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琳琅以往的作风,以往的她会吃醋,会来寻他哭闹,然后声音略带哀求的道:“若言,你留在宫中陪陪我可好,哪怕用一顿晚膳也好……”
以前的琳琅爱白若言爱的卑微,可如今的她却丝毫找不到对他的一丝爱意。
白若言有些接受不了,虽说自己从未有真正的爱过琳琅,可他早已将琳琅划为自己的女人。可偏偏的,这个自己的女人却在这段时间里与苏允容走的异常近。
白若言不得不承认,他吃味了,而且是非常的……
琳琅感觉到自己的臂膀仿似快被硬生生的捏断,她强忍这眸中的泪水,迎上白若言那咄咄逼人的眸子:“欲拒还迎?呵呵,你当真可笑。失忆前的琳琅处处讨好与你,你却觉得不胜其烦,处处躲之。”
她已然从兰陵口中知晓了白若言以往对琳琅的态度,当时她想:这具身体的本尊究竟是多爱这男人,不惜将自己低到尘土之中,可就算是这般卑微的爱情,白若言都吝啬给予……
“而现在的琳琅忘却了以往的爱,只想活着自在,不去找你,不去烦你!而你今晚却来这里咄咄逼人,兴师问罪?问我为何与苏允容走的近?那么,我想问你一句,你站在何立场这般质问我?爱人?情人?呵呵,很显然,这两种,孤的王夫大人都不是!”
白若言不发一语的看着琳琅,但是手上的力道依旧未松。
“我知道你为何不愿与我合离!”琳琅看向白若言那应为咬牙而显得发紧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道:“因为你放不下这天蜀国的江山!”
白若言眸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便又回复的往常,凝视着琳琅等待着她继续往下说。
琳琅哂笑:“王夫不必如此的吃惊,从我醒来之后,你就一直称我身体不适,不易过度劳累。将所有的奏章和朝事通通拦下,而且最近你想要消减李怀山将军的兵权,可无奈的是,他是我唯一至亲舅舅,你不能那样的明目张胆的消弱。偏巧我那舅舅也是仔细的,让你这般久都抓不到他丝毫的把柄。”
白若言原本平整的眉间蹙起:是的,他最近是在打李怀山的注意,可他自认为行事小心,就算他有些地方做的过激,李怀山有所察觉。可,面前这个很少过问朝中事的人,是怎要察觉到的?莫不是李怀山与她通了气?不,这不可能,这些时日,李怀山根本都没来过后宫,就算是琳琅刚醒转之时,他也应为边关之事未曾进宫过……
琳琅看出白若言的疑惑,微微挣扎了下。这次白若言没有在牵制住她,将手臂放下。
琳琅揉了揉疼痛的双臂,心想,看来两片乌青必不可少了!狠狠的剜了眼面前这个暴力的男人一眼:“你不必如此疑惑,前几日孤在宫中散步,方巧听到了礼部侍郎与一个官员的对话。”
“对话?”白若言的剑眉很不高兴的挑起:看来这嚼舌根不止是宫女,太监的喜好!空下来一定要好好整治一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