？”云舒的手指轻轻点着他的唇。
    他的唇色很淡，尤其是和自己那天生就红艳的唇比起来，更是显得颜色寡淡到叫人心疼。
    “我命硬，不会死的。”尚无暇轻描淡写地说道，好似只要活着就可以了，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身体健康与否当一回事。
    “尚无暇，我会心疼的。”
    “我这样，挺好的。比起身体上的健康，我希望和喜欢的人一起活下去。大哥、二哥、三哥……他们那般疼爱我，死了。母亲那样爱我，她死了。静静也走到了生命的边缘，而外婆她……她不是被毒死的，是被我克死的。”尚无暇的眼中一片死寂，毫无生机。
    其实活着有什么好的？
    当看着疼惜自己的人，一个个死去，罪魁祸首又是自己，叫他如何安心地活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梦中绽放的红霓花那样美，身旁那个看不清楚面容的女子让他安心，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继续活下来的。
    “没关系啊，我不是十世善人吗？十辈子的功德都加在我身上呢，这一次我肯定不会比你先死的，绝对不会的。”云舒的眼中闪出了泪光，明明是在劝慰他，自己却觉得鼻酸了。
    “嗯，不会的。欢欢会和我一起走下去，即便是命数也无法阻止。”尚无暇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和哄小孩一样，“我们会在一起，好好的，没有离别，只有同生共死。”
    “闭嘴，你越说我越想哭了。这种软妹子的人设，一点都不符合我。都怪你，害得我都变得多愁善感了。”云舒轻轻地捶了捶他。
    尚无暇觉得她这小孩子的脾气真是可爱，却没有由着她。
    他抱着她，一用力，二人便换了位置。
    现今，变成了他在上，她在下的姿势。
    “我刚刚吸食的恶鬼魂，大约是色鬼的。见着欢欢，总是忍不住呢。”尚无暇这次，抓住了她的手腕，压过了她的头顶，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云舒倒是不介意与他亲热，就是觉得这种姿态，她显得太弱太怂了！
    尚无暇的吻，是那种要将人拆入腹中的猛烈，让她完全没有办法掌控任何主控权。
    从始至终，她只能被动接受。
    要不是因为躺椅实在太小，没有办法施展开，两人说不得就做了全套了。
    云舒微微喘着气，大开的领口，露出了雪白的肌肤。那雪白的肌肤上，绽开了一朵朵红色的花。因为呼吸的缘故，身线微微起伏，更显窈窕。
    尚无暇的眼神一暗，但还是克制住了：“我们去见外婆。”
    “嗯？”云舒的脑袋里来一团浆糊，有点反应不过来。
    “外婆的阴寿不长，早早送她离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