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得偿所愿,将三郎里里外外吞吃一遍,身心皆畅,这才开心上路。
其实最开始双修的时候,言歌很担心三郎这弱弱的小身板会被她采两次就成人干。
所以一开始她很矜持地在忍着自己的欲念。
不过好在几次后发觉三郎并不会因为她的采补而面露虚态,言歌这才放纵了起来。
于是,渐渐日子一成不变,成日里就是吃饭睡觉打怪兽。
哦不对,是吃三郎做的饭、睡三郎的身子、看三郎斩妖魔。
三郎是个替天行道的好人,不是在斩妖魔的路上就是在斩妖魔。
也因此,三郎的仇家遍布天下,一个个不是妖就是魔。
言歌对这样的日子并不腻歪,作为一个树,她其实挺喜欢围观的,每次都能看的津津有味。
三郎在她眼中,简直就是个超级无敌的存在。
但,事有例外。
看起来很强大很厉害无坚不摧的三郎,有那么一天,会受伤。
伤的很重,就差一口气会挂掉。
言歌因为变成树,侥幸躲开了那只无比凶残的蛟龙。
她偷摸摸地抱着三郎一口气跑了上百里的路,这才把人从怀里放了出来。
“三郎,三郎。”她有些无措地哭着,泪水哗啦啦地流啊流。
早知三郎今日要命丧于此,她昨晚上就该好好放纵一番,多吸点三郎的修为的。
他身上灵气那么精纯,错过这么个三郎,她上哪里再去找这么个夫君啊。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三郎身体里那精纯的灵气,言歌也不能轻易让人挂掉。
她哭哭啼啼了一会,发觉不会有人从天而降的帮她。
便只能叹口气,把三郎裹在了自己的树叶子里,用自己的灵气先吊着三郎的命。
一棵树的旅途有些寂寞。
言歌本来不打算四处浪荡的。
她更喜欢当一棵大宅院里的树,天天听着宅院里那些下人们走来走去的讲八卦。
日出晒太阳,日落晒月亮,下雨的时候饱饱喝足水,无聊的时候数自己头发过日子。
想想未来就很美好。
可是三郎得活命呀。
她要是提早走上退休的路,三郎估计得在她的树中睡一辈子。
睡一辈子也就算了,吊着他的命还得浪费自己的灵气呢。
言歌吃进去的肯定不愿意吐出来,所以只能迈着自己沉重的脚步去找能让三郎苏醒的药。
碰到鸡崽的时候,言歌正在泪汪汪的挖着一根灵娃草。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言歌最看不惯那些没事就拔花花草草的人。
更何况灵娃草这种灵草,别人一碰它,它就会发出婴孩般的啼哭声,特别可怜。
言歌听见它哭,就有些下不去手。
可三郎每天都在吸她的灵气,她再不把人治好,自己就得被吸成树干。
所以她一边哭的鼻涕眼泪横飞,一边念叨:“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嘤嘤嘤……”
鸡崽一脚踹在她胸口,把她直接踹了个大马趴。
那株她挖了一天都没挖出来的灵娃草因为被她捏着茎叶,连带的也被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