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言歌皱眉,似乎不太喜欢金豆子,秦尘尾巴出现把茶几的抽屉拉开,将里面的金饼子金串子一股脑的全卷出来递给言歌:“还有好多,你都尝尝,哪个好吃吃哪个。”
他说的实在真诚,目光巴巴地瞅着言歌简直像是在讨好。
言歌盯着这家伙尾巴卷着的那些金灿灿的玩意儿,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这只秦兽是在戏弄她。
她沉默片刻,问了秦尘一个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你尾巴从哪里钻出来的?”
总是这么说钻就钻出来,他的裤子也不见有可以让尾巴来去自如的洞。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既能让尾巴出来,还能在后面不露个洞的本事?
秦尘不知道眼前这只幼齿兽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不过,他是只善于思考的兽,马上他就反应过来,可能幼齿兽羡慕他有长长的尾巴。
说起来,他好似也没注意这只幼齿兽有没有尾巴。
尾巴里卷着的那些金子全都漏在茶几上。
秦尘干脆卷住言歌的腰际,把人卷到了他的怀里背对着他,一手压着言歌的背,另一手掀开言歌的衬衣盯着她的股沟处。
言歌吓懵了:“喂喂喂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呢?”
这特么的什么特殊嗜好?这是在瞅她菊那个花吗?
所以这只兽是个屁那个眼的爱好者?
言歌觉得自己完全没法在这个位面里活下去了。
麻蛋,她想“砍号”重来!
可男人丝毫不被她的喊叫声影响,手在她腰际以下的部位摸来摸去,最后停顿在她股沟的那块骨头处。
“你是什么兽?”秦尘好奇问:“怎么没有尾巴?”
言歌:……真想吼一句老娘是人兽。
但,忍了。
好歹算是知道,这家伙这般压着她不是为了研究她的臭屁,而是在研究她的尾巴。
虽然依旧愤怒,是总算没了那种要被爆了的惊恐。
“我怎么知道。”言歌没好气的说:“你放开我,被你压得难受。”
秦尘一边放开言歌,一边盯着言歌的屁股处思考,这幼齿兽或许都不知道她自己是个什么兽。
言歌被他这目光目光盯的毛骨悚然。
她一脱离秦尘的掣肘立刻后退了几步,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哪间是我的卧室?”
幼齿兽的确需要更多的睡眠时间来成长。
秦尘二话不说,尾巴卷着言歌就朝楼上走去。
言歌:“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
尼玛她的腿真不是摆设!
随时随地都被这家伙的尾巴卷,言歌觉得自己的腰够有种随时都会被卷断了的错觉。
但显然秦尘不这么想,他闻言瞟了眼言歌的小细腿:“腿太细,脚太小,上楼梯会累。”
敲你娘的蛋蛋,说的好像她就是个一碰就碎的玻璃。
上了楼,只有一间大卧室,卧室里也是一张与他办公室一样的无比大的床。
只不过,这床是金灿灿的。
楼上的卧室与楼下的客厅也是一样的颜色,金灿灿的颜色晃的言歌眼晕。
这男人,这是对金子有多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