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答应和我姐姐一起做了?”
“我不是问你呢吗,咱家你说着算!”田翠花亲了他一口。
小和推了她一把。
“说的真好听……唔!”
田翠花边亲着他边含糊地道。
“我不但嘴巴甜还……”
一阵疾风暴雨之后,在小和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听田翠花道,“你要没意见我明天和我娘商量商量……这次看来我拿不到大头了……拿个小头也好,剧场那玩意我还真搞不懂……”
宋琳琅这边也和罗平商量。
罗平一听从福运楼退了股就着急了。
“那怎么办?现在家里开支很大的!”
“所以我想做点什么……”宋琳琅把开剧场一说。
罗平半晌才道。
“还有一个月你就要考秀才了,耽误了读书怎么好……都说越往上越难考,你开那个什么场的,有时间读书吗,我看还是多买点地,和以前一样。唉!”这日子过的,看上去倒是真风光,奴隶使唤着,城里有宅子、有铺子、有庄子,又有下人们,原来还不觉得什么,现在福运楼分红没了,忽然觉得不踏实起来,“咱们外面没饥荒吧?”
饥荒就是债务。
“没有,一文都没有。”宋琳琅见他担忧的样子,拍拍他的手,“放心吧,秀才我再考不上我还就找块豆腐撞死。以后的举人、进士一年考不上两年考,慢慢考吧,反正也没年纪规定,可这一大家子的生计却耽误不得。郝先生说了,等小二小三小六小七她们考上童生就叫她们到文苑书院读书,那里的人文氛围好,先生也在当地也很有名,还能结识朋友,对她们以后有好处,不懂的时候可以去请教她,我想也是,总是憋在家里未必读得好书。听文苑书院分有公子书院,专教男子的,文武都可以学,我打算把小四、小五,小树、小木头也都送去,读得好不好另说,主要是多认识些人,能长见识。郝先生就在家里教小聪和小宜,她们明年就五岁了,也该启蒙了,而我也能时时受教。你也知道学文学武都需要很大一笔开支,即使你买再多的地那点收入将来也不够的,我开这个剧场赚的钱主要是留着给日后读书习武用的。”
罗平看了宋琳琅半天,灯光下的宋琳琅头发随意地挽着,面带微笑,给人一种平静安详的感觉,恍然想到,好像最近三年宋琳琅始终都是如此,很少有生气的时候,即使生气……
“默言,小树他们在家学就是了,也不用非得上书院,这样也省点钱……你还是好好读书,我种地也能养得起家……”罗平有些心疼地道,“一听你说那个场就知道很多事,太麻烦了。”
“是剧场。”宋琳琅笑呵呵补充道。
罗平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躺在她身边,给她盖了盖被子。
“你想做就做吧,别赔钱就行了,我还是要买地的,当时候你那边不行了也是个退路,你说的那么玄,我一点都不踏实……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好好地退什么股,那个慧公子,原来不错啊,怎么就……”
宋琳琅听到罗平数落着慧君心一动,插言道。
“不是慧公子叫退的,是慧公子的母亲叫我退的。”
罗平一愣。
“为什么?”
“她不想我和慧公子走得太近。”
“那又是为什么?”罗平更是不解了。
宋琳琅想了想道。
“可能是担心我有什么目的吧,怕把她的儿子骗了。”
罗平听到这有几分明白了,目光审视起来,半晌紧紧地盯着她道。
“那你到底有没没有目的?”
宋琳琅迎着他的目光性能力也是一紧,嘴上却很随意地道。
“要是我有目的你怎么办?”
罗平忽地坐了起来。
“这么说你是有目的了!宋琳琅,你什么意思?我罗平除了没给你生女儿,哪点对不起你,当年你家是怎么说的,可你爹还是给你买了个男人,我说什么了,现在日子好了,你心就要歪了……你缺不缺德……”
宋琳琅暗暗苦笑,上去把他按到,捂住他的嘴巴。
“我的夫君啊,你小点声行吗,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
罗平使劲推开宋琳琅的手,一字一顿地道。
“我告诉你,你要是坏了良心,就别怪我了……除非我死了!”
宋琳琅叹了口气。
“别生气了,我就是给你开玩笑呢,你也不想想,慧公子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怎么会看上我?他娘叫我退了股份是不想叫福运楼生意好,生意不好,慧公子就回家了……”
宋琳琅杂七杂八地说了一大堆,只为了打消罗平的怀疑,心里不由有些后悔。
“你是不是希望我死?”罗平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宋琳琅脸沉下来了。
“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都说了跟你开玩笑了!”
罗平沉默。
看样子罗平真的当真了,宋琳琅心一软,抱着他。
“罗平,你是我的夫君,婚书上、家谱上都写着呢,在我心里你也永远都是我的夫君,你为我,为宋家做了这么多,我要是还有那种心思,我还算人吗?再说了,我要真那么想还值得你惦记着吗?你说是不是?”
“哼!不值得又怎么样,我还能再找吗?我老了,还没个女儿,我能怎么办,你就说的好听!”
“你看看,这没影的事呢,你就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