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个小流氓的德行吧。”杨可欣说，“滚。”
    刘浩泉心里甜丝丝地走了。
    刚回到办公室坐稳，柳毅在门口伸头问：“小流氓，怎么就你一个人？大儒呢？”
    “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找我呢还是找大儒呢？”
    “呵呵，找你呢。下班后等我几分钟。”
    “时间长吗？”
    “你有旁的安排？”
    “没有，一切服从工作需要。”
    “那就好，大概得个个把小时吧。”
    “我知道了。”
    柳毅走了，刘浩泉坐了一会儿，起身来到内勤室门口说：“可欣，下班我还没时间了。”
    杨可欣头也没抬就说：“没时间那就下次。”
    “你不会有意见吧。”
    “懒得跟你有意见。”
    刘浩泉呵呵笑了。
    杨可欣瞅他一眼，笑骂道：“德行。”
    天将黑，刘浩泉和柳毅还在办公室闷头对面坐，悄声交谈。
    柳毅面色沉重地说：“小流氓，有个传言听讲没？”
    刘浩泉轻轻点点头，皱着眉头说：“二哥，这个传言你估计会不会是真的?”
    “据我对大儒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干出来这种事情来的。”
    “可这传言又是怎么来的呢？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吧？”
    “暂时莫声张，等等看。”
    “你估计大儒知道这个消息么？”
    “不像。”
    “二哥，要不要先和大儒知会一声？”
    “先莫讲。”
    两个人又闷坐了起来，连外面天黑了都没在意。
    “二哥，还有最近出现的这个女人，这个传言会不会跟她有关？”
    “难说。”
    “关于这个女人，看大儒这些天的情绪，我想该提醒大儒在这件事上要注意了。”
    “小流氓，我们都是好心，但要找到一个大儒能够接受得了的方式。”
    “我觉得这事拖不得。”
    “还是再等一下，我不相信大儒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来，莫弄得他下不来台。”
    刘浩泉点点头。两个人又没话了，继续闷坐。
    “二哥，要说大儒没有这么回事，可这次暂停拍卖是怎么回事？”
    柳毅摇摇头说：“莫瞎猜。”
    “会不会暂停拍卖和这个女人有关系？或者说这两件事都跟这个女人有关系？”
    柳毅又摇摇头。两个人又沉默了。
    一会儿，柳毅的手机响了，他看是齐院长的电话，赶紧接了：“你好，掌柜的。”
    “老柳，在哪儿呢?”
    “在办公室呢。”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下班？再忙压力再大也得注意身体。”
    “哦，多谢掌柜的关心，我和小流氓在办公室闲坐呢。”
    “你俩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就是。”
    “大儒还不知道吧？”
    “应该不知道。”
    “老柳，你在执行局年龄最大，做事一贯沉稳，这事暂时不要声张，给我悄悄摸摸消息的来源。如果真是大儒的问题，那是他咎由自取；如果有人暗中中伤，一定要严查，还大儒一个清白，还执行局一个清白，否则，我这个兼任执行局长的副院长面上无光啊。”
    “是，掌柜的。”
    “老柳，羊成军死亡一事，你们莫管他，该办案办案，我相信你能处理好。既然被执行人已经死亡，如果没有可供执行的财产，案件依法就应该终结执行。我已经安排豆奋进搜集证据了。”
    “多谢掌柜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