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团公司打算到美国上市。利用这个消息使价格上涨到19元,从这个阶段开始,准备出货,时间是两个月。
最后一步,美国美股上市失败,但是当年年报数据依然很好,每股收益零点九元,分配预案为2013年的三月,每十股送六股。同时,张辰良开始出货,时间是三个月。
计划制定之后,开始稳步的运做西峰物流,整个过程持续了两年零六个月。一切都静静的悄然进行着,从来没有什么意外,也没有什么质疑,在资本市场来看,西峰物流已经算是一个比较优质的企业,是处于上升通道的企业,甚至有人喊出了再过两年西峰能上一百块一股,就在全部媒体都唱多西峰的时候,张辰良在这个时候出货了,2013年的初夏,刚刚进入六月,股票价格又一次的向上达到了一个相对高点,这其实是张辰良最后的出货了,抛完最后的这些股票,他手中只剩下十几万股了,这十几万股张辰良算了算,已经是零元股票,也就是股票摊薄之后只要这只股票不停牌,它就是每股只有一元钱,这十几万股都会赚钱。这个账户他没有留着,送给了西峰物流公司,告诉他们可以自己处理,愿意干啥不管不过最好的用途是下一次坐庄的一个启动筹码。
没有了张辰良的坐庄之后,西峰物流公司虽然基本面十分的优秀,可是毕竟他的股票成本没那么高,所以他快速的接受了市场的规律,开始进入了下降通道,从最高的每股三十几元,在半年的时间里震荡下行到了十几元,不过这一切都和西峰物流以及张辰良无关了,这都是市场行为,是金融市场的正常调整,股民都管这叫回调。
张辰良此时已经功成名就了,他成就了西峰物流,不仅为西峰物流赚的盘满钵满,还为企业未来指明了方向。而此时的他正躺在新加坡河中的一条游艇上晒着太阳,虽然他不喜欢汽车,可是他感觉自己对船这个东西还真是十分的喜欢,可能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见过大海,而且自己也是非分的向往自由吧。这算是他最奢侈的一次购物了,是刚刚买下的,他已经叫了周心怡过来坐游艇出海游玩。
“行啊你,都买上游艇了,我都没这么破费过。”周心怡坐在旁边调侃道。
“我就是觉得这东西挺符合我的气质,哈哈。”张辰良翻身坐起来。
“你这几年赚了多少钱?”
张辰良把墨镜一摘,扔到甲板上,“不多,两个多亿吧。”
“你说什么?”周心怡惊呆了,“两个亿?你本金哪来的?”
张辰良赚了不止两个亿,他一共给徐冬冬赚了八个亿,加上本金,一共是十二亿,而徐冬冬大笔一挥,把两亿直接给了他。
“都是徐公子的本金,我就是给徐公子赚钱。”
“这我知道啊,”周心怡急忙说,“你给徐公子赚钱我是知道的,只是他一下就给了你两个亿,你是给他赚了多少啊!”
张辰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赚的这点钱,和徐冬冬现在做的生意比起来,杯水车薪,人家一点都看不上,因为现在的徐冬冬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靠智慧赚钱的人的,他现在已经靠铤而走险的胆气赚钱,因为他的父亲徐喜飞已经在2012年中旬在北京被依法立案调查了!徐武也在同一时间被双规,现在的2013年6月,两人在大陆的法院被公开审判,全部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徐氏一系在东北盘踞多年,一朝被中央打掉,连根拔起。徐喜飞的妹妹,徐冬冬的姑姑也被判刑,许多有关联的人,不是被免职,就是被立案调查,就连奉城的赵三,现在也老实了,不敢露头,他的相声视频在全国各大电视台全部下架,他也缺席了当年的春节联欢晚会。
没有了大陆那边的资金链支撑,徐冬冬一下子就显得十分虚弱,为了维持他布局多年的湘江社团地位,他不得不涉及高风险高回报的事业。
闲下来的周心怡有了更多时间找张辰良,她成天往返于湘江和新加坡,她也知道了当年张辰良的小情人张慧敏也在新加坡,而且两人还经常见面,因为这件事儿,周心怡没少和张辰良闹过。
“徐公子已经很久没和我联系了,我跟你说实话,他在手中又十几个亿,我还在为他做盘赚钱,不过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你懂么?”
周心怡摇摇头,张辰良笑了说:“不懂也没关系,我自己懂就行。”
“我们结婚吧!”
“你说什么?”张辰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听到拉倒。”
其实,到今天为止,他们都没有公开过关系,张辰良也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今天周心怡突然这么说了一句,他倒是有些惊讶,而且也勾起了自己内心的一片涟漪。是啊,我也快三十岁了,风风雨雨十多年,自己也从当初的懵懂小伙儿,变成了自己眼中的高级巨骗,虽然很多企业老总都恨不得把自己挖过来供起来,可是只有他知道,金融的本质到底是什么,赚钱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儿。
他也开始渴望有一个稳定的家庭,自己就生活在新加坡,安安稳稳的,什么都不想。自己已经是亿万富翁了,还有什么得不到的呢?可是现在眼前的周心怡好像总有些什么东西瞒着自己似的,她从扶着自己往上走,到现在后台垮掉,需要自己扶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如果自己养一辈子,那是绝对可以的,眼见着快四十岁的她,虽然一点不见老,可是他还是能看出心态的变化。那种害怕自己永远离开她的恐惧,第一次见到张慧敏时那眼神中的极度不安,都告诉张辰良,这个女孩子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她唯一的寄托。
可是她究竟有什么东西隐瞒着自己呢?张辰良实在是想不通,不过也懒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