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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省港旗兵
    刚到湘江,很多人都拿徐冬冬当冤大头,都以为是又来一个大陆的撒钱机,所以黑白两道都瞧不起他,而徐冬冬也故意的装成了一副内陆官宦子弟来外面挥霍的模样,就这样他挥霍了一年多好几亿的钱,最后就在大伙儿都对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砖石王老五失去兴趣的时候,他突然发力,连续控制了多个在澳门的港资赌场,并且兼并了多个所谓的帮会,开始大伙还以为是帮派内部发生内讧,甚至一度引发了多个社团之间的争斗,可是当大伙反应过来是这个大陆仔在背后使劲儿的时候,已经晚了,这边徐冬冬已经完成了基本布局,他们不得不接受一个由大陆人领导的社团昂首屹立于东方之珠湘江。
    徐冬冬对赌场十分感兴趣,他就是从赌场开始,撬动的坚如磐石的湘江本地社团,那些人都以为他去赌场就是为了玩,挥霍,可是哪里知道他的小心思。他这几年已经控制了几乎全港的地下赌场和之前所有的港资澳门大赌场,但是因为受到金融危机和大陆打击官员境外赌博的风潮,他的产业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流水也出现了一点问题,再加上巩树伟那边的投资失策导致奉城自己的后院起了火,流水更加不稳定,资金的不稳就会让人心不稳,自己之前都是靠钱和威胁拿下的那些老社团的元老,有几位还让自己送进了大陆政协委员的席位,不过现在的情况是这些人一看到自己示弱,就想反扑,这是徐冬冬绝对不允许出现的事儿,所以这次他必须把巩树伟召回给自己打工,稳定这边的局面。
    放下徐冬冬和巩树伟商量怎么对付那些老家伙不说,这边张辰良被放了出去,他对周心怡说想去钵兰街和铜锣湾,因为他前一阵子在家闲着没事儿的时候看了古惑仔和洪兴十三妹,所以想实地体验一下那里的青春氛围。两人在深港之星买了一辆车,周心怡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湘江护照,两人开车,一路上亲亲热热,周心怡现在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在奉城的时候,她从来不拉张辰良的手,现在竟也敢抱着张辰良走路了,甚至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还偷偷这捅捅那挠挠,搞得张辰良每天火烧火燎的。没有熟人在场,周心怡总是这样疯。
    铜锣湾原指今为维多利亚公园的海湾及其东岸。因为该处的海岸线像一个铜锣,因而得名。而昔日海岸线就在今日铜锣湾道。铜锣湾是湘江最繁忙的购物和饮食区,也是湘江不夜市区之一。入夜后,周心怡才带着张辰良来到了铜锣湾,他们来到了避风塘,只见这里显得十分的热闹而繁忙,船只灯火通明,更有特点的是穿唐装衫裤的艇妹摇橹,这些摇橹妹要接送游客往来于海鲜艇、酒吧艇及歌艇。两个人在船上品尝海鲜的同时,观赏着海港夜景,领略舢舨风光,张辰良心情很好,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这里繁华安全的让张辰良觉得自己被电影里面给骗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古惑仔。周心怡冲自己包里拿出一个施华洛世奇的手链送给张辰良,“送你,以后老老实实的。”
    “谢谢,”张辰良接过手链“不过我哪里不老实了?”
    周心怡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嗔道,“你知道!”
    她们下船之后,在岸边找了一处比较干净地方坐下来,看着远处的维港,灯火辉煌,周心怡说道:“有些事儿我想提醒你,希望你能明白。”
    张辰良见周心怡说的有些严肃而郑重,笑着问道:“怎么了?这么沉重。”
    “朴老板在奉城真正是做什么买卖的恐怕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想说的是,这些已经是犯法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张辰良没想到身为传说中奉城大姐大的周心怡会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低下头,沉默不语,等着对方接着说。
    “徐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走到今天的贵人,可是现在这个徐冬冬,已经当年的徐冬冬了,甚至不是昨天的徐冬冬,我不知道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么?”
    张辰良摇了摇头,周心怡叹口气继续道:“你可能以为我在奉城黑白两道通吃,可是我现在告诉你,我跟所谓的黑道一点关系都没有,奉城,永远是政府的天下,没有所谓的地下秩序,我现在所有的生意,都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合法纳税,我这么说你明白么?”
    张辰良还是摇了摇头,周心怡又叹了口气:“我以为你挺聪明的,怎么今天这么不开窍。”说着话,用手敲了敲张辰良的脑袋,“地下赌场是非法的,随时有被取缔和被捕的风险,这些还好说,只是现在,他们赌场资金链出现问题,可是他们并不考虑外部的政策大环境,还以为是自己内部出了什么问题,这样会走向歧途的!”
    “你是说他们会去去贩毒!”
    周心怡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不出事是运气好,将来一旦出事,他们谁也跑不了的,别管他爹是省长还是国王,一样完蛋。所以我想跟你说,尽量远离他们,跟我回奉城吧。”
    “你说什么?回奉城!湘江不是挺好的么,而且,现在不是想回就能回的了。”
    周心怡看着张辰良,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从有记忆开始,她就住在孤儿院,就没有父亲母亲,在孤儿院里,不到五岁她就被催着干活儿,每天要从早忙到晚,后来被徐家收留,成为徐冬冬的侍寝丫头,等徐冬冬玩够了,又扔给了杨勇,最后自己就像一枚弃子一样,被徐冬冬扔在的奉城。她从出生开始,就是一个工具,一个扳手,一个剪刀,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她,爱护过她,她身边人想到的只是利用她,榨干她,玩弄她,没有人关心她到底想什么,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