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正泰接着说:
“就算找到我,我也不会让你难堪的,再说,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认为不应该有任何问题。我的前妻带我去那儿,我会和她解决这件事。”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最多。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你有些态度不够好,你不应该介意。我只能吃这碗饭的。你是个嫌疑人,我是一名警察。现在你出去了,都是朋友。”
朴正泰点头。
“你记得和你同号那个税务局长吗?”
朴正泰个心想,笑道:“记得,那位潇洒的老人还在里面吗?”
警官:“上周吃花生米了。”
“啊?是吗?”朴正泰有点惊讶,“怎么呆了那么上时间还是判的死刑?”
“都以为他能挺过来,没有死的案子,结果又翻出来了一个案。他的儿媳与儿子离婚并对财产提起诉讼。结果就是为了老人在家里藏了那十几条金子。现在,儿子和他的儿媳也被抓住了。你说,这两个愚蠢的混蛋!”警官摇摇头微笑着说。
朴正泰看着他面前的这位警察,心里有一种尴尬。在当初审讯朴正泰的时候,他一口气就打了朴正泰七或八个嘴巴子。要不是另一个警察劝他下来,朴正泰非得变成聋子不可。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他心中仍有挥之不去的羞辱和怨恨。今天,这位警察找他,因为他的前妻和这位警察在自己拘留期间有几次秘密接触。在朴正泰在被判刑的前一周,他给她留下了5万元现金,他在服刑期间就知道这件事。
这个警察知道这个朴正泰和奉城警察局之间仍有一些深层次的联系。目前,全国正在对警力进行大整顿。如果他受贿一次被查出来,他就会被彻底摧毁。尤其是,他并没有从朴正泰口中套出现在仍在在职的那位省级官员的任何不利的事儿。他今天找到了朴正泰,就是希望朴正泰能和前妻联系。当年他拿到钱的时候,他向她保证,这个案子不会被进一步审查,朴正泰的人在看守所里也不会有任何困难。然而,实际情况是,上级要求巩树伟也就是朴正泰的案件需要尽快解决,加上朴正泰的案件可能涉及派出所的一些高级官员。最后,没有证据表明,其他一些指控的罪名为朴正泰所为。如果朴正泰的前妻因为心情不好,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想起来这件事儿,只要一封不需要贴邮票的信就足以让他彻底完蛋。
那位警察举起手看着他的手表。他笑着说:“天晚了。今天我请客。你想吃什么?我们喝点东西吧。”这顿饭吃得很晚。这两个人谈了很多。
“我心里明白,”警官脸上带着红红的颜色,卷着舌头说。“你瞧不起我,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警察。”
“我没有。我怎么能……”匆忙中朴正泰推翻了酒杯。
“别担心,听我说。但是你有什么?这不是因为你有一个好父亲。你怎么赚钱,人们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知道!你不喜欢听到它是么。在过去的几年里,你们许多干部的孩子赚了很多钱,但是他们有多少是靠本事赚的呢?现在政府打击腐败的力度是巨大的。是的,我也不是好人。我是从那些贪官那里学到的。你知道你的案子为什么会这样吗?在良心的基础上,不是你的老婆愿意花钱,如果不是因为你有钱,因为你上面有那个大公子哥,我仍然有那句话,你这辈子都出不来监狱!我是…我真的很着急用钱。我的老妈因糖尿病住院,一周的医疗费用是几千元。我的家就我一个儿子,老太太知道做我儿子是多么困难吗。”
说到这里,警官的眼泪和鼻涕粘在一起,流向他的嘴唇。朴正泰拿起一沓餐巾纸递给他。
警察擦去眼泪和鼻涕,然后继续说:“老太太最后自杀了。我不能成为一个孝子。我为我妈感到难过。如果我有钱,如果我像你一样,夜场遍布奉城,占领了成千上万的夜晚,我妈就不会死。你说,我哪里错了?我是黑暗的警察吗?我不是坏人。我比现在在狱中的贪官强多了。说实话,我这么多年来一直这么做。我想把钱还给你,但我仍然背着老太太借来的债。我说过今天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警察说完后,斟满一杯二锅头,倒进嘴里。
朴正泰看他一句话也不说。他发现在这种人身上虽然感觉上是与众不同,但是,他觉得警察的素质很低。他甚至认为如果一封真实的控告信被送出,这个人会不会就此彻底完蛋。朴正泰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笑容。他拿起瓶子,向警察倒了一大口。他想,“喝吧,喝死吧!”他知道,如果有一天,他如果再栽倒这个人身上,那结局就更悲惨了。
这时,孙维明来个电话,要求他明天去鞍城度假。朴正泰不思考的就同意了。当他关掉手机时,他笑了。孙维明和宋少卓毕竟是聪明人,他们都是该死的人精!
第二天中午12点,在鞍城的“红楼大酒店”大楼前放了一张乳白色的卡片。孙维明, 宋少卓和朴正泰从车上下来,与酒店总经理、副总经理、公关经理握手。他们对这里很熟悉。
孙维明礼貌地拒绝了红楼饭店总经理的好意,然后带着朴正泰上楼休息。宋少卓开车离开,不回酒店。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同时从车上下来三个浓妆艳抹、妩媚动人的姑娘,宋少卓带着这些人上楼去了。
朴正泰小心地看着她眼前的那个女孩。这个女孩又漂亮又年轻,但她脸上的胭脂掩盖不了过分放纵的阴郁。说实话,他对那个女孩不感兴趣。
“你多大了?”朴正泰微笑,问一问。
“你猜猜看!”女孩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笑了。
朴正泰,他苦笑着,盯着电视,什么也不说。
“大哥,我先洗个澡,好吗?”女孩问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