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好像并没有得罪过你吧!”岳子尘勉力抵挡着她的招式说道。
上官夜辰冷哼一声说道:“还记得被你斩杀的山门弟子吗?其中一个是我亲兄弟,事到如今让我找到你,势必要让你血债血偿!”
掌元璇光瞬间朝着岳子尘身侧庞然落下,丝毫不留生机。
“别冲动,他们被杀疑点重重,切莫被有心人利用。”岳子尘解释着,虽然他不明白究竟是何人要陷害自己。
出手多有保留,避免误会加身。
上官夜辰却是横眉冷肃,左手彤魔印开展,右掌凌厉掌势浩然落下,周身魔光烨尘,苒苒升起,加成的威力如同山岳般沉落下来。
轰轰轰!
两股狂暴的力量,宛若乾坤动荡,山河臣服,浩浩魔气扑掠而来,立刻之间,岳子尘周身气息全数被封锁起来,空中无数魔气漩涡出现出来。从魔气漩涡之中散发出狂暴的气流,气势到达了极点,岳子尘见到威势强大,不敢小觑,掌势瞬间提升到达极点。
“紫岳掌!”
岳子尘见到上官夜辰不理会自己的得语言,只有先将他压制下来,然后分析事件的始末。
掌光呼啸,他怒吼一声,竭尽全力施展开来,体内紫色漩涡散发出无匹的气息,一股紫岳罡元溪流如同瀚海穹涛,体内紫色劲气浩瀚汹涌,滚滚浩瀚。
这个时候,言语是多余,只有用实力证明自己,虽然会受伤,但是绝对不能承认。
“狡辩!此时因你而起,你就得将事情查出来,我兄弟可不能白白死了。”
上官夜辰不过是筑基期的修士,却是修为实力宛若大乘期浩瀚,彤魔印威势无匹,岳子尘也丝毫不落后。掌势积蓄的力量,宛若开天劈地,施展无上神通彤魔三仙印,这门神通凶悍无匹,无坚不摧,修炼到大乘,可以一掌劈出,镇压苍穹。
岳子尘的紫岳真经却是丝毫不输给他,沉声一喝,化作一道紫色亮光朝着上官夜辰扑去。
顿时两人招式相对,爆发出无数的劲气呼啸起来。
“可惜啊!你是我见过能够并肩的人,如果你没有杀掉我弟,到是可以作为一个很好的朋友。现在就在手里见高低吧!”上官夜辰话音落下,掌力再加催三成,普天盖地。
嘭!
庞大的劲气轰摰,两道身形急速的向后退去,周围气浪翻涌,两人倒退数步。
上官夜辰虽然怒上眉梢,对于杀弟之仇,他心里仍是放不下,但是战斗若久,他散发出来的气息与尸体上的不一样,虽然生气但是能够得到岳子尘的保证,这场战斗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继续战斗下去。
“如此,我便信你一回,如果三月之内没有找到杀人凶手,那么这笔债就落在你的身上,到时候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上官夜辰朝着岳子尘扔来一件令牌。
上面刻着一个夜字,浮现在气息十分诡秘,可能也是某个低调门派的弟子。
令牌落在手上的时候,上官夜辰已经消失不见,四周还残留着彤魔印威势留下的焦痕。
“嗯?好吵!”
顾小碗伸着懒腰从睡梦中醒来,她在两人战斗的时候睡了一觉,没有想到战斗这么快就结束了。却是看见岳子尘看着水浪发呆起来,嘴里念叨:“这件事牵涉很大,若是没有澄清这些事情,恐怕以后想要在门派中行走要困难不少。青虚道宗之中还有不少的卧底,如果猜测是谁嫁祸的话,肯定就是离都魔宗。逃跑的那个离都魔宗的魔孽,恐怕此行是谋划许久的报复修行。
观此地距离上回遇到离都魔宗的魔将的地方十分相近,说不定此次阴差阳错的回到青虚道宗的附近,此次出现踪迹,恐怕门中将又起波澜,身在悔过渊的我,乍然出现在门派附近,说不定又是一场硬仗将要来临。
“你在想什么?”顾小碗睡眼迷蒙的问道。
“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不会轻松,青虚道宗的邢堂应该马上就会出动来捉拿自己,与上官夜辰的战斗应是早已回报道门派之中。”
“没什么?反正不都是秒秒,化血青刀一出,多少人来了都是送!”
“呃!我还要靠着他们来帮我澄清身上杀害同门的罪过,总不能背个杀害同门的锅在身上,走到天涯海角都没法洗清。”岳子尘无奈的说道,刚从龙潭出来又入虎穴。
“事情比较麻烦了,你可不要嫌我不帮着你,他们要是敢对我动手,看我这暴脾气不削他们。”顾小碗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话音落下,一阵庞然大喝响起,赫然是青虚道宗邢堂高手来到,冷喝一声:“岳子尘你是如何从悔过渊出来,需要好好地上堂说说了!”扫了一眼旁边的顾小碗说道:“你就是帮助他逃离悔过渊的帮手,希望你最好不要动手,不然我们青虚道宗不会放弃挑战青虚道宗的威严。”
顾小碗刚要出手,却是被岳子尘拦住:“此时出手恐怕将会让事情闹大起来,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
顾小碗双眸灵光闪动,看的出此次邢堂高手准备的十分齐全,隐隐一座大阵无声的将两人包裹起来,磅礴的气劲回荡,就算她法宝强悍也无法确保能够从大阵中成功逃离开来。
“算了!被必要和他们置气,就放他们一马。”顾小碗心里说道。
看着两人没有打算顽抗,邢堂钱泽鲲手中折扇一摇,懒懒的说道:“拿下!”
两旁的手下,朝着岳子尘、顾小碗飞来,绳索无声将两人绑起,朝着青虚道宗飞去。
钱泽鲲来到岳子尘身旁,慵懒的说道:“放心你这么识相,我也不会为难你,只不过想害你的人势力比较大,不是我这个邢堂灵捕能够做主,你要有思想准备,就算是掌门看好你也不一定会为了这个袒护你,自求多福。”
“多谢!”
岳子尘此时感到,一股腥风血雨朝着自己翻涌而来,离都魔宗的余孽究竟想要做什么,一无所知。