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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你家的公子啊!”林母亲看了她一眼,呵呵笑道。
    巽母亲也笑了,摇了摇头,无力地道。
    “林大人说笑了,我儿子今年才五岁!”
    “我说的是你家的大公子远哥!跟我们家那小子,还有慧家那个君哥开酒楼的。”
    巽母亲听到这脸色难看起来。
    “林大人你这是故意的吗?谁不知道我家的远哥……”
    林母亲摆手打断了她。
    “你家的远哥没死,活得好好的呢!”
    “什么!活得好好的,什么意思!”巽母亲不太明白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林母亲。
    ……
    而另一方,喜乐的父亲正坐在巽家的客室大炕上和巽夫君品茶谈笑着,也说起了给巽远做媒。
    巽夫君叹了口气。
    “可惜那孩子不在了。”
    “怎么不在!叫人救了!我也是听我家夫人说的,人好好着呢!”
    喜乐的父亲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一句话就把巽夫君惊的和巽母亲差不多,也愣在了那,只听喜乐的父亲道。
    “人是好好的,可出了点事,我说了,你可别急啊……”
    “你快说,什么事?”
    “是这样的,救巽公子的是姓宋……”
    ……
    当日的晚上,巽家过了一个难眠之夜,同样难眠的还有慧家,原因都一样,因为宋琳琅姐妹。
    慧母亲看着炕前站的慧君,从没有过的严厉,沉肃。
    “你快十天没有在家过夜了,就这么忙么?”
    慧君很少看到母亲这样的神情,情知母亲已经问过福运楼了,他这些天没再那过夜,想必查过自己的行踪,这才叫自己回来,想了想便如实说道。
    “我这几天在宋夫人新宅子过得夜。”
    慧母亲只觉眼睛一跳,虽然生气,可慧君没撒谎,这叫她还是忍住不悦语气放缓了道。
    “为什么?”
    “娘,我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是因为巽远……”慧君知道母亲想什么马上解释,抬头望着母亲,有点委屈,把巽远的事一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个时候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慧母亲一愣,随即皱紧了眉,没想到扯出了巽远,还是……
    “是宋夫人告诉你的?”
    “是。”慧君偷偷看了看母亲,随意地道,“她是来求我请母亲出面,帮忙促成这门亲事,她说这样对两家都好……妹妹做出了这样的事她不能不管……”
    虽然和宋琳琅吵了架,气宋琳琅叫小二娶了林童语,没答应帮忙,又猜到宋琳琅很林童飞去凤雏楼应该是请林童飞的母亲出面了,可他还是跟母亲说了。他知道这件事一旦不能像宋琳琅说的那样结果,宋家小三也就完了,宋琳琅肯定心疼,即使林童飞母亲答应出面,母亲出面,也多一分把握。
    对宋琳琅,无论当时怎么气,但一动真的他就硬不起心了,尽管还是气还是怨。这些天他不止一次想怎么和母亲说,怎么说服母亲,好在终于有机会说了出来,开了口,下面的话也就顺畅了。
    慧母亲听着慧君解释着这件事,听上去没什么,可仔细留意就会发现,慧君在为宋琳琅说话、找理由叫她答应帮忙,心里不由想起曹慕容那封信来,忽然感到一阵头疼,难道真的像曹慕容说的,慧君喜欢上了那个有家室的宋夫人?
    慧家的书房炕桌上,搁着一具小炭炉,红彤彤的火苗舔着铜色的小壶,当水声作响时,宋琳琅伸手将水壶提起,在茶盘上淋罐淋杯,再置炉上。修长优美的手在铜壶与火苗下显得格外白皙。
    淋了杯后,打开一个精致的晴天色茶罐,将其的茶叶,用瓷勺舀在一张洁白的纸上,分别粗细,把最粗的放在茶壶的壶底和滴嘴处,再将细末放在上层,又再将粗叶铺在上面。这样做是因为细末最浓的,多了茶叶容易苦,同时也容易塞住滴嘴,分别粗细放好,就可以使茶均匀,茶味逐渐发挥,好茶叶多是嫩芽紧卷,一泡以开水之后,舒展开来,变得很大,茶太多,连水也冲不进去了。但太少也不行,没有味道。
    这优雅的一番动作叫炕桌那边的慧母亲感到如沐春风,通体舒泰。
    “丫头这茶玩的可真是没有半分烟火气,看上去倒是有十几年的功夫。”见宋琳琅提起水壶在空轻轻旋了七圈,另一手揭开茶壶盖,将滚汤环壶口、缘壶边高冲而入微笑道。
    宋琳琅一笑。
    “夫人过奖了,能入慧夫人的眼就好。”手中却不停,两只精巧别致、洁白如玉的小茶杯,开水直冲杯心,杯烫完了,添冷水于水壶,复置炉上,回身洗杯。同时两手洗两个杯,动作迅,音调清脆,极为美妙。
    慧母亲看着宋琳琅的动作,不禁点了点头,声、色、技俱全,还真是最好的视觉享受。
    杯洗完了,把杯、盘之水倾倒到茶洗里去,这时,茶壶的外面的水份也刚刚被蒸发完了,正是茶熟之时。时间上丝毫不差,可洒茶敬客了。宋琳琅持壶,一点一提,便斟匀了两杯,最后将茶精华,点给两个杯中,将空了的茶壶倒过来,覆放在茶垫上,侧掌对慧母亲道。
    “夫人,请。”
    慧母亲眯眼淡淡笑了,好大气啊!
    ……
    此时慧君在书房院外一个拐角处站着,目光所及,正是书房通往大门的那条路,微微蹙着眉,一副沉思的样子。
    那晚母亲听完他说的话就叫他回去了,只是要求他不要再去宋琳琅的宅子过夜。回来想了一夜感觉母亲不会无缘无故把自己叫去说这些,以往他也不是没在外面过过夜,母亲都是信任他的,事后从没说什么,而这次,他有种不安,莫非母亲发现了什么?这种念头第二天就得到了证实,母亲叫他把宋琳琅请到府上亲要问一下巽远是怎么回事。母亲虽然说要问巽远,可他还是感到这是母亲的借口,找宋琳琅来问的应该是他,确切地说是他和宋琳琅之见。这叫他有些惊慌,还没想好怎么和母亲说,或者说他一直在逃避。但更多的是疑惑,母亲怎么发现的呢?他和宋琳琅走的并不近。他这么想是因为从开了福运楼后经常在外走,和女子打交道又不是宋琳琅一个人,而且还有很多未婚的女子,母亲怀疑也该怀疑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